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呀！你怎么不说了？”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肃杀、冷冽的气息。
柳如烟脸色苍白。“相公！你，你要原谅我？”
“原谅，那要看你自己肯不肯说实话了？”男人凛冽的目光扫过卧榻上浑身在颤抖的女人。
柳如烟披着被子膝行向前，以哀怜的眼神企求陶梦柱。
“知道自己做错了吧？”
“恩！”柳如烟以泪洗面啜泣道。“相公！我今后再也不敢了？”
“把你想背叛我的奸诈之举，全部告诉我？”陶梦气咻咻地说道。
“我说，我说？”柳如烟战战兢兢。
也许是站立的太久，陶梦柱远离卧榻就在一把雕花的太师椅上坐了下来。
“你看着我干什么，快说？”
柳如烟垮着一张脸泪眼梨花，开始讲述自己曾经干过的卑劣行经。“我不想在宫里做一个老死的女官。所以，常常在王贵妃面前提起我想要出宫嫁人的心思。”
“你既然想出宫嫁人，就应该本本分分做人。可你呢？”陶梦柱 声声斥责。
“是我错了，我错了？”柳如烟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在抽抽噎噎。
“我还没有死呢？嚎什么丧？”陶梦柱一声力吼。
柳如烟惊得身子一颤。
“接着说！”
“懊，懊！”
再看看他二人：一个披着棉被跪在卧榻之上形容藁枯，一个坐在木椅上哪威严的就像在审案的大人一般提审女囚。
“恰好，皇上找了一个由头，把我赐给了你。”
“谁让你罗里罗嗦说一大堆的？”陶梦柱不耐烦地皱起了眉头。
“懊！我知道了，捡主要的说。”柳如烟还在啜泣。
“不许哭！”陶梦柱吼道。
“嘤嘤！”柳如烟却是止不住地还在抽噎。
“是你娘老子死了，嚎歌没完？”
“我是孤儿。”
“你还有理了？”陶梦柱嚯的一下站起来。“你哭给谁看？”
“我是觉得，自己好卑劣，真应该把我打入十八层地狱？”
“行了，受起你的那一副可怜相吧。”陶梦柱恶狠狠地道。“信不信，你热闹了我，我会不会休了你？”
“我不，不！”柳如烟遭此惊吓掀掉身上的棉被，对着陶梦柱就在卧榻上磕头如捣蒜。“求求相公，不要，不要！”
“你求我有何用？”陶梦柱气哼哼地倒背双手就在房内烦躁地转着圈子。
“求相公，手下留情？”柳如烟又是磕头如捣蒜。
“把你干过的坏事，都讲出来？”
望见男人可怜她，柳如烟用手抹去了脸上的泪水说道。
“因为，我在宫里没吃过什么苦。就养成了心高气傲的坏毛病。所以，我嫁到将军府就是狂妄自大，不守规矩。，我与杨夫人与兰儿有了宅斗之后，你就开始冷落我。我气不过，就跑到宫里对王贵妃讲了自己被冷遇的事儿。当时，是想找个亲近的人儿诉诉苦。那曾想传到了皇上的耳朵里。”
“好了！”陶梦柱气愤的一屁股就坐在了木椅之上。
“你知不知道？”他冷冷地道。“某一日，皇上下了朝将我拦住，莫名其妙地问我，柳如烟过的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