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话。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阳光暖和的照在脸上,一伸手怎么毛茸茸的。才想起来昨晚和狼睡了一晚。
“你怎么没走呢!”我对着这只狼说。也不管它听得懂还是听不懂。
伸了个懒腰就背着枪赶路了。
过了好几天不知道迷了多少次路,才走出落叶林,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到底走了多远。但是一回头总会发现那只狼在后面,第二睁开眼睛它就在我旁边。
“你是不是要跟我走,你要跟我走转个圈。”我蹲下来问。
它果真转了个圈。
“我现在要去一水城办事,你这样子进不了城,你就待在这片林子里。等我办完事来接你。”我对它说,然后指着刚才我路过的那片森林。
它真的很神奇,就像上天送给我的一件礼物,我想如果是真的这可能是我这一生唯一欠这片天的一个人情。
它看起来不想走,死死的咬着我的裤腿,我一拽居然被划烂了,血滴在它鼻子上,它用舌头帮我舔着裤腿还‘呜呜’的叫着。
我看到它这样我觉得我更应该把他丢在这片林子里。我正在惊奇它怎么会把中品法衣咬破得时候。
‘呜呜,呜呜,’它突然不停的叫起来,全身都抽搐起来。
嘭~
它倒在了地上仍然抽搐着。一会儿身上得红毛全都开始蜕下来了,然后接着又有新的毛长出来,毛色居然变成银白的,再然后它得爪子和牙齿也都变得很锋利,它整个都开始胀起来。一盏茶功夫它就变大了足一倍有余。
腾~
它又扑腾起来,这一会儿时间发生很多我这一生都惊奇的事,本来这段时间发生得时已经足够神奇了,已经足够让我消化好一段时间了。
我的确已经没有精力再去想他为什么会变大,也没有心思再去考虑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乖,去吧!过段时间我就来接你啊。”我摸着它变大的脑袋说。
它很落寞的转过身一步一回头地走进了林子里。看到它走了心里还是有点失落。吐了口浊气走到了大路上。
半路碰到一帮打劫的,搭了个顺路车一路没什么风波就到了一水城。
一水城
城门楼上三个大字气宇轩昂,遒劲有力。连守城的士兵都斗志昂扬。更让人开眼的是护城的神兽,两只金眉神雕有如石雕彩塑一般屹立在城门两边。看也不看过往的凡人。
“凡过一水,不得凌空,违者斩。”
话音刚落,只见几个秀气打扮的人从半空坠下。瞬间就被守城士兵用长戟按在地上,有一个想要反抗就被一旁的大雕一口吃了下去。顿时鸦雀无声。
声边的老者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年轻人第一次来一水城啊,这种事每天都不知道发生多少次,你看到那两只大雕没,刚建城的时候它们还没有这么大,是这么多年修士的血肉喂出来的。没什么事就快点进城了,进了城就太平了。”
“是呢!老者,小子的确是第一次来,是来躲仇家的。您能不能给我说说这一水城的情况啊。”我拉着这老者的手一副焦急的样子说道。
“年轻人,看你这么实在的份上我跟你说说,来,边走边说。”老者依着我的胳膊边走边说道。“话说,这一水城城主叫夏侯无相,曾是当今天子的皇叔,当年若不是天子之父陷害,如今的京都就在这里,当今天子就是一水城主。当年七界****,各大陆都战火纷飞,这一水城城主和他兄弟二人谋夺汉主之权,位及天下。可是权势谁又放的下,谁又甘心。于是夏侯城主的兄弟便去了玉女宗请了现在的玉女宗太上长老雪姬用媚术让夏侯城主整日荒淫。所幸夏侯城主的儿子突然暴毙,丧子之痛让他幡然悔悟,可是已经迟了,多年来,京都夏侯家最担心的不是有外敌来犯而是始终把一水城当做心腹大患。但天下修士多数在这个城里,你说奇不奇怪。多年前,京都派人来打探虚实,夏侯城主一箭射下了一位入虚境的大能,从此也就有了一水城方圆不可以凌空飞行的规矩,更甚的是百年来京都再没人来打探过消息。因此一水城也成了朝中朝。犯了皇法的,杀了人的,得罪了宗门都在这里,但在城里却不可以杀戮,一旦被守城士兵抓住便会剔筋挖骨。更重要的是这座城里有四大护法,全是生死境的修士。至于夏侯城主什么境界我们这些人更是无从知晓。”
“喔。”我听完深吸了一口气。但也庆幸赵天化和玉女宗长老一时半会是不敢来的。“老人家,你看我身无分文,能不能给小子指条明路。”
“明路正有,我听巡逻的士兵议论说城主正在招徒弟,你年轻有为大可一试。你沿这条街一直走有一座招贤阁,最不济今天的温饱问题解决了。去吧!祝你好运!”老者说。
我转身就走了,一想又折回来。冲着老者行了个大礼道:“多谢老者,小子便去了,失礼之处万望莫怪。”
招贤阁
好一座招贤阁,进进出出的人络绎不绝,又穿着华丽,又有行乞讨饭之辈。
咣~
一声逻响!一个人穿着官服的人现在门口说:“城主令招关门弟子,凡未满十八者不论男女,一律可久居招贤阁待到下月初十少城主冥寿之期于城主府前考核。”这人刚说完。站在下面听的人都炸了锅。
“哎,我已经二十五了,看来这个机会跟我没什么缘分了。”一个长须大汉说道。
“我年纪尚合,可是我天生绝脉。我恨啊!”一个骨瘦如柴的青年说着。脸上还有些许悔恨。
还有很多人七嘴八舌的,我听了一半就径直进了大厅。这个大厅好大好大,比外面看都要大。感觉跟赵府的花园一样大。我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小杂种,小爷的座都敢坐。找死啊”一个让人厌恶的声音道。
我什么都没说,挥枪就抵在这人咽喉处。
“我最讨厌人叫我杂种。还有座位上面没写你的名字,做人不要这么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