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一拳似乎对皇陌词没有造成什么影响。好像就是帮他挠痒痒一样。
皇陌词垂下眼皮看着眼下的那个女人,还真的像一只炸了毛的猫。
不过打起来就好像被挠了一样,一点痛也没有,这个女人没有内力。
打她还真的是鸡蛋砸石头,“你手痛吗?”皇陌词挑了挑眉,反正自己是没痛。
就不知道这个女人痛了吗没有。
什么?我痛?皇陌词是不是脑袋有屎啊,自己打的是他,既然问自己痛不痛。
看来这个皇陌词还真的是疯了,“一点内力也没有。”皇陌词无奈的摇了摇头。
“头发也不会梳,真不知道娶你回去干嘛。”皇陌词无视那只已经发了毛的猫。
将宫妄弦的身子转了过去,勾起手指就在宫妄弦的脑袋的捉弄。
“皇陌词你会梳头发?”宫妄弦似乎有点疑惑,这个男人会绑头发。
难道以前给别人梳过,想到这个宫妄弦心里一紧但随即又没有了。
皇陌词轻轻的打理着宫妄弦的头发身怕把他弄疼了一样。
“以前看我爹给娘梳过。”皇陌词语气很淡,淡中还有一似忧伤。
他已经很久没有看着他娘亲和爹爹了,自己很小的时候就看着每天早上爹爹都会为娘绑头发。
爹总是说娘的头发好,要为他梳一辈子,可是后来娘失踪后就再也没有看见自己爹娘了。
后来哥哥也去遨游天下,蛇族就剩自己了,爹爹总说他要长大总会一个人。
那时候自己还小,可是没想到自己最终还是一个人了,想到这里皇陌词留下了一丝苦笑。
就连为宫妄弦绑的头发也是自己看着爹爹给娘亲绑的。
宫妄弦点了点头,没想到他爹娘还是一对中国好夫妻,不知道这个臭小子有没有遗传他父亲的基因。
“不错啊。”一会自己的头发便在皇陌词的指中弄好,头上几只珠花。
额前还是留着发丝,身后长长的头发披到腰间,这个可比酒稀那丫头梳的好看多了。
没想到这个男人还真的不错嘛,宫妄弦回头笑了笑,刚刚对皇陌词的气氛一下子就消失了。
“比你刚刚那个不知道好到哪去了。”皇陌词挑眉看着宫妄弦,看你还小看自己。
宫妄弦听见这句话有点恼火但是还是压了下来,她给自己梳了个头发好像了不起一样。
宫妄弦翻了翻白眼,懒得跟他说,摸了摸自己已经快要打鼓的肚子。
宫妄弦撇了撇嘴,这个酒稀怎么还没来啊,自己都要饿死了。
“不要告诉我你还没吃饭?”皇陌词斜眼看着面前的那个女人。
脸上满是忧郁的看着门外,再看看她的芊芊细手在肚子上抚摸。
一看就知道还没吃饭。“没吃怎么了。”宫妄弦不以为然,以前在现代自己可以两三天不吃。
怎么现在就不行了呢,皇陌词抚额,这都快中午了,这个死女人既然没吃饭。
敢问他是吃早饭还是午饭啊。
“你是南洛国师?”虽然刚刚听见南宫乐说皇陌词是国师但是她还是有点不相信。
宫妄弦看着皇陌词停顿了一下,没有说什么,难道南宫乐没有骗她。
“嗯。”皇陌词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用鼻音点了点头。
他皇陌词的外公以前是南洛国师,可是她无子就将那身份送给了自己。
蛇族之王本来是他哥哥的,没想到在那天既然跑去游天下了。
他这个弟弟差点没有翻过天去找那该死的皇子墨了。
啥破差事都教给自己,搞得好像他是哥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