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大量灵气在我识海经脉身体里肆虐的时候我已经失去了所有意识,任树灵怎么呼唤也听不见。
“小越,你的未来不在这里,还有很多事等着你去做。”
突然,一个浑厚的声音响彻脑海。接着长生诀竟然不受指挥地运行起来。我整个人也像被浸在冷水中一样,突然清明了起来。
被撑破的经脉开始自我修复。而体内所有承载的灵气也自我熔炼慢慢地汇聚在一起。
“万物有灵,衍而不灭。化灵成丹,丹自成界。。。。。。”长生诀中的口诀竟然突然蹦出来。所有的灵气竟然紫色和黄色的分划开来,看起来要融合在一起了又分开,黄色的灵气尝试着压制紫色的灵气,紫色的灵气又在压制着黄色的灵气。可这两股灵气僵持了很久的时间都没有压制的了对方。
三千学经里记载道:“因克而攻。相衡而等。倾则覆。终万物万象衍其道。”
这两股灵气没有再继续僵持而是去达成“一”这样的协议。识海也发生了变化。天空和大地在这两股灵气的影响下发生了质的变化。经脉也是这样。居然黄色灵气和紫色灵气各占一半。
当我的一切重新回归现实的时候,一切都毁了,灵脉崩塌了,灵都毁了。
是不是拥有就是在失去?
我看着这满眼的废墟伏跪在地上,双拳攥的紧紧的。我一遍又一遍问自己。可问又能怎么样。那些失去的我又能从谁手里拿回来。
霎时间,连苍天也不留情分。漫天大雨。可这雨不再像从前浸不透我的衣衫,更冰冷不了我的心。又想起从前的一幕幕。
“对!只有强大,只有自己更加冷血才能保护自己舍不得的东西。”我从地上站了起来心里发誓道。
“二叔,拓跋,五花。。。。。。你们在哪里?我回来了”我用神识仔仔细细的寻找着这诺大灵都的每一寸土地。我是多么渴望能看到那些熟悉的声音。
人言可畏,灵都覆灭的消息很快传遍了大陆。玉女宗又火上添油放出消息告诉全大陆的人灵都是违背了上界的孽障。灵都覆灭是上界衍一宗大能用了禁忌手段毁灭的。
原本大陆上那些棱模两可的人都集结在了一起准备着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然而这一切并没有那么糟。
就在我找寻了一天无果之后,准备去看看师母的密室有没有保全。
三天前,二叔突然察觉到地下灵脉狂躁的气息,于是循着这股气息找到了师母的密室,于是他们都被困在这密室当中,也就躲过了这一劫。
这密室有了师傅神识庇护再加上上古阵法加持,上界至尊都不一定破的开。
我穿过了法阵,径直走向放置师母棺椁的那个密室,等我脚刚踏进去,入目的就是那几个熟悉的亲人。
不错正是二叔他们。可让我更差异的是原本躺在棺材里的师母居然坐在一旁师傅常做的小石桌旁。
没来得及反应什么我就扑通跪倒在地上:“师母万安!”
“乖孩子受累了,好孩子。”师母起身扶起我用手把我挽进怀里。一切好像都不用再用语言表达了。
夕阳西下。胡燕南归。
后山山巅上我坐在师母身边围着二叔,拓跋。三叔他们。
“二叔,无花和破天呢?”我轻声的问道,又及其担心听到不好的消息。
二叔和从前一样摇着羽扇:“无花和破天我让他们去大陆上做一件能挽救这一切的事,不过你放心他们应该听到消息很快会赶回来。”
“最好是这样啊!”我心里默默祈祷着。
“唐门怎么样了,虽然灵都因为灵脉崩毁,暗城应该不会受到影响。而且今天已经逃走的人赶回来收拾自己的房子了。”看着满眼断壁残垣不由得我想起昔日辉煌,又满心愧疚。
“小越,灵脉崩毁是不是你弄得?”二叔问我道。
“我也不清楚,只是当时我在另外一个时空。等我醒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片废墟。”我恨恨的说道。
二叔若有所思却什么都不说了。
“师母,既然这样,那拜托你暂代城主的位置。灵都一切事务就由您来定夺。我去暗城准备接下来的战事。”我半跪在地上说道。
“这不好吧,我已经沉睡了那么多年,何况是如此危难之际。”师母为难道。
“大嫂,既然小越这么说肯定有他的用意,你不用为难。”二叔在一旁劝说道。
见此番二叔劝说师母也答应了。而我心里也明白此时灵都已然不是大陆上那些居心叵测之人的目的了。他们想要的是斩草除根。所以马上要来的暴风雨才是真正值得重视的。
三日后,暗城这座被唐无花机关算尽的附城已然武装到了牙齿。我和拓跋狂此时正在等待着无花和破天的归来。二叔天机阁在北荒的分部传来消息说唐无花和破天此时正带着一股强大的力量往回赶。而且消息中还提到无花和破天一人一兽都有突破。
让我唯一松口气的是南域弑神军的营地在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被二叔改造的足足可以容纳半个大陆的人,灵都那边比起暗城就轻松很多,三叔带着一半的浮屠军团保护和协助那些后面幸存的城民迁移到南域。而那些辎重也有条不紊的在转移。
晌午时分,暗城千里之外突然传来千军万马在奔袭的声音。
斥候兵在哨塔喊道:“敌袭!!!”
一时之间所有的军士机关迅速到位。连城墙上几十架兽弩都把弦崩的紧紧的。
嗷呜~
等等!!
等等!!
我和拓跋狂异口同声的喊道。
一会儿城楼上唐门的弟子欣喜的喊道:“宗主回来了!你们看那是宗主发的信号弹。”
我也感应到了破天的神识强大了好多。
开城门!!!!!
我们提前打开了城门,可看到他们越来越近我心里突然毛毛的,总感觉有什么不好。
越来越近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到一丝北荒的蛮气而且很正统。霎时我心里想着:“坏了。”
“拓跋,你有没有感觉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我有点不相信的询问着拓跋。
拓跋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周围说道:“大哥,好像你变得比无花还要帅了。”
哈哈哈··
“臭小子,开我玩笑,我有那么难以入目?”我放松了些许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