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果然不哭了,只是仍旧不做声。
“你先哄他睡上会儿,算来他也快来了。”我不耐烦道,马上又带过孩子的老宫人上来接下巫马筰。
“大皇这是要……”阒月始终不懂我的意图,贸然发问。
孩子果然不哭了,只是仍旧不做声。
“你先哄他睡上会儿,算来他也快来了。”我不耐烦道,马上又带过孩子的老宫人上来接下巫马筰。
“大皇这是要……”阒月始终不懂我的意图,贸然发问。
“与其这样一直关着巫马氏,还不如让他有些作用,你怎么就是驴脑子?笨。”我嗔道,手指敲打案几。
内殿方才还有些哭声,到现在一点也没了,安安静静。
不由想到言儿,他也和巫马筰一样是不是?
“言儿。”我喃喃出声,有些哽咽。
“大皇。”阒月忧心道,我摆摆手:“你去瞧瞧,是不是外面雪下大了?怎么许久还没过来?”
雪的确大了许多,纷纷扬扬的以有些银装束裹的味道。
“来了,人来了。”
但见一人被四五人扛着进来,遍体凌伤,微弱的呼吸着。
胸口一阵窒息,我虽然下令用刑,却也没想伤他如此!
“怎么下这么狠得手?”我厉声,碍于情面只坐在椅上不动。
“嘴巴硬得很,用了重刑,也比肯说半句关于密谋的事。”一侍卫答。
“好了,你们下去吧。”我道,阒月很是聪明的关上门。
“阒月,去把孩子带过来。”
他慢慢的睁开眼,有些低颤:“十一,你何时变得这么心狠手辣?”
“你……”我气结,握紧拳头打在他身上。
“我心狠手辣?是你们逼我如此,只要你肯指认是六宫所为,我便不叫你巫马氏九族灭尽。”我威胁道,笑的漠然。
“六宫乃我结发之妻,我……”他说了一半,似乎有口气不顺畅,不停的咳嗽。
“她是你的结发妻。”我提高音:“要不是我有心放你一马,你现在早在黄泉路上,你真是无情的人。”
还是当初,他执意娶下六宫,撇下身穿喜服的我,大步向前。
“父亲。”脆灵灵的声音猝起,巫马筰被阒月等围着。
“你瞧,那个是你的儿子。”我讥笑,有些得意:“六宫死死护你和她的血脉周全,却还是落入我手中,你说你们是不是很没用?”
“你……”他气得说不出话来,略微动一动便牵扯伤口,撕心裂肺的痛。
“你孩子长的可真像你,那眉宇间,简直便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呢。”我笑,巫马筰要跑过来,我眼神一冽:“拦住他。”
“你……要我怎么说。”
笑意扩大
“你只要指认,柯侍君其实是六宫派人抓的,而挖去柯侍君髌骨的也是她,原因自然是,柯侍君不慎听到六宫与巫马将军的密谋对话,她才狠下杀手,又因为柯侍君甚得当时还是皇殿下的我宠爱,毒杀未遂……”
朱唇轻启,字字珠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