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是楚琉月,怎么了?”夏未央愣愣的回答。
“孩子,你……和萧逸尘什么关系啊?”萧母眉开眼笑。
“什么关系?我和萧逸尘?我和他没关系。”
“孩子,不要害羞,你俩的事我都知道了。你不果怕逸尘欺负你,有我在,他不敢欺负你的。”
“我们?我们能有什么事?”夏未央越来越感到奇怪。
“就是……你们在床上的事啊”萧母忽然凑近夏未央的耳朵说道。
什么?他妈妈怎么知道这件事?难道是他说的,应该也不可能,谁会没事拿这种事来说。夏未央努力使自己保持镇静,笑着对萧母说:“伯母,我和萧逸尘真的没关系,我今天才第一次知道他的名字呢!”
萧母一直认为这是小女孩的羞涩,于是乎不停暗示道,“你不用装,我都知道。”
你知道?你知道什么,知道我和萧逸尘发生了关系?夏未央不由的有些郁闷,怎么办?怎么才能尽快摆脱这个“可怕的女人”,难怪别人总说“八卦的女人最可怕”,现在我总算相信了。就在夏未央急得想跳脚的时候,萧逸尘及时出现了。
“妈,你在这里干什么?”
“我在看准儿媳妇啊!”
“爸在叫你呢,你快过去。”
“对妈妈说话不能尊重一点啊,没大没小的。”
“你快过去。”萧逸尘连拖带拽的终于把萧母带走了,夏未央松了一口气,总算走了。
……
“你别介意,我妈她就那样。”萧逸尘去而复返,抱歉的对夏未央说道。
“伯母很可爱。两年前怎么没见你这么有礼貌?”
“你还记得两年前?”萧逸尘邪魅地说道,把这几个字说得极其暧昧,还故意靠近夏未央的颈部,这死妖孽,说话就说话,靠这么近干什么?
夏未央一把推开萧逸尘,“你离我远点。”
“哦?这样你就受不了了?我们可做过比这亲密几百倍的事情呢!要不要我说给你听呢?”
“你……胡说,我们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什么。”
“你怎么知道我们之间没有发生过什么?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你是故意勾引我,想爬上我的床。”
“勾引你?爬上你的床?少做梦了,你这个自恋狂。”
“我自恋?”
“是啊,你就是个自恋狂,还是个暴露狂。”夏未央一口气说完,深呼吸,走出了萧家大厅。
小野猫,越来越有意思了呢!两年前,你中了**,身体烫的厉害,我一晚上都在为你擦拭身体,怎么说也得以身相许吧!
夏未央走出萧家大厅,微风阵阵吹来,似有一丝冷意,我不由地抱紧了自己的身体。这个感觉,和我小时候与妈妈流浪街头的感觉有些相似。我正怔怔的想着,忽然眼前出现了数道黑影。其中拥护'着两个女人的身影,正是苏陌瑶和夏未至。
“夏未央,看你这次还怎么逃,这次我非要你死无葬身之地。”夏未至冷蔑的说道。
“未至姐,她不是楚琉月吗?什么夏未央?”苏陌瑶一脸疑惑,夏未至和她提出合作杀死楚琉月,她想也没想就答应了,可是自己又有点害怕,万一找到自己怎么办?可现在已经没有回头路了,走上这条路是自己的选择,就算再艰难也要把它走完。
“噢,她真正的名字是夏未央。”夏未至脸一沉。
“夏未央,那她岂不就是?”怎么办?夏理如果知道不会放过自己的,苏陌瑶顿时产生了逃跑的念头。可夏未至的一句话又让她吃下了一颗定心丸。
“她不是夏理亲生的,她只不过是个野种。”夏未至愈发得意,一个野种,来历不明,还妄想跟她争。那张勾引男人的脸,一定要给她毁了,看她还有什么资本?这样陆景琛就会全心全意地爱我,说起来,自从上次过后,景琛再也没有理过我,都是夏未央这个贱人。
“野种?你说谁是野种?”夏未央冷冷的开口。
“说你呢,你妈妈也是个贱骨头,你们母女都是贱人。”夏未至愤愤的说道,似乎认为这是理所当然。
说我可以,但绝对不能污蔑我妈妈,妈妈在我心里是最美的,任何人都不能辱骂她。夏未央的身姿快如闪电,一眨眼已经来到了夏未至的面前,扼住了她的喉,“你有本事再说一遍。”
“我就……说……你和你……妈妈……都是……贱人。”夏未至感觉自己已经快不能呼吸了,奇怪,这个贱人,怎么这么大力气?夏未至赶紧眼神示意苏陌瑶,让她动手。
苏陌瑶见此,“给我抓住这个贱……”话还没说完,就被夏未央一把抓了过去,同样被扼住了致命的要害。一群黑衣人见状就要上前救人,这两位姑奶奶可惹不起。
“我看你们谁敢动。”夏未央虽是一个二十岁的女子,但说话的威严丝毫不输给男子。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动……手。”夏未至费力的说出这一句话。黑衣人们对看一眼,是啊,一个女人有什么好怕的,还是救两位小姐要紧。
黑衣人就要上前,夏未央一把甩开两人,两人因长时间呼吸不到空气,加之又被重重的摔倒了地上,吐出了一口鲜血,晕了过去。
夏未央拿出黑凤蝶面具,戴在了脸上,瞬间化身为这黑夜中的精灵。“现在,知道我是谁了吗?”
一排黑衣人整整齐齐的跪下“魅影大人。”为首的黑衣人开口求情,“魅影大人,我们不知道是您,所以才想出手的,求魅影大人放了我们吧。”“求魅影大人放了我们吧!”一排黑衣人整整齐齐的说道。
“放了你们,可以。”黑衣人一听这话,露出了惊喜的神情。“不过,你们得帮我好好伺候她们两个,如果伺候的不好,你们知道后果的。”身穿黑色露肩礼服,脸上戴着黑凤蝶面具的女人说的话如从地狱中传来。这一刻,他们深切的认识到,这个女人,有多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