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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思维碰撞

扬启向着顶部有明珠的王帐走去,挺胸抬头,一点都没有穿越者的慌张。事实也的确如他所想的一样,属于王子的“晓露护卫”去王王帐,没有谁会产生怀疑。进入巨大的营帐后,他还镇定自若的问守在门边的重盔士兵:“王子的营帐在哪?”

士兵抬手指了指头上,非常友善的提醒:“二楼左边第一间。你轻点上去,陛下正不开心呢。”

独子去了敌营还没有音讯,换谁都不会开心。

扬启点了点,径直走向宽敞厅室尽头的简易楼梯。整个王帐很宁静,静得他不得不掂起脚尖才能不发出任何声音。好在,这对受过特殊训练的穿梭者来说不算难事。他很确定自己走进王子的起居帐时,绝对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回去时必须带点有效的资料或信息,这是穿梭者一贯的做法。虽然这次的穿越出现了重大变故,有太多棘手的事要完成,但扬启并不认为麻烦可以影响到任务。当然,“穿梭者”做的事越少越不会对历史造成影响。按照穿越理论,扬启应该什么也不做,或是目睹王子平安回营后,迅速按下发射器的按钮回归。可即便是穿梭者也无法抵抗法肢的诱惑。

让人形生灵拥有长生的能力,这种足以造福整个人类的信息值得冒险。

那么,对法肢颇为了解的王子,多少有些资料带在身边吧?

扬启计划,得到资料后立刻想办法营救王子。亲眼目睹王子回营,确认一切都回归正常后,便是圆满回归之时。他能顺利先拿到资料吗?

用非常轻盈的动作闪进了没有燃起蜡烛的居住帐,扬启借着窗外透来的光亮扫了一眼。或许是随军的原因,架在二层的王子起居帐并不如想象中的华丽。与扬启见到的普通营帐相比,内里面积更大的它只是多了几个更大更开敞的出入口而已,应该是方便更多的雯灵进出。此时,除了扬启闪身进来的所谓正门有看上去就觉质感不错的绸质帷幔虚挡了一下,其他出入口的遮挡物全被推到一边,完全不设防的样子。

扬启没花时间去思考王族起居帐因何原因毫无私隐可言,借着投射而入的微妙光亮,他直奔书桌的左边而去。虽然靠近书桌右边的柜子里面摆满了或大或小的盒子,看上去更像是某领域的研究品,但书籍方面的资料显然更易于携带又独具参考性。

拿开最上层写着“雯族史”的厚重书籍,又掀开看不太清楚的地图,扬启轻柔又小心的翻动着堆成两摞的古籍,想在它们的皮革封面上找到任何有“法肢”字样的文字,才翻到第五本,缓慢又沉重的脚步声由远而近。

扬启暗叫不好,脚步比思维更快一步把他带到了推到一边的某个门幔边——接近出口处的位置更易脱身,这种下意识的反应一直令扬启颇为自豪。

他从容的拉了拉门幔,将整个身体掩盖在垂到地面的厚重绸布之下。刚把摸上去顺滑异常的门幔调整到即未遮住视野,又完全挡住了整个身体时,一个高大的身影走进了起居帐。

一直到他死去,扬启都不知道如何才能全面形容这个身影给自己的感受。雯灵的优雅举止,扬启在军营中遇到的每个雯灵身上都见到过,可距离他不过几步之遥的身形却显然更胜一筹。至少,能在捂着手臂的情况下,步伐却依然保持着优雅之中带着莫名的气势。而他走进书桌边的月光下时,扬启看清了他头顶带着一个发冠。

除他之外,所有见过的雯灵都没有佩带发冠。进入王子起居帐如此理所当然,又带着发冠,看来多半便是同住一层的国王了?

长生不老种族的神秘帝王?

扬启不禁起了兴趣,恨不得月光再亮点,让自己能够看清对方模样。很可惜,微弱的月光只让扬启见到了对方长及腰间的棕色直发,看不清其他的细节。而摸黑走到柜子边的国王也完全看不出有任何有点燃蜡烛的想法。他伸向柜子的手没有丝毫犹豫,不过一眨眼功夫,手掌大的木盒便被他拿在了手中。接下来见到的情况,让扬启有说不出来的反胃感。因为他看到了诡异却又可以说是神奇的一幕——打开木盒的王者开始掀动袖口,随着看不清材质的衣袖被卷到肘关节之上,扬启很清楚看到一支细长似触角的东西慢慢从手臂上伸展出来。

它可真不短,长度快有四分之一的手臂了!

扬启默默对根部仍连接着手臂,在空气中不断扭动的“触角”说:你这家伙就是让雯灵能够长生不老的法肢吗?可你怎么看都让我感觉头皮发麻,也觉得长了你的雯灵是怪物。

强咽下不适感,扬启将“国王的法肢是细长的触角状物质,长在手臂靠近肘关节的部位”这一信息深深烙进脑海。同时,他也认清了自己绝不能被对方发现的尴尬境地。

雯灵法肢不能随便给他者看,偷看了国王的法肢会不会有诛九族的危险?扬启一点也不想知道确切答案。

保持静止不动的他微微转了一下双眸,暗暗祈祷已被定议为“怪物国王”的雯灵赶紧离开。虽然他很确定,以自己的能力,就算在原地保持不动一整晚也不算难事。不过,他可不愿意躲太长时间。

怪物国王只要一离开,便有了脱身的机会。比起静止不动一整晚,当然是越早离开越好。

思量间,扬启又得到了一个收获。他看到怪物国王从打开的木盒中掏出了膏状物质,细细涂摸在触角上。

直觉怪物国王涂摸完了便会离开,扬启深觉庆幸的同时没忘提醒自己:离开时一定要偷些这个盒子里面的东西!

不祥的感知就在触角状的法肢开始卷作一团时,被扬启查觉到。他发现脚边的帷幔辐度不小的动了一下。

扬启很确定这个变故绝不是因自己而起。

那么,我身边有个坏事的存在?

“谁在那里”的质问声响起时,扬启的行动依然比思维快了一步——他向着帷幔更里处伸出了手,仅凭手感便寻到了身边未知活物的薄弱处。扼住对方触感粗糙的颈脖时,他加大了一些力度,以便受控于自己的活物绝对说不出话来。

只要对方能说话,我便无法再遮掩自己也是偷窥者的事实。被怪物国王发现我有任何不利的举止,绝不会带来什么好的结果。虽然抓住另一个偷窥者主动现身也有不小的风险,可在国王已经向走来的现在,主动现象总比被动发现的风险要小。

动作从容的走出帷幔,扬启这才看清被自己掐住咽喉的生灵有多奇怪。他,或是它嘴部突出,细长的獠牙压着下嘴唇,令它看上去更显可怖。

“总算抓到他了!”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无比欣喜,扬启单手将手中的怪物举向国王。在怪物国王充满审视的眼光下,他不止见到又一处的帷幔后闪出了一道身影,更用提高声调的方式吸引了怪物国王的关注。

不然呢?从另一处帷幔闪出并且迅速逃离的生物距离那么远,扬启根本没机会制住对方。而比自己更早到来的生物必然见到我躲起来的举止。与其让另一个生物告知怪物国王我在偷窥的事实,不如看在他充满诚意,又没有发出声响的逃离步伐上为他掩饰吧。

于是,他提高声音对国王邀功似的说:“我跟了这个东西好久。哪知跟进来就找不着了。怕没找到您怪我乱入王子营帐,就没敢在抓到它前惊扰您。”

这谎言的拙劣程度真是比“什么都不知道”更甚!扬启无奈的苦笑,却只能硬着头皮对上怪物国王充满疑虑的眼神,并将放在地上的活物复又举起晃了几下。

“你这么一掐他早死了!”转身点燃了蜡烛的国王举着光亮走来,用充满审视的眼光盯住扬启。

出乎扬启的意料,他的眼神一接触到扬启的脸,疑虑逐渐褪去。

“你是……”他若有所思的发问。

“央杜。”就势将手里的怪物递向对方伸出的手,扬启再次说出拙劣的谎言:“我……法肢出错了。”

“原来如此。”国王不再关注扬启,端详着已经软瘫的怪物,皱着眉像是责骂却又语调柔和的道:“法肢即然出错,就该好好待它痊愈。虽是个兽族,也是条鲜活的生命,哪经得起你那么一捏?”

这怪物原来是兽族?我说怎么长得和人差不多,五官却和人有一定的差别呢。可是,我刚才都绝对没用大力气,只是想让他说不出话而已。怎么轻轻一掐就死了?

不确定的看了看自己的手,扬启有点懵。他怎么也不相信看似普通的手会如此轻意结束了一条生命。虽然他承认自己杀过人,可在战场上杀死敌人和杀死窥视者的性质完全不一样。

我犯了杀人罪?不对,是杀兽罪。不管是什么,也改变不了我杀人的事实。而且,穿梭者让一条生命终结可能造成后果非常危险。这一趟看来是越来越不顺利了。

扬启决定先解决眼前的问题。若杀人犯被关起来,明显自由行事更有机会挽回局势。更何况,眼前还站着一个国王。君主立宪的国家,国王就是律法!

恨不得跪到国王面前忏悔。扬启万般懊怒又带着委屈说:“我……我不过是轻轻制住了他,并没有杀他的意思。”

“雯灵的力量有多可怕。”摇头叹息了一声,国王淡淡说:“罢了。兽族我也杀过。”

看来,杀兽的事就这么轻描淡写的过去了?眼前的国王是律法意识不强,还是雯灵种族的律法只保护自己,不管他族?还有,从表现上来看,国王似乎对我完全没有怀疑。他是蠢到没有了危机感,还是像泽淳义一样单纯得什么都相信?

国王的话打断了他的思路。

“你进来前他就在了吗?”小心的扶正地面上的尸身,棕发王者嘀咕:“兽族怎么会来这里?还穿着人族的服饰。”

接下来的谎要是撒得有一丁点不对劲,便被引起君王的怀疑!

“刚走到二层时,我看到他闪进了营帐。”指了指楼梯相反的方向,扬启面不改色的说:“看身形有点奇怪,我也进了帐。可进帐没多就听见您的脚步声。怕您怪我随意进入王子营帐,我就找了一个地方先躲起来。”

“你果然法肢出错——作为晓露护卫,你当然可以随便进王子的营帐。”沉吟了一下,国王说:“找找他身上有没有挑战书。”

挑战书是什么东西?

纵始根本不知道要找什么,扬启还是故作仔细的开始翻查兽族外袍上的口袋。没翻两个,他便听到国王发出了一声轻笑。

“只看到了一个兽族吗?”得到央杜没有丝毫犹豫的点头确认后,国王很勉强的挤出了一个笑脸,同时晃了晃手:“你法肢出错也问不出什么来。先下去吧。记得跟守卫说有个兽族要送回貂国去。”

直到走下二层,见到依然持盾驻守在底层的守卫们,扬启还处于懵懂状态。他始终不敢相信国王这算了过去?堂堂一个王,居然对偷入王子起居帐的护卫没起丝毫疑心?

这个世界到底是单纯得可以,还是我所见到的一切都是假想?

扬启无法确定。他能确定的是,自己平安的走回了晓露卫士的营帐区域,平安的见到了隶属于自己名下的其他护卫。而种种被他忽略或是想得到的疑问,都在以后的日子里被慢慢解开,随之而来的后果也令他惊恐万分。

当然,现在什么都不知道的他只能暗自庆幸逃离了国王的怀疑,得以进行计划中的下一步——营救王子。

到达这个世界的第一晚上,占有了卫队长央杜身躯的他忙着筹划偷闯敌营救回王子。直到这一刻,他都后悔方才没有弄到任何资料。

没办法拿到资料,至少也要让历史走回正轨,说不定将王子营救回来,还能从他身上得到些什么?

在内心鄙夷自己对法肢的一无所获后,扬启觉得再纠结于过往没有意义。无论是为身边的雯灵负责,还是利用王子,营救这件事必须要做。做的理由更多,动力也就越大。至于为什么而做,过程从来都没有结果重要。

即然是偷闯,就要有绝对机密性。参与者太多容易曝露目标,参与者太少又不容易成事。好在,卫队长央杜掌管一个护卫队,加上他和泽淳义,这支护卫队共有13个雯灵。这个数量正好。

看着身边表情茫然的男男女女,扬启再三确认女性雯灵的力量与男性相同之后,这才说出了计划。谁知话一出,当场就炸锅了。

“偷闯?雯灵不能做这样的事。”站出来反对的女雯灵严肃的说:“为了王子可以闯。大不了违反军令。但是不能偷。偷或盗都违反规则,雯灵不能做。”

“我们是‘晓露护卫’,连上战场的资格都没有,更没有直面敌人的资格。”一个脸带沧桑感的男雯灵出声提醒,沮丧又惭愧的说:“带武器进入敌营也是违反规则。”

这到底是什么物种?嘴角都开始抽搐的扬启禁不住的感叹:他们的风光雯月让我禁不住心生爱意。他们的固执又让我恨得咬牙。如此光明磊落的生灵,应该只存在于童话故事或是儿童电影中,可他们又如此真实,真实得触手可及。

潜意识中产生的亲近之意,让扬启回去的想法又淡了一份,保全他们的欲望也更加浓重。行事讲究高效快速的现代思想,使得扬启压制住了与他们理论的冲动。

要讲规则?好,就按你们的思路来!

他扶着佩刀站起声来,充满自信的问道:“我是你们的卫队长。服从卫队长的指令是否也是规则之一?”

帝王制的世界,服从必然是规则。扬启料定这个问题可以让眼前的雯灵绝对服从,结果却再次令他失望中带着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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