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可惜，放眼H城，真不觉得还有哪家的公子衬得上我莫家的大小姐？”莫飞雨一脸嫌弃地道，直接忽视了卫董刚的直白。
卫灏然也没再次强调，既然抱定目标，莫飞雨就是他未来的岳父，纵使借他10个胆，他也不敢得罪。
可是，莫飞雨从未将他放在眼里。予他，卫灏然就是小时汲着鼻涕，屁颠屁颠跟在他们身后的小弟。
“商场死神，不过尔尔。”
莫飞雨整了整衣服，走到茶室门口，保持着温雅的姿态，背对继续茗茶的卫灏然，清冷地道：“10亿5千万，纯粹只是你的10%股份，若换了明石集团，固然是多两亿，但你的决策权还能100%握在自己的手中吗？好好想一想，卫灏然。”
不待他回复，莫飞雨率先走了出去。
“卫董。”昆斓适时地走到卫灏然身边。
“今天起，每天一束红玫瑰，送到莫府。”卫灏然放下茶杯，冷魅一笑。
昆斓一时没反应过来，自她跟着卫灏然，卫董每一次的送花都是以公司名义，给旗下艺人，而那些花他从不在乎是什么，每次都是公关部负责。
这一次，竟然选定红玫瑰，难不成，那个小女孩，就是卫董的命中注定。
昆斓不禁深为自己的Boss悲哀，这世上谁不好要，偏偏要个最不可能的。
昆斓不能说什么，只能领命。
卫灏然回到办公室，一室遗香，他深吸口气，低叹一声。才一会不见，就已开始想念。
只是他知，这相思一旦开始，就再也停不下来。
拨了内线，另一个助理敲了敲门，走了进来。
“卫董，这是莫氏刚派人送来的合同。”助理惴惴地道，毕竟他知道这一来一回，硬是不见了12亿。
卫灏然明白莫飞雨是料准自己不回拒绝，而他，也真的不能sayno。
撇开莫梦茗这个诱因，如果他真的放弃和莫氏合作，那么加上他之前拒绝杨明清的提议，无形中，他得罪了H城两位重量级的商场大哥，若再融资，势必只能和二三流的公司合作，结果，只会拖累卫氏。
当然，他还有一个选择，S城的许家。可是，两个许家的局势尚且不甚明朗，融资却已让他骑虎难下，他赌不起、也输不起。
毕竟不再年轻了。
卫灏然又是一个深呼吸，满室暗香，缭绕心头。还真是小看了这个女孩对自己的影响力，阅人无数的卫灏然突然发现此刻的自己深陷这相思的囹囵，只是为了这份真实生动的美丽。
是的，他是输不起，因为，他的心中有了她，她就是他不可承受的爱与痛。
手机的铃声惊动了沉思中的卫灏然，是昆斓的电话。卫灏然三两下就在合同上签好字，交给助理，助理拿过文件，忐忑地走出了办公室。
卫灏然接起手机，沉声道：“说。”
电话那头，昆斓的声音略带点焦虑地道：“卫董，莫府的人不让进。”
“继续送。”卫灏然唇角露出淡淡一丝笑意，他知道这场角逐才刚刚开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