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一处府邸内,轩辕彦喜脸上表情阴晴不定。烛光照耀下,他那不甚出众的五官,忽明忽暗,再夹着着他周身阴戾之气,让人望而生畏。
“一群废物!这点小事都办不好,养你们何用!”
“是,是,是!王爷,那你看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步兵校尉严宽一脸沮丧。
“我怎么知道怎么办,为今之计只能走一步是一步了。好在这次去的人全都死光了,死无对证,谅他们也抓不到任何把柄。”说完一脚踹向面前之人说道:“还不快滚,看着就心烦。”
严宽在地上滚了几滚,爬起来后,连忙躬身退出房间,“呸,若不是有把柄在你手上,谁会来伺候你这种人!”说完狠狠的朝地上吐了口唾沫,出了预王府。
第二日一早,轩辕彦朗便挂着黑眼圈,坐着轮椅早朝去了。临走之前,看着床上的人儿,睡得正香,一脸苦笑。
你要问为什么他挂着黑眼圈?因为他两天两夜没有睡觉!你还要问他为何两天两夜没有睡觉?“咳……咳……”这不明摆着的么,美人在怀,禁果初尝,晚上用来睡觉,不是浪费大好时光么!
大殿之上,六根沥粉金漆的蟠龙柱围绕御座周围,祥云浮雕熠熠生辉,一人高坐仿若云端之上,此人正是轩辕国君,轩辕郝智。
朝堂之上,此刻正议论纷纷。
“陛下,此番晋王在羽国遇险,若不予以教训,我国威何在?”上官雄一脸正色。
“上官大人说的极是,此等行为,分明是藐视陛下圣威!”
“父皇,众位大臣说得极是。若非欺我朝中无人,怎可在返程途中行刺于儿臣。儿臣各人安危事小,但我堂堂轩辕国的国体事大,万望父皇明鉴。”轩辕彦朗坐在轮椅上,说到激动之处,撑起身子,便要下拜。
殿上之人从他们争论开始,便一直沉默不语。此时,像是做出了什么重大的决定。一个威严的声音响起:“朗儿,你且坐下。”顿了顿,又继续说到:“众爱卿既然有此心思,那这次讨伐,何人挂帅,可有合适人选?”说完望向太尉上官雄。
上官雄略一沉思,高声说到:“晋王殿下十四岁开始,便随军出征,在军中更是屡立战功。臣觉得此次征讨,晋王殿下是合适人选。”
此时轩辕彦喜听闻上官雄之言,赶紧对着堂中一人一使眼色,但见一人立马出列说到:“微臣觉得不妥,一年前,晋王所属大败而归,使我轩辕****损失惨重。”说话此人为御史中丞杨怀恩。
“父皇,儿臣有奏。”轩辕彦喜这时也站了出来,继续说到:“三弟腿伤未愈,不宜出征。但那羽国伤了三弟,作为兄长,亦是愤怒至极。儿臣虽资质愚钝,也愿为三弟出了这口恶气。不如父皇这次准许儿臣领兵,儿臣定不负所望。”说完俯首下跪。
“皇兄说得极是,父皇不如准了皇兄之请,彰显我轩辕国威!”事态果然由料想般发展,轩辕彦朗此时也开了口。
“既然众爱卿都无异议,寡人便准奏,调拨你吧万大军,喜儿,你莫教父皇失望。”
“谢父皇恩准!”轩辕彦喜没想到彦朗怎么容易就放弃了,但军权在手,也没多想,满脸欢喜的起身。
“退朝!”随着一身尖利的声音,众人鱼贯而出。
朝堂外,轩辕彦喜拦住正要回宫的彦朗,脸上堆满了不怀好意之笑:“三弟,这次好像伤得不轻啊,可得好好养着了。朝堂上的事就少操心,以免哪天连命都没了。”
轩辕彦朗只觉得好笑:“多谢皇兄记挂,这次的教训我定会好好记住。也预祝皇兄这次旗开得胜!告辞!”,说完留下一脸高深莫测的表情,让轩辕彦喜揣摩不透。
轩辕彦朗刚一回宫,就听见里边吵吵嚷嚷的。
“惹谁不好,偏惹了长公主。我看这姑娘这次完了。”
“长公主的脾气上来,恐怕是王爷也保不住了吧。可惜了,可惜了……”一小太监摇头惋惜道。
宫里的宫女太监见他回来,连忙禁声,退到一旁大气也不敢出!
“主子,不好了,不好了。长公主与柳姑娘打起来了!我们怎么劝也劝不住!”朱雀往轩辕彦朗奔来,跑得气喘嘘嘘。说完急忙推着轩辕彦朗的轮椅往里走去。
只见园子里残枝败叶落了一地,盆栽也东倒西歪四处散落。园中一个紫色的身影与一个白色的身影时而纠缠,时而分离,在一片剑光之中,翻、挑、劈、刺、打得难舍难分。四周围了满满一圈子人,时而惊呼,时而唏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