杨广笑得更欢了,在微弱的光线中,萧美娘看到杨广露出了两排白森森的牙齿,还有隐藏在他眼光背后的嘲弄意味——他嘲弄了吗?好像没,好像只是萧美娘的错觉。萧美娘听到杨广用了不屑,而且很轻佻的语气说:“如果我非要用强呢?”
萧美娘咬了咬嘴唇:“如果你非要用强,我就放声大喊了。”
两人说话的声音都压得极低。外面有值班的护卫在巡逻,其他人的帐篷也支在附近。萧美娘想,她是杨广名正言顺的妻,杨广是她名正言顺的夫,行夫妻之礼,在外人眼中,是正常不过的事儿,但如果她真的大嚷大叫了,给别人听到,传出去,也是笑话一桩,会让杨广颜面尽失。
但萧美娘低估了杨广。
只见杨广问:“萧美娘,你这是在威胁我?”
萧美娘紧紧咬着嘴唇,不答。
杨广很粗暴地伸出了手,强行地捏住萧美娘的下巴,把她的脸转过来面对着他。外面的月色很好,月亮很圆,不远处有防野兽入侵的火堆,火烧得很旺。那火光映入帐篷内,有淡淡的光,映着杨广一张俊美的脸。而此刻杨广这张俊美的脸,眼睛在冒着火,眼眸青森森的,令人不寒而栗。
杨广说:“萧美娘,回答我,你这是在威胁我?”
此时杨广潜在的暴君本色,完完全全的展现了出来。萧美娘看着,突然心生怯意,她不敢回答。
杨广的声音很冷,阴森森的:“我杨广平生,最讨厌别人威胁我!”
话音还没有落,杨广突然就翻过身子,狠狠地把萧美娘压在身下,“大”字型那样与她重叠着。杨广的动作,迅速得像了一头豹子那样,他的双手牢牢地压萧美娘的双手,双脚牢牢地压着她的双脚。
萧美娘沉闷地发出一声尖叫。
她拼命地挣扎,拼命地反抗。她想咬杨广的手,踢杨广的脚,以发泄她的愤怒,还有她那颗被伤害了的自尊心。但萧美娘无论如何挣扎,如何噬咬,甚至她拚命地弓着身子,左右前后拚命地扭动,她还是无法挣脱杨广那死死压着她的高大身子,还有牢固得像铁钉一样钉着她的四肢。
终于,杨广强行的,打开了萧美娘。
终于,杨广强行的,要了萧美娘。
杨广猛烈的进入,那样霸道,像了强盗那样,很铿锵的味道,风驰电掣,横冲直撞,策马前行,乘风破浪,不顾一切。仿佛,是一头远古生长的草原狼,用了那样大的力气,暴虐的,强横的,带着兴奋和征服的气息。
萧美娘的身体,在不知不觉中,沦落在欲望中。
萧美娘的头发,散乱得像一头迷乱的小兽,那样的迷茫,那样的不甘心,却又那样的无能为力。萧美娘紧紧地闭上了眼睛,在杨广巨大的冲击里,一股莫名的热潮,冷不防地流遍她的全身。
萧美娘感觉到自己,瘫软而温顺,娇弱而无所依靠。她的身体,竟然得到了很屈辱的,令人难以启齿的快乐——这种快乐,那么强烈,强烈到让萧美娘感到愤恨。
时间,像过了一世纪。
又像,一瞬那。
杨广的身体,紧紧地缠着萧美娘的身体。在最后的迸发中,他和她,彼此将对方,互相侵蚀,死死地,狠命地,咬住了对方的肩,就像垂死挣扎那样。
随后,杨广整个人,一点点,松弛下来。
萧美娘哭了,泪水一滴滴地落了下来——其实,萧美娘也不知道她哭些什么,杨广用强,挫伤了她,可她也见不得真的是很悲伤,也见不得很难过,她只是觉得她的心,像生出了一个洞,无边无际,深不可测。
这种反应,使萧美娘恨,恨杨广,恨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