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径直走到德扑sng六人桌,张玉谨示意马强在边上观战,
这种比赛只要一桌集满任意六人,则游戏正式开始。
六人当中只有第一,第二名可获得奖金,张玉谨用十万块钱换取五千筹码,桌上另外五人也拥有和他相同的筹码,五千筹码输完则被淘汰。最后存活下来的第一名可获得四十万奖金,第二名可获得二十万奖金。
六人除去每人用十万块钱换取筹码,还需另行交付一万块钱的参赛费用给赌场。
牌局设有大小盲注,玩家每结束一轮牌局结束就顺时针轮流出盲注,左边为小盲注,右边为大盲注。
每八分钟盲注涨一次,盲注大小是从50/100,八分钟后变为100/200,又八分钟150/300,200/400,300/600。
依次类推,规则十分简单(还是不懂的读者可百度,这里就不浪费笔墨了。)。我们先介绍下出场人物,等会正式开始再简单科普牌型大小。
由于张玉谨是这桌最后一个到的,所以其他五人都已经坐在座位上了,荷官在十二点钟方向。
奇怪的是荷官正对面六点钟方向的中间位置却没人坐,张玉谨毫不客气的一屁股坐下。
原来是因为大家谁也不想坐在这种太引人注意的位置上,简直就是赌桌上的活靶子。
比赛还没开始就已经有好几道不怀好意的目光望向张玉谨。
荷官简单的介绍了每位参赛选手的国籍和姓名,就郑重的宣告比赛正式开始。
恰巧这块桌上的六名选手都来自不同的国籍的人。按照顺时针排列来看。
三点钟方向坐着的是个毫无拘束的意大利水手,留着一头蓬松的暗棕色小波浪,嘴里叼着根牙签,
在往下就可看到他那浓密的短络腮胡,上身穿着黑色的皮马甲,他并没有把上衣的纽扣扣上,
而是敞露出小麦色的结实胸膛,胸前悬挂着一块漆黑色的护身符,无法确切的分辨出是由什么材料制成。
但看起来比较可能是某种动物的骨头之类。左手前臂有一个长得类似于街头霸王游戏中达尔西姆的人头像纹身。
具体有何特殊的含义我们不得而知,这位意大利人微侧着脑袋,此时的形态简直就和他们国家伟大艺术家米开朗基罗所创作的著名雕像作品“酒神巴库斯”如出一辙。
水手旁边坐着英国人恰巧也长得像他们国家一位名人丘吉尔,不过是青年版的,更为相似的是此人也热衷于抽雪茄,口中有根上好雪茄。深咖啡色短发梳着复古英伦绅士那种油头,国字脸上的五官棱角分明,胡子被刮得干干净净,外面穿一件浅卡其色的西装,里面则穿着无领白衬衫,右手小指上戴着一枚精致的硕大戒指,戒指上镶嵌着一颗约十克拉的椭圆形深蓝宝石,左手手腕上佩戴一块做工优良的机械表,只凭外观就可知道是名贵奢侈的高级货,整个人让人感觉不是王公贵族,必是富家子弟。
接着就是坐在中间的张玉谨,这位来自中国的年轻帅小伙,无论在气质还是形象上完全不亚于在场的几位选手,一如既往的淡定,想必大家对他也不陌生了,这里就不再多做介绍。我们顺便提起一下陪同张玉谨前来的伙伴马强,这位快被遗忘的可怜人,他正安静的坐在比赛场外围被铁栏杆隔开的观众席上,满脸胀得通红,他的双手因为激动居然有些微微颤抖,搞得好像在场上比赛的人不是张玉谨而是他,让人不禁想起中国一句老话,皇上不急太监急。
现在继续回到我们牌桌上来描述下一位选手。
在张玉谨左侧是个略显青涩的法国人,他是整个桌子上最年轻的,看上去不到二十岁,栗子色的头发被设计成非常具有个性的莫西干加鸟窝头的结合体,术语应该称为莫西干烫发,两鬓是几乎被剃光的短发,而头顶却是长卷发。瓜子脸上并没有胡须,不是被刮掉的,而是还没长,他的穿着打扮也彰显着年轻态,白衬衫配上黑色小马甲,系着一条褐色的领带,身上并没有佩戴什么贵重的首饰,他手里端着平底圆柱酒杯,这酒是赌场为选手免费赠送的,赌桌上每个人都可以来上一杯。端酒杯的手食指和中指夹着雪茄,尽管极力模仿出成熟稳重的姿态,但仍然掩盖不住他的稚气未脱,这位潇洒而优雅的法国人在马强眼中则被看成是餐厅服务生,很大原因可能是因为这幅打扮。
而在法国人的另一边则是本张牌桌的第二尊雕像,此人来自澳大利亚,他虽然很低调的坐着,但是那头红色的头发却让他特别显眼,鲜艳的红发有些轻微的自然卷,胡子也别具特色,上唇是标致的八字胡,下巴和腮帮留有络腮山羊胡,当然他的胡子也是红色的,据说天生红发的人在全球人口中所占比例不足2%,而且数量正在逐渐减少,这红发红须的怪人倒是长得挺英俊,即便陌生人第一眼见他,也会觉得似曾相识,想想哪里见过?噢,对,那脸型五官正如扑克牌里的红心J,为何要称其为怪人,不仅是外貌,还有其他的缘由。虽然此人有着热情奔放的红发,但却和他那张冷漠而苍白的脸形成强烈的反差,面无表情但流露出令人胆寒的杀气,好像曾经遭受过莫大的痛楚,意外的是他竟然是名教会人士,在外人眼中的形象,或许是仁爱慈悲的神父,也可能是饱受折磨的修道士。他穿着件黑色衬衫,外面是纯白色西装,胸前戴着象征身份的十字架大吊坠,西装左上角小口袋处佩戴一枚拥有教会含义的胸针,整个人看起来简直就是个完美的矛盾综合体,身上有着两种极端的风格,就像水火交融,黑白相间。不由得要拿张玉谨来作为比较,他们虽然同是“雕像”,有些相同之处,但有着更多不同的地方,如张玉谨性格只是单向的极端,而这个澳大利亚人却是双向极端,你很难分辨出他究竟是天使还是魔鬼,如果说张玉谨是冷傲,那么此人就是冷血,他那宛如利剑的目光到底是用来审视恶棍?亦或是穿透人心?
而我们可怜的法国小年轻正是坐在这两尊雕像之间,这让他觉得十分无趣。剩下最后一位选手,我们介绍完之后就来开始专心讲述牌局。
在牌桌左上角这个最不显眼的位置,坐着的是位美国人,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他那漂亮的金发大背头,一般来说梳这种发型的人,相对来说都是比较自信,紧接着吸引眼球的就是他戴着那副霸气十足的墨镜,这个行头简直就是赌神的标配,打牌戴墨镜其实不是为了装酷,而是能暗中观察别人,但别人又看不到他的眼神,就好比躲在暗处的捕食者,嘴上留着有型的青皮胡,嘴角微扬起一抹自信的浅笑。他穿着黑色的西装,里面却很不搭的穿一件嘻哈T恤,胸前挂着一条有拇指粗的无宝链条型铂金项链,几乎垂到了肚脐的位置,左右两手腕上也分别戴着一样材质的铂金手链,但是让人惊讶的还是他右手无名指上那只戒指,上面镶嵌着一颗光彩夺目的硕大钻石,居然比英国人的蓝宝石戒指还要大上约三分之一,也就是说这戒指大概有15克拉,在座众人都注意到这价值连城的珍宝,露出羡慕嫉妒的神情,就连英国人看见之后也有意把戴着戒指的手往后缩了缩。美国人用藏在眼镜后面那双眼睛扫视了每一位选手,但他做的很隐蔽,头并没有丝毫的转动,最后把目光停留在张玉谨身上,抬起眉毛,做了个搞怪的表情,也许是把他当成场上第一个猎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