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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祥和斋的“人”(一)

海神山鬼来座中,

山魅食时人森寒。

鬼怪总在人心藏,

小光头说,

美丑在心,谁管你皮囊好坏。

小喃唔吃着斋饭,听老道士吹着牛。觉得很有趣,这是小光头不多的乐趣之一,流云老道可不管这些,自顾自的喝着酒,脸上的表情,很是满足。也正因为此,小光头觉得酒肯定是最好喝的,虽然还没喝过。但这不妨碍小光头看着老道喝酒是一脸的惬意,这也是小光头还俗的理由之一,还俗了长大了就能喝酒了。我不馋。。。小喃唔自我安慰中。

传菜员侯亮

侯亮,人们都叫他猴哥,腿不长但很灵活,胳膊很长,有时店里忙,侯亮两只胳膊八盘菜,这也是个不大不小的绝活,还有个有趣事,来这吃饭的熟客,不论多大年纪,都叫他猴哥,可能是姓侯的原因,也可能是长得像猴子。总之这个外号一直被人叫着,老道士从不这么叫,他亲切地称呼猴哥是小猴子,猴哥对这老道士也最亲切,听人说,猴哥是被老道士带来的,侯亮自己也说,老道士救了他一命。面对对老道士时,这个祥和斋八面玲珑的跑堂,感觉有种小孩见长辈时的局促与亲切。这不估摸着老道士快吃完饭了侯亮就准时的送上来一壶茶。很准时,很准时的。

“仙长,这茶?”侯亮在门口恭敬的问道。“放这吧。”老道士,在不面对小和尚时,很是一副世外高人的样子,看的小喃唔一阵无语。(心下应该很鄙视)

侯亮退下了,小喃唔舔着脸问“老道士,你真救过他的命?”“要不你救的,小光头。”老道也很不给喃唔面子,一副为老不尊的样子。“讲讲怎么回事啊,道长师傅。”小喃唔只有在求着老道士的时候,才会这么称呼我们的流。

“很久以前啊。。”“很久是多久?”小喃唔刨根问底。

“忘了,记不起了。。”老道很无耻的回答。“恩,想想啊我,奥对了当时还有皇帝呢。”

小喃唔知道老道又开始吹牛了,现在民主了,皇帝被人民推翻都快三百年了。不过小喃唔知道,老道士就这个德行,没理他,反正是听故事。

封建统治下,民不聊生,四下战火不断,妖魔横行,匪寇烧杀抢掠。流云老道入世修行,一路走来,降妖除魔不说,还悬壶济世,做起了江湖郎中的买卖,治病救人。一日老道来到一座江南小镇,好像是叫胭脂镇,因为里面的姑娘都很漂亮,老道记得很清楚。江南小镇风光好,老道乘船沿着镇内河道横穿小镇,当然在小喃唔心里,老道肯定是俩眼放光看着河岸两边的姑娘。就在这时,小船前面的石桥上传来了一阵骚动,老道抬眼望去,见乡间恶霸正在殴打一对爷孙,流云老道不愧是得道的高人,眼见不平之事,凌空踏步,似是闲庭漫步,似慢实快,道家神通缩地成寸。那船家跪在船上一拜再拜,口呼神仙。

老道来到桥上,把那爷孙挡在身后,那恶霸一见流云,仙风道骨,好一副世外高人的样子,心下有些不敢放肆。上前行礼,“仙长,这一老一小偷了我家少爷的宠物,我等也是奉命捉贼,道长是方外之人....”“哦,尔等说说他爷孙老的老小的小,怎么在你们这高大汉子面前偷你家东西。”老道不等他说完便问道。这时流云双耳微动,看向桥头的一颗垂杨柳。

只听“吱吱吱”在那树上跑下一只猴子,动作极为迅速,来到倒地的爷孙面前,这小猴极通人性,知道流云老道能为他做主,边作了猴子礼,对着老道“吱吱吱吱”的叫,像在诉说。周围人群啧啧称奇,“你说我已知晓,必定还你个公道。”流云像是听懂了。转身对那恶汉道“有时人不如畜生,你说老道说的可对。”原来这猴子,为这爷孙所养,那恶霸见了这猴子极为灵动,想抢了去,献给主子,讨赏。故叫来恶奴抢猴子,小猴灵动,跑了。这才把气撒到这一老一小身上。

流云老道明了事情原委,开口说道“恶奴尔等还有何话说?”那伙恶奴见自己人多势众“我看你是出家人才百般忍让,你待怎样?”古时候道士很受人尊敬,口碑很好,这人也不想太难为老道,有意退让。老道士见他如此“尔等退下,我不为难你们。”于是说道。“那猴子我要带走。”恶霸见状得寸进尺。老道士什么脾气,恶霸不知道,但马上就要知道了,之间流云衣袖一挥,那几个恶霸纷纷落入桥下河里,到这时谁还不知道碰到了活神仙,那几个恶霸灰溜溜的爬上岸走了,流云见此事一了,就想离去。刚一迈步,发现那小猴抓住他道袍一角,看着他又看看那倒地的老者,似是求他为老者治伤,“也罢,念你这畜生有感恩之心我便治救他一救。‘衣袖一挥,倒地的一老一小,如浴春风,身上伤痛全然好了。“谢谢,活神仙。谢谢活神仙。”祖孙俩感恩戴德跪倒在地。流云收了这一拜,待俩人起身之后,对那老者道。

“这猴头已入精灵知道,在你等身旁是祸非福。我将它带走随我修行,你觉得如何?”

“全凭仙长吩咐。”那老者应到。只是那娃娃面露不舍之色。

流云见这小孩对小猴用情深切,于心不忍,但小猴留在这二人身边早晚出现祸事。“也罢,”流云道。“那小娃娃,你过来。”

随后老道伸出双只,点在娃娃眉心。使用梦入神机之法,传给这娃娃一套道家真经。这娃娃也是有福缘福根之人。老道收指后拜倒在地口称师傅。“那我就收你做个记名弟子,你我因这长臂猴结缘,赐你道号号‘长猿’。”

这老道倒是省劲,和那老和尚一样的懒,取个道号都不愿多想,要是因为大公鸡还叫“大基”啊!小喃唔心下吐槽。

“谢谢师傅。”那娃娃道。“好生修习,为师传你的道家真经,待到修炼有成自有你与这猴头的见面之时。”

“猴头你可愿意跟我?”那小猴通人性,知道要与主人分离,朝向老头一拜,又对那小孩,挥挥手。额。挥挥爪子。“你这猴头到有感恩之心。”然后带着猴子飘然而去,这一下,周围的人,纷纷跪倒在地。后来这座桥被称为:“猴问道”至今犹存。

说道这,我们的喃唔小爷终于听不下去了,一拍桌子,“老道,吹牛怎么没把你吹爆了。’说那胭脂镇的'猴问道’是因你的名,我认了,一百年前仙逝的长猿真人是你徒弟,喃唔小爷陪你笑笑,也就算了。”

“老道我说的都是真的。小喃唔。”一副教育小孩的口吻,这个在世活神仙,在小喃唔面前一向不正经。

“谁能作证?你个不良老道士。”得又在喃唔这有了个新封号。

“你去问问小猴子。”老道士说。

“你不提猴哥还好,让你讲猴哥的故事,你讲的啥,你吹牛去啦。不正经的色老头。”流云真君又换封好了。

饭也吃了,牛也吹了,老道士很是惬意。小喃唔心中颇为不快。想听故事结果竟听这道士吹牛了。

“那只小猴子就是楼下的侯亮。”老道士怕小喃唔不知道自己吹牛,说道。“哈哈,你个不知羞的吹牛老道士,你吹长猿真人是你弟子,以为没人知道他师父是谁,我没证据,你又说'猴问道我也没办法,哈哈哈,你说亮哥是小猴。你等着...”

没说完喃唔就跑下楼,很高兴,马上就能证明老道士吹牛了,以后就叫他“吹牛大王”嘿嘿。没一会喃唔就上来了,和刚才的兴高采烈相反,这时有种恼羞成怒的感觉,‘’老道士你为老不尊,吹牛还找个托。你以为你是刘谦啊。‘’

我刚刚问猴哥,他说你说的是真的。‘’小喃唔说这句话的时候很是不甘。觉得是老道士在骗他还和别人合伙骗他。

想着想着觉得自己很委屈。低着头,又把那颗亮的发光的小光头,对准了老道士。继续晃他的眼睛。

老道很受伤,这顿饭白吃了,还白白讲了故事。

(作者:刘谦神马鬼,喃唔:我不知道什么意思,就觉得很适合。作者:善了个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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