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挠挠头说道:“也是啊!”
天机叔叔又跟我说了半天才出了这个藏宝库。
出了书房。
只看见好多人站在院子里。有修士,有战士,还有好多其他的人。
“二哥,刚才大哥来过了,带过来这些人说让交给小越。”三叔说道。
“噢,我知道了。哈哈。”我说道。“三叔能不能把你的浮屠铁骑兵营借我一个啊。回头我找师父再选一处。还有你得派几个好的军团长给我。”
“是,少主。”三叔严肃的说道。
“哎呀,三叔,你还是叫我小越吧。你先带他们过去。我去找师父接点东西。哈哈。”我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
“好的,二哥,你的宝贝怕是要保不住了。”三叔示意他们这帮人都离开说道。
“死一边去,先把你的兵营腾出来给小越。”二叔站在我身后哼道。
我叫上拓跋狂和小狼向二叔行了礼就去找师父。
我走了之后,天机叔叔看着天空说:“小越你”
一路上拓跋狂念叨着我身上的黑甲。烦的我想暴揍他。打闹着便到了师父的书房。
我推开门进去说道:“师父,我缺地盘。”
“我已经给你准备好了。南域那片大山都给你,还有兵器这些都已经让人送去南域了。你也带着人尽早过去吧!”师父像提前预料到了一样。
“噢,那师父还有什么交代没有。”我恭敬的说道。
“没有了。”师父说。“等等,小越,你要快点成长起来。师父需要你强大的能代替师父。。”
师父最后的一句代替他让我突然压力倍增,不过我也没想太多,就匆匆离开了。
“大哥,我听城主说让你带着刚才那帮人去南域大山里面去?是要干什么了?”拓跋狂问道。
我看着这个眼前的人早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个彪悍的大汉了,连肌肉都精壮了几分。当初的赤着上身现在也已经长衫玉带,背上背着一把黑色开山刀。英气逼人。
我想着身边的一切好像都变了,从什么都不会在乎到现在心里有了莫名的压力和责任。
“大哥,你怎么了?”这小子杵了我一下问道。
“我们要去练一支军队。一支能守护一水城的军队,一支属于我们自己的军队。”我看着他说道。
他也许没听懂我说的什么意思。只应了一声:“哦”
转眼十天过去了
南域大山里面变了一番新的景象。一块崭新的军营在这里落成。校场上站着数不清的军士。
军营中间的大帐里面站着两列军士。
“大人,近日军中有老兵和修士拉帮结派影响到整个军团的训练。不过这也是情有可原的,毕竟他们都有各自的骄傲。”一个穿着火红色盔甲的军士说道。
“大人,南域凶兽太多了。我们这里的大部分修士都有一半时间在抵御凶兽。这几天更甚。”
我正坐在正前方的虎凳上。
“那我要你们是干什么的,十天时间我没有干涉过你们的任何训练,甚至连营地的事我都没有过问。我就是看看你们到底心存何感?”我站起来走到他们中间说道。
“你,浮屠铁骑的军团长,我三叔手下的精英,连新兵和老兵的纠纷都搞不定。”
“你,堂堂的天机阁参议,连地形都看不清楚嘛!”
“还是你们觉得我年少无知你们觉得在我帐下你们都屈才了。”
“拓跋狂,把这几个军团长还有参议废了送去给我二叔三叔。然后把营地所有的人包括马夫伙夫都集中到校场,唐无花,你去把所有的资源粮响都集中在校场。我要接管这个营地。”
“是,大哥。”他们俩异口同声的说道。
他们俩刚出去。这几个人便想对我动手。杀死了押着他们的毒门弟子。
他们太不幸了,如果不动手我会放过他们只是把他们废了,但他们动手了。
我身后的小狼变大了,一爪子直接把离我最近的军团长劈成肉泥了。
所谓杀鸡儆猴。这一下子惊住了这些纳气初期的军团长还有拓海中期的几个参议。
“来人拷锁好了带到校场。”我对着毒门弟子说道。
校场
检阅台上我带着小狼慢慢地走了上去。这帮军士竟然如同市井小贩一样议论着。
拓跋狂和唐无花站在我左右两边。他们以前的军团长和参议还有修士都被我挂在辕门。
“我不管你们以前怎么样,在这里,在我的弑神军里面你们都是兵士。只有我,还有你们看到的这两位是长官。其他的人来了我弑神军都是军士。不管是你们谁在哪里惹了祸我都不会怪你们,不管是谁在哪里欺辱了你们,虽远必诛。只要你们是我弑神军的一员”我举着破天对面前的这些军士说道。“现在还愿意留下和我一起守护一水城的把你们手里的武器举起来。”
顷刻间大部分人都举起来了自己手中的武器,还有一部分人没有举起来。
“好,很好。不愿意留下来的你们走吧,我不会为难你们的。”我失望道。
“大人,我们不是要走,我们有话要问您。”这群人中走出来一个健硕的军士说道。
“好,你问。知无不答!”我走下了检阅台。
“我们留在这里会不会被以前的军团长报复?”这个人问道。
“不会的,在这里除了我,没人敢对你们怎么样。你们的凡人亲属已经被我师父迁到一水城了。”我亲和的回答道。
“那我们会不会被当成炮灰。”他又问道。
我想了很久说道:“会,如果我们的一水城不在了,我和你们一样都是来犯者的炮灰。”
这个人呆了一下,不止这个人,所有人都看向了我。
“我们是堂堂男儿,更是修士,我们并不是只能掠夺天地间的灵气而强大的自己,我们还应该守护对我们最重要的东西。如果你们今天都离去我都不会伤心,我会心凉,我堂堂一水城竟然无人敢为我一水城遮风挡雨。我心寒,家师更是心寒。”
这人又接着问道:“你会不会背弃我们。”
我很生气地把这个踹在地上暴打。“你都没有跟着我,你有什么资格让我不背弃你,你都没有信心让我永远站在你们的身后你有什么资格。”
我一边打一边说。但接下来的一幕让我这一生都无法割舍这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