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公务员擅自离职在哪都一样,得亏了这是武侠游戏,要是现实版的都市游戏,我估计这俩货能把公车开出来接我!嗯,那时候我也算风光了一回,但鉴于这俩货是衙役,我是极有可能被戴头套的那种!
也不知道为什么,自行走江湖以来,我总是无缘无故的被打,而且打我的人还总有些莫名其妙的理由,可能是饮一瓢这个名字取得不好,也可能是我这半秃的脑袋写着好欺负三个字,反正打就打了,毕竟那些打我的都没把我当回事!
俗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我觉得自己被揍了,跟我这些朋友也有很大关系!
我知道说朋友坏话不好,但我明明受了一身的伤,腿还被黄蓉给镖了,你们是不是应该先看看这玩意该怎么弄,而不是已经就着一碟花生米开喝呀!
县衙里,洋河大曲将我放在地上后,二话不说往地下一蹲就端起酒杯开始了,老头往嘴里扔个花生米嚼了两下,还赶紧招呼我道:“瓢子,赶紧喝点,逍遥酿的这酒真有意思,尝尝!”
我斜着眼看看这位逍遥,挺精干的一个小伙子呀,怎么这表情好像是那种,你TM不喝是不是看不起我?
这楞小子的架势这么沉稳,我要是不喝他会不会揍我?
要不先喝点?可是这样会不会太没有面子了?另外我还是个病人啊,这样喝酒真的好吗?
正在我游移不定的时候,从门口钻进一个脑袋来,贼眉鼠眼的往里瞅了瞅,大声道:“本官就知道你们几个没干正事,果然在此地聚众饮酒,该当何罪?”
老头一扭头,看看门外的人笑道:“呦,老爷回来了,赶紧过来喝点,这可是逍遥新酿的酒,头锅的糟味太重,还是这二锅头好喝!”
合着这就是县太爷?
怎么官衣都不穿?
为什么这货也坐在了地上开始喝酒?
我去,花生米就酒真的有这么开心吗?
我还没能搞明白情况,县太爷已经举着杯子朝我坐了过来,肥胖的身躯在青砖地上一拧,发出哧哧的声音,一下没有转过来,他只好大口出了一口气,又重新挪了一下才正好面对了我。
看这样子他绝对是要和我喝酒了,话说我见过最多的官也就是我当老师那会的学校校长了,除了猥琐,那货也没什么其他优点了,这县老爷敬酒,虽说是游戏,但却挺让人有面子的啊?可是跟一段数据喝酒,是不是又太过离奇一点?
县太爷举着杯子在我脸前一举道:“这位壮士,还没请教?”
我只好将自己的杯子举起来,回应道:“在下饮一瓢,武当外门弟子而已,当不得壮士!”
县太爷一听,将杯中二锅头一口干了,回道:“原来是武当高徒,就当得起壮士二字,饮师傅,请满饮此杯!”
啧啧啧,听听,我这样的都饮师傅了,是不是官场上的人都说话这么油滑?
就凭饮师傅这三个字,我要再不喝那就是真不给面子了,举起杯子一下倒进嘴里,嘿,你还别说,这酒味道还真不错呢!
正想着让老头再给我倒一杯呢,县太爷却一把将我的杯子收走道:“此酒虽好,饮师傅却不可贪杯,我看你身受重伤,一会我让衙役去寻师爷回来为你治伤!”
我正想着说个谢谢,老头却扭过头朝我笑笑,我搞不懂他的意思,也就没再说话,但谁知道,这几个家伙喝起来没完没了,我就躺在地上看他们喝酒看了半天,直到那坛子再也倒不出一滴酒,直到那花生米的盘子被捡的一颗不剩!
县太爷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朝众人说道:“此酒还是太过绵软,我辈正直壮年,还是酿一些高粱酒来的猛烈,我听说前街上的卖米的刘寡妇手里有些豌豆,明日你们几个就去收税,拿回来酿些好酒!”
你不是要酿高粱酒吗?要豌豆干什么?
老头张口应下后,县太爷才算是要出门了,一脚迈过门槛后,又扭过头来说道:“对了,还有老黑头的狗肉也要拿一些,那个破落户的税才收到他儿子那了,明天开始收到他孙子那里!”
逍遥挠挠头回道:“县太爷,可是老黑头现在还是个光棍啊,他都已经七十六了,就算还有人嫁给他,还能生儿子吗?我们这样做会不会太过了点!”
县太爷闻言一愣,回道:“什么?老黑头都七十六了?这货怎么还在打光棍,实在是本县的失职!后街的做缝补的张婆子不是前天才死了老头吗,把她嫁给老黑头不就行了!明日你们先去撮合了这对鸳鸯,晚上再去收税,这样不就完美了吗?”
我。。。。。。尼玛,这??????
看着县太爷远去的身影,我张了张口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金枪不倒过来拍拍我说道:“你再躺一会,我去寻师爷回来为你治伤!”
这师爷谁知道又是哪个呀?
另外一个师爷为什么还会治伤?我伤得这么重,一个师爷真的管用吗?
金枪不倒也晃荡着走了,带着我的期望和疑问而去,洋河大曲随意将地上的盘子拿起来,两步出了院子就直接扔房上去了。
逍遥也将酒碗和坛子收了起来,我以为他也要扔,他却耸耸肩和我说道:“这县衙里除了跟酒有关的东西,其他一概不要!”
看来那盘花生米的来路也不正常,却不知道是那个倒霉鬼缴的税了。
等了不大一会,金枪不倒回来了,后边跟着一个“人?”
说实话,要不是我身受重伤,我绝对能跑了,这货长发披肩,穿一身黑袍子,前不见脸,侧不见手,下不见脚,感觉像是飘过来的一般!
到了我跟前,双手往面前一拨拉,将头发分开才算是露出了脸!
倒是没有想象中的惨白,却有一道伤疤自左脸而下,很是深刻。他并不介意我的眼神,只是蹲了下来,将我的左手往起一拿,把了两下脉象之后,朝金枪不倒说道:“内脏经络受损,躯体关节断裂,大限之日已到,准备后事吧!”
我。。。。。。。
金枪不倒没好气道:“师爷,自己人,被人给揍了!”
完了又扭头和我说道:“呃,不好意思哈,师爷刚才喝花酒也醉了,主要他还兼职做县里的杵作!”
这货一听,这才又蹲了下来,看了我身上伤口两眼道:“些许创伤,并无大碍,腿上之创倒是颇为麻烦,却是难不倒我,在下这里有灵丹两颗,辅以黄酒药引,连服三日再加以运气推拿便可痊愈!”
听他这口气,我这身伤也就是个小毛病,运气推拿想来奇妙,只是这灵丹两颗却是怎么样才能连服三日呢?
师爷却是没有理我,一手将我掰了过来,用指如风,唰唰唰几下就封住了我几处穴道,我也看得惊奇,正想开口叫好,却发现自己张张口发不出声音!
这傻|逼怎么把我哑穴给点了,这尼玛真是治病还是要命?
我背着身体又说不出话来,只好任他乱按一通,但却渐渐的发现身体正在不断的好转,看看人物列表果然是正在回复的,莫非是我不懂医道。点哑穴也是必然的一道工序?
师爷在我背上推拿了一番后,又将我翻了过来,又是稀里糊涂的一阵乱点,盏茶过后,双手一停,呼出一口浊气,看来是推拿完毕了,倒是比那些现实里的推拿师们多了一些气势。
做完这些后将两颗药掏出来放好,摆摆手就走了,和金枪不倒说了一句话,可能是距离远了,我没有听清。
自己靠着墙坐起来后,金枪不倒过来朝我张了张口,我楞了一下!
看我没有反应,老头又说了几句,可是我还是没有听到,这时候,一阵不好的预感在我心中慢慢升起,那傻|逼不会是连我耳穴也给点了吧!
没见他在我头上怎么招呼啊,这怎么就把我弄成又聋又哑了呢?这要是有了后遗症怎么办呢,删号重来能不能修改啊?
好在我还能打字,还能发信息,这可能是一个聋哑人在现代社会中唯一的好处了。
但在接收我信息后,金枪不倒认为这根本不算事,他坚信师爷是能治好我的,另外他还告诉我,黄酒买不到了,县里唯一的一家做黄酒的早就被他们喝跑了,所以我想吃药的话,药引只能用白酒了!可是紧接着他告诉我,白酒也在刚才被他们喝完了,他用剩下的酒糟泡了点水给我,应该也是可以的!
我。。。。。。尼玛!
或许县太爷不给我喝酒并不是因为我是个病人,而是怕我喝了以后他不够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