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悠然醒来的时候,便是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散架般,稍稍的一动便是撕裂般的疼痛。
“啊--”
沈悠然睁开如水的双眸,昨夜的画面便一一的浮现在自己脑海中:男人的喘息声、衣服的撕扯声、以及最后---
突然,沈悠然紧紧的闭上了眼睛,一股羞辱而绝望的感觉油然而生,耳边响起母亲曾经的话:
“然儿,你要记得,女人这一生只能忠于自己的丈夫,如若不然,宁死!”
“宁死!”
沈悠然想到这里,缓缓的从床上起身,走到桌子前拿起瓷器茶杯,紧紧的握在手中,然后狠狠的朝着地上砸去,瓷器茶杯立即四分五裂。
上前拿起一块一头尖锐的碎片,沈悠然如水的目光含泪的凝视着,目光转向床上那抹红色的梅花时,沈悠然闭上眼睛,坚决的朝着自己纤细的手腕划去---
。。。。。
“大哥,这新婚燕尔的,您常年的习惯也没改掉啊,好了,回去吧,要不然大嫂找不到你的人影可--”
正在这时,楚飞扬的话还没有说完,一道急切且慌张的声音传来--
“大哥!大哥!大--”
“呼----”
“吁---”
“发生了什么事?那么慌张?”
郑南山看到来人这幅样子,向来沉稳的神情此时竟泛起一丝波动---
来人看到竹林处坐着的郑南山和楚飞扬的时候,一只手扶着粗壮的竹竿,一边深深的喘着粗气,一边断断续续的说道:
“大哥,不好了!沈小姐,不,大嫂她割腕了!”
“什么!”
听到这里,郑南山砰然的站起身然后飞速的朝着竹林出口跑去---
身后的楚飞扬看到向来以沉稳且自定面人青云山匪首郑南山如此慌张的一幕,不由的在心中哀叹一句:
“唉--英雄难过美人关啊!”
但随即,也飞快的迈动脚步跟上。
。。。。。
郑南山赶到房门口的时候便嗅到一股血腥的味道,常年在刀口上讨生活的日子让他对血的味道一嗅便知,但此时,他只感到身体的后背有些发冷,令自己有些发颤。
不由得多想,郑南山推开面前的房门,但眼前的一幕比他之前在门口时只嗅到血腥的味道所感触的还要令他惊慌---
只见房间的地上已经沾满了血迹,尤其是床边,褐色的床单虽然显现不出多少鲜血的颜色,但是从床边地板上的血迹就可以完全想象。
“少爷,沈小姐的伤口处的血已经止住了,伤口也已经包扎好了,只不过---”徐姑姑走到郑南山的身旁有些韬躇的说道。
“只不过明天她可能拜不了堂了是不是!”
徐姑姑还未说完,郑南山冷戾且尖锐的话接着她的话说道。
“是!荣大夫说沈小姐的身体太过于虚弱了,尤其是她的求生意识很浅薄---”说道最后,徐姑姑的声音便更加的微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