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道子细眼一眯,长声笑道:“笑死鬼你来就来了,干嘛非要吹那个破萧,纯心咒老子死嘛”。
那黑影大哼一声,右手一扬,长萧随手飞舞,冷冷道:“疯猴子,一别数年,我们之间的账也该算算了”。木道子莞尔笑道:“笑死鬼,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可没欠你钱啊”。
那黑影脚步一移,众人还未看清,却见他已然到了船舱之中,俯身喝酒,旁若无人一样。
羽浩这才看清这人面容,不觉大惊,想不到这世间还有长得这么精致完美的男人,面如冠玉,长发如墨,肤如白雪,长眉如画,俊美绝俗,似乎长得比女人还要精致美丽一般。
饶是伊媚见到此人,也不由心中一倾,笑嘻嘻的盯着羽浩,忖道:“他可比臭小子俊多了”。羽浩被她这么盯着看,颇为尴尬,且自已与这男子一比,简直相形见拙,心中顿时五味具杂。羽浩却见他左手少了一指,想起日前木道子所说,魔宗宗主被自己断去一指,惊道:“你就是魔宗宗主笑一仙”。
笑一仙似乎这才看见羽浩一般,看了他一眼,毫无表情道:“臭小子是谁?是疯猴子你新收的徒弟?”木道子也索性坐在地上,与他喝起酒来,笑道:“那倒不是”。
笑一仙冷怒道:“既然与你无关,如此最好”。突然手中酒杯一扬,闪电般向羽浩面门打去,羽浩心中大惊,本能去挡,却不知刚一触碰,顿觉千斤之力向自己压来,赶紧回身避开。却不知笑一仙何时已来到自己身后,右手一探,紧紧勒住羽浩的脖子。长声道:“臭小子我问你,那雷作喜两个脓包是你打伤的?”
羽浩被他如此一问,竟有些莫名其妙,忍住疼痛,开口道:“与你何干”。笑一仙见他逞能,冷哼一声,道:“那便是了。那好,今日老子我就亲自取你性命”。说罢,手上力道大放,杀心大起。木道子放声大笑道:“笑死鬼,你当我是个摆设吗”。笑一仙看也不看他,笑道:“疯猴子,你现在自身难保,还管别人的闲事吗?”
羽浩不想着木道子受了重伤还为自己出头,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和力气,叫道:“是我伤的,这二人作恶多端,死有余辜”。
笑一仙哈哈大笑:“臭小子想当英雄也不掂量自己。这二人的确危害一方,百死有余,但却是我魔宗之人,哪轮到你多嘴多舌。你既然有本事打伤他们,却不知有没有本事伤了老子”。一道劲力紧紧逼入羽轻凡体内,刚一进入,不觉一惊。疑道:“臭小子,怎么一点内力也没?”说罢,内力一撤,右手一甩,将羽浩重重的抛飞出去。慢道:“就凭这小子,决计伤不了那两个脓包,看来果真是你这妖女打伤的喽”。定眼死死的看着伊媚。
羽浩从地上爬起,瞪眼看着笑一仙,笑道:“你怎么才看出来啊,疼死爷爷我了”。
伊媚也不着急,泪眼婆娑,嘴角含笑,一双大眼说不出的妩媚动情,直勾勾的盯着笑一仙。但见这笑一仙丝毫不为自己所动,忖道:“自己的媚术怎么对他没用”。
这笑一仙贵为四大散仙,区区媚术,又怎么能骗得了他。木道子坐在一旁,怒道:“笑死鬼,你真以为老子死了不成。”
笑一仙叫道:“疯猴子,今天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这小子刚还有命嘛。哼,冤有头债有主,你我的账待会再和你慢慢算”。接着便不管木道子,左手一指,便要向伊媚点去。木道子叫道:“慢着,笑死鬼你若真要杀这女娃,我现在倒也拦不住你,但要他死,却也要让他死的心服口服”。
笑一仙极不耐烦,怒道:“死就死了,哪来那么多废话。你倒说说怎么个心服口服法?”
木道子笑道:“那也简单,那两条哈皮狗说到底是来找老子晦气的,怪不得这女娃和傻小子,既然你一心要他们性命,怎么说老夫我也要担待一二。那便这样,且让老夫指点这傻小子一晚,你若在十招之内杀不了他,那就请看在我面子上放了他们一命,如何”。
笑一仙仰头哈哈大笑,双眼精光一放,笑道:“那好,我倒要看看疯猴子你到底多大本事”。说罢,长袖一摆,转身来到船头,抬头望月,不再看众人一眼。
羽浩方才若如虚脱,这才稍稍缓了神来,跺脚焦怒道:“臭老头,你存心要我命是不是啊,我这么笨,哪能挡得了他十招”。
伊媚不禁气道:“打还没打,你怎么知道你不行”。
木道子笑嘻嘻道:“傻小子没一点骨气”。接着又道:“我现在传你我的独门绝学“千流八方”,你能学多少便是多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