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又搬来了几块石头压在上面。
这时候大鸟叫了一声,这人便站在这大鸟的背上直冲云霄。
不知道飞了多久,大鸟落在树冠上,这人也跳了下去。可能是觉得太过单调,这人又往天空中吹气,不一会儿天空中便满是云朵。
“臭小子,你再不收了心神,你会尸骨无存的。”只听见树灵焦灼的传音给我说。
我连忙收了心神才发现头顶上被一个雷鼎压着。
“阴阳变。”我历喝一声。
身后出现了一道大门,这大门上刻着两座鬼判,面目狰狞,手持生死薄,脚踏冥火。
我一手扛着雷鼎腾出一只手从中指指尖逼出一滴精血弹了过去。:“旱魃,魑魅魍魉速来助我!”
等我说完这门便缓缓地打开了。
咯吱吱~
门还没开的时候就已经从里面挤出来好几只旱魃。刚一出来便冲向了剑阵。雷光四闪。他们像没有知觉一样,只是表皮冒着黑烟。
“啊,不要啊,不要啊。”一个御龙卫大声喊着。这个御龙卫修为不算太差。一个淬神巅峰的修士就变成了干尸。
于是剑阵里面的二三万御龙卫都开始胆战心寒,更甚的事身为元帅的赵武极已经像只病了的小鸡一样窝在御龙卫的后面。
“快点帮我啊!”我大骂道。
最早出来的几只旱魃貌似好像吃饱了慢慢悠悠的走了过来。随后我一腾手这大鼎便压了下来。
瞬间这几只旱魃都化作黑烟。
我心道:“坏了,这至邪至秽之物本就对天雷有所畏惧!完了,完了!”
就在我着急的时候又被大鼎压住了,这次是直接把我揽在了鼎里面。这大鼎里面符文好像能压制修为一样。不到一炷香我修为竟然全部消失了。幸好这符文只是压制修为。
我握着拳头就砸了上去。谁知道我这一砸这鼎壁上的雷光劈的我直挺挺的抖了起来。但是又不能放弃。
于是我忍着痛一拳拳砸了上去。拳头早已经面目全非,,不知道是麻木了还是血染在了鼎壁上。终于我砸出了一条裂纹。
千叶翔龙~
我把手臂当做枪使出了一招千叶翔龙。
嘭~
这大鼎炸了开来。
我看了看四周,那条雷龙不知道到哪里去了,到处狼狈不堪。那一道接着一道的雷柱劈在地上。我找着四大家主的身影,才发现这几个老家伙躲在一处断山的山腰处。我御空穿行在雷海中。
“呦,挺清闲啊!”我突然的出现说道。
他们躲在这里目睹了刚才发生的一切此时只是指着我说:“魔鬼,魔鬼!”
我也在再没多说什么,举枪一劈整座山都塌了。这李家家主直接被我一枪挑起。飞进了那片黑云里面。
“让你渡渡劫。刚才那个多不舒服啊,你这样身份的人应该来这里。”我把破天从他胸口拔了出来。
他被黑云直接吸了进去。
“哈哈,这个好美味,这次我的记忆和灵力能多恢复一点了。少主,其实你只要把这片黑云打散了你的雷劫就过去了。以前的时候老主人每天都要被雷劈好几次呢!”树灵精神奕奕的说道。
“我正是这么想的!”说着我便冲进了雷云里面。挥枪便搅动了起来。随后这一大片的雷云变成了一块块的。我又吸了一大口气吹散了。
于是一切都安静了下来。只有旱魃魑魅魍魉在肆虐着。
转眼间几万御龙卫成了不到一万。我担心这些邪物放纵的太久会闹出乱子。何况此时天劫也被我打散了,想想还是让他们回去。
“阴阳变~生为阳,死为阴。殊途不可同道。速速离去。”我在那道门前用手指尖画了个阵纹。
这些魑魅魍魉旱魃竟然还有点不舍。但终归从哪里来的要到哪里去。
等到那道门关上了之后。御龙卫从上至下都大喘了一口气。有些直接拼了命的往远了跑。没一会儿就剩下不到三千人。
这时,一水城中三叔四叔五叔都带着人冲了过来。
所谓兵败如山倒。士气全无的军队还如何打胜仗。
三叔正要杀了赵武极的时候:“三叔,且慢!”
三叔停了下来。
“赵武极,我今天放过你,你回去告诉夏侯赵胤。一水城不是他能惦记的,让他准备好棺材等我。好了走吧!”我冷冷的说道。
“犯我一水,虽远必诛!!!”
“犯我一水,虽远必诛!!!”
“犯我一水,虽远必诛!!!”
“犯我一水,虽远必诛!!!”
所有人都齐声喊着。至于剩下的三大世家的家主我是故意放跑的。我杀了李家家主只是因为让二叔受伤了。
留下了一部分人收拾战场,焚烧尸体。其余人都回到了一水城。
跑掉的三大世家的家主显然运气很背,被一个黑衣人拦了下来,没多话几个回合都变成可尸体。
“桀桀桀桀~虽然看不懂你身上的魔气是怎么来的,但是有你受的了。”这黑影人说着便遁入虚空。
一水城
所有人都发自内心的喜悦。而我心里却牵挂着二叔。吩咐唐无花几句。我便去了天机阁。
推开庭院的门。
树依然那么挺拔,鱼塘里的鱼还是那么机灵。一切都没变。
我推开了二叔房间的门。看着二叔安详地躺在床上,只是头发却花白。
我轻轻的拉了拉被子,二叔就睁开了眼。:“小越,战况如何!你怎么回来了。是不是我们输了。你身上的气息怎么又跟上次不一样了。连二叔生死境巅峰的修为都感知不到。”
我拿了个枕头垫在二叔的背后。又倒了杯茶水给二叔。
“大获全胜,御龙卫只剩不到三千的兵士。我又突破了,现在是纳气境初期。但我现在的战力可以媲美生死境的修士。我帮你杀了李家的家主。”我倚在床边说道。
二叔又执意要跟大家在一起。我便扶着他去了一水城的一水广场。
“参见二护法!”所有人都单膝跪地。
二叔面色苍白此时也稍有些红润:“快点起来了,我一个废人又没有什么功劳,受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