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正值青春年华的少女坐在秋千上悠哉的晃悠,詹雨昕用丝线重新绑了一遍黑亮的及肩秀发,靠在秋千架上听着这个千年死党喋喋不休数落着她哥的多番不是。
这个广场原来是个公园,后来听说政府嫌小了就在别处建了个公园,这里便被小修小补的改建成了个广场,午后傍晚时分总会有些小情侣会在这碰面约会,风吹树动,草丛也跟着转悠,倒是惬意非常。
久而久之就有美术学院的学生在这里支起花架,为来往行人画一幅素描肖像,赚点业余生活费,免了为生计发愁的同时,更让自己的特长有地儿发挥,至少,她也是乐意为之的!
最终得出来的结果,是苏海若终于在万般恳求下获得她哥的首肯,用她的话来说,“自从被迫休学在家,我哥万恶资本家总算对我就实行了简政放权政策。”
“意见同了听你的,意见不合听他的?”
“你至于这么嘲笑我吗?你不也被你姐管的死死!”
“那可不一样,我姐至少还会尊重我的意见。”
“我哥也有和我商……,等等,貌似我们把话题扯远了。”
“嗯?”
……
几分钟之后。
“所以,这就是你那十万火急的大事?”詹雨昕猛的从秋千架上跳到地面,再来一句神补刀,“难道这不该叫做百万火急吗?”
苏海若苏海若也跟着她一跃而下,“詹雨昕,我不是在和你开玩笑!”
随即语气又软了下来,双手交握作祈祷状,“好昕儿,我下半辈子的幸福就全靠你了。”
“有那么夸张吗!”詹雨昕翻翻白眼,就看见她已经换上了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苏海若,再装下去我直接走人哦,真是受不了你,这么简单的事儿你直接打个电话和我姐说一声不就好了吗?”
“这么简单还用你说,我原先就给芷涵姐打过电话了,可是她说那天她刚好有事嘛!”
“那你还来找我,我也不能说动她啊!”
“詹雨昕你是不是朋友啊,别忘了我可是因为你才会被我哥收回权利的。”
詹雨昕理亏,想到上次去她家不小心把她在背后骂她哥更年期的臭老头的话抖出来的的事。
“我不管,这次你帮也得帮,不帮也得帮,不然老娘我从今以后跟你楚河汉界,老死不相往来!”
“苏海若,哪有你这样的!”
说归说,最后松口的那个人,终究还是她,詹雨昕那一刻想到的一句话就是,这出来混,总要还的,苏海若更是几天不见,坑人的功夫就见长!
“不过,雨昕,你不觉得很奇怪吗?我哥跟你姐?我哥为什么非得要你姐到场啊,难道他们?”
“苏海若!”詹雨昕有些无语加鄙夷的打断她,“你是第一天知道我姐和尚舒官之间的事吗?真是风一样的女子,驴一样的脑子!”
“詹雨昕,你说谁呢!”
“谁驴我说谁,唉唉,你打我干嘛?谁让你对号入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