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零一双手抱拳,身子一闪便消失在了这个房间里面,他对于小姐,他只能顺从,他只能保护她。
“你没发觉那女人不简单吗?”某竹林里一个绝色白衣男子的肩膀上爬着一条黑金色的蛇,吐着信子,蛇眼往着前面。
只见那男子细长的手指扇着白骨扇子,撩起阵阵发丝。“发现了。”只是淡淡的几句就勾起了那些事。
那个女人的确不简单,她的屋子外有人,而且功夫不错,看来应该是她的暗卫,但是那个她屋外的男人却不像暗卫那种。
“那女人应该不是宫家大小姐那么简单吧!”一个闺家女子怎么会发现他,而且还能问出他身上不是人的气息。
“不清楚。”皇陌词只是淡淡的摇了摇头,他不想知道那些事。
夜凉了,飘起阵阵清风。
“小姐,夜凉了。”酒稀拿起一个披风就披在了宫妄弦身上,她家小姐总是喜欢坐在门口的台阶上看月亮。
几乎每次都要坐会,才会回放睡觉。
“酒稀,你跟了我多久了。”宫妄弦没有回头只是抬头看着天上的明月,精致的脸庞被月光笼罩着。
“酒稀跟着小姐13年了。”她是夫人留给小姐唯一的贴身仕女。
“久了。”没想到他既然跟着自己那么久了,但他只是跟着这个身体的主人13年,而不是她。
“回房吧!”宫妄弦看了一眼酒稀便转身回房,白色的披风在空间飘起一个弧度。
修长的手指将红漆的大门关上,这个屋子又冷清了。褪去身上的薄衣就躺在床上。
夜静……
“小姐,该起床了。”酒稀端着一个水盆轻轻的放在桌子上面,看来小姐是真的累了,现在都还没有起来。
听见酒稀的呼唤,屏风后的人有动静了,手指揉着刚刚睡醒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在阳光下形成了倒影。
宫妄弦看着外面升起来的太阳就知道时间已经不早了。
松哒着的裹衣将洁白的肩膀露了出来,“酒稀,帮我拿套衣服进来。”昨天那件衣服已经脏了。
所以想换掉,撩起衣袖看着手臂上的伤,不经邹了邹眉头,为什么那群杀手会在她射出银针后撤退。
这还是一个谜。
“小姐,你的手臂怎么受伤了。”刚刚把衣服拿进来的酒稀便看见宫妄弦在抚摸着她手上的手臂。
为什么她家小姐受伤她一点都不知道。
“没事,小伤口而已。”将袖子放了下去,光着脚丫就把酒稀抱着的衣服拿了过来,没想到酒稀挺懂她的。
拿了一件淡蓝色的流纱裙给她。
酒稀没有说话,只是眉头邹了邹便退出去了,有些事她家小姐不愿意说,她也不好意思追问。
对于酒稀,宫妄弦眼里只有赞赏,她不说的事,酒稀从来都不会问。
淡淡的将衣裳套上了自己的身上,淡蓝色的衣服配着她白皙的皮肤跟加白皙,就像白云一样。
“酒稀给我梳头。”听见宫妄弦的声音,站在门口的酒稀便走了进去,宫妄弦是他的主子,她只能服从。
“小姐,你长得真漂亮。”手指搭在宫妄弦的秀发上,说不出的柔顺。
酒稀笑了,小小的酒窝映在她的小脸上。
她很喜欢酒稀脸上的酒窝,看着酒稀的笑容宫妄弦也勾起了一丝淡淡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