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海中的大树一直不停的长,长到足够高就被雷电劈断,如此往复。
而大鸟也飞到空中和落下的雷电缠斗起来。就在这时树趁着这个机会长得撑破了这片虚无。大鸟看到这这一幕也飞到了树上。
一切开始衍生。
不一会儿灵识开始疯狂的剥夺周围千里的花草树木和野兽的生机,奇迹就在这个时候发生了。
我被天雷劈散掉的血气也慢慢的向识海拢聚过来。慢慢的形成了一个血红色的小人坐在树底下,大鸟在背后盘旋着。
“长生诀-生一”我嘴中念咒血色小人手中掐诀,我识海中聚拢的生机已经充斥着这片新生的天地。
“长生-破茧”我又念道。所有的生机都开始向一处挤压,不一会儿裹成了一个大粽子,识海外面的雷劫连着劈下来了六道。劈向大粽子,而这个大粽子就是生机和我的血气所孕育的肉身。这个大粽子不断吸收着周围的生机。连这一道道雷劫也能吸收了。也不知道吸收了多少天雷。这大粽子居然变得黑里透红。直到最后一道天雷落下。
生机散去,我从这个大粽子里面飞出来全身一丝不挂。识海中天地分明,大树下面的那个血人却是变得晶莹剔透,眉心还多了一道雷纹。大鸟依然在他背后盘旋着。
而我早已经准备好了对付最后一道雷劫,我拖着破天飞上天际趁那朵黑云还没有降下天雷。我挥枪打散,全部都渡入我的识海里面。
一切都像没发生一样。而这一切从开始到结束已经三天三夜了。等我打坐完才发现那片大湖已经被天雷烧干了。不止大湖还有方圆百里几乎都一片焦黑。
“出来吧!看了那么久也累了!”我用灵气幻化了一身衣服。
“哈哈,小朋友好修为,看来我们这帮老家伙老了。有意思,有意思。”远处出来了几个人说道。
“哈哈,是有意思,看着我渡劫居然不出手,也是好定力啊!”我冷笑道。
“我们并无敌意,小友。只是向你请教下渡天劫的办法。”这几个依旧嬉笑道。
“喔,是吗?这个我有点为难的,我得回去请示家师,这样几位有没有遮体的衣物给我几件,我带你们去见家师。然后再定夺。”我对着他们说道。
“呐,衣服给,我们就在此地等你,一水城我们就不去了。”这几个人凑了一套衣服丢给我。又互相商量着什么说道。
“好吧,那你们等着我啊。”我说道。
随即我便奔向一水城。
一水城依然还是人来人往。可多了好些军队。可以说是重兵把守。城门检查的也严了许多。
“下一个”守城的士兵的喊着。
不一会儿就到我了。
“小子过来,来一水城干什么。”他问道。
“来找师父啊”我微笑着说。
“找师父啊。那你怎么会穿着玉女宗的衣服。”这士兵立马喊人过来围住我。
我看了看也没看出来,只是胸口上绣着一个“玉”字。
“小雕带我去找师父。”我对着旁边打盹的大雕说。
这大雕睁开眼睛看了看是我就飞了过来。
我一跳跳到它的背上:“走,小雕,送我去城主府。”
大雕有灵,径直飞上了城墙。进城的人和出城的人还有守城的士兵都傻眼了,一水城不允许任何非一水城修士凌空飞行。但是我却是个例外。因为我是城主的徒弟。
“何人!!!”一声历喝。
我一听是师父手下的入虚境修士的声音便没有搭理。
终于到了城主府。我凌空走了下去。城主府门前的石狮子和门匾上都挂着白布。守门的士兵也身着白衫。
瞬间我联想到城门的严查,还有这这一切。我飞身跑到大堂。
我顿时傻眼了。大堂上一口晶棺。
“师父。徒儿来迟了。”我跪在晶棺面前嚎啕大哭。
接到禀报赶来的二叔看到我直接没说话就离开了,像看见了鬼一样。
一会儿
“小越,是你嘛?”不可思议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
“师。。。父,你不是。。。”我颤着声说道,抹了把眼泪。
师父好像没听到我说什么一样。冲过来就抱着我,我的鼻涕眼泪不小心都抹了他一身。
“小越,是你,你还活着,哈哈。太好了,天机小越还活着。”师父喜极而泣。
突然我才发现大堂中间的灵位上写着爱徒赵越之灵。
然后我才明白是师父以为我死掉了,而我以为师父死掉了。真是阴差阳错。
其实在乎的人都害怕失去彼此,都害怕那个日夜关心的人突然不见了。所以别等到失去才知道珍惜。
“来人,把这白纱还有晶棺都抬丢了。换上红布再放一天鞭炮。让一水城名下所有的商铺都降价一半。我要庆贺我徒弟活着回来。”师父冲管家说道。
顷刻间,整个一水城甚至大陆都不明白为什么一水城的商铺降了一半价格。
二叔站在后面也老泪纵横:“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其实我也真的没怎么样的,我压根没想到他们会这么记挂我。其实这个人几百年都是干一样的事情,只是我恰好进入他们千篇一律的生活带给他们久违的乐趣,有个人会给他们闯祸,有个人会让他们担心。
“是啊,回来就好。”师父也附和道。
“师父,这个还是先别撤了,让我所有都以为我已经死去了。不是正好嘛。”我突然灵机一动说道。
这突如其来的伤感和喜悦让我忘了城外的几个老家伙。这几个老家伙等了好几天觉得被我玩弄了就走了。不过我们还会相遇,当然这是后话了。
“臭小子,好心机,这样为师也就有由头找他们麻烦了,好,好,好,一箭双雕。不愧是李天机的侄子。哈哈哈。”师父挽着我和天机叔叔走在城主府的走廊上。
一顿家宴只有三个人,不知道师父和天机叔叔喝了多少酒,让他们两个一个轮回境的修士和一个生死境的修士都醉了。我滴酒未沾可是却想醉一场,于是我托起一坛酒豪饮下去,可是谁知道以连喝了三四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