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子约摸着十八,九岁的样子!一身碧绿宛如雨后初荷含苞待,隐隐散发出一股淡淡的异香,使人好不生怜!
她身上散发出来的这种异香淡而清雅,闻过后有一种接近心如止水的感觉。
两人之前一直沉浸在重霄和笑神州的往事之中,并没有在意周围的人,但这股异香传来,封宇便立刻神色大变。
那女子并没有发现封宇等人,封宇也是木讷的不知如何是好。就要眼睁睁的看着那个身发异香的女子从两人身旁擦肩而过时,一直在感叹重霄和笑神州当年的风姿的定缘忽然发现身旁的封宇神色不对,顺着封宇的眼神望去,心中便就立刻一清二楚了。
只见得他灵机一动,忽然从怀中掏出自己的钱包,然后漫不经心的扔在地上。
下一刻,他又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随即叫住了那位女子:“这位姑娘,这个钱包是不是你掉的?”
这女子听到定缘的询问,然后缓缓转过身来。低头看了看地上的钱包,香唇轻启,说道:“谢谢!这不是我的。”
定缘半转身,又对着身旁的封宇问道:“这位兄台,这个钱包是不是你掉的?”
而此刻的封宇却是一门心思都在那个身发异香的女子身上,那有心思管什么钱包和定缘,故而压根就没有听到定缘的提问。
看到封宇微微有些失态,定缘心中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不过此刻他也只得是轻咳一声。
这声轻咳总算是让封宇回过神来,然后支支吾吾的说道:“啊?你说什么?”
定缘心中暗笑,又问:“这钱包是不是你掉的?”
封宇听罢,随口就说道:“是……是……是我,不……不……不是……”
“到底是还是不是啊?”定缘追问道。
那个女子也认出了封宇,一脸欣喜之色的说道:“封宇大哥!好巧啊!”
这声封宇大哥让封宇十分激动,可下意识变的更加紧张了,又结巴的说道:“芷……芷……芷晴好……好……好巧,呵,呵,呵!”
定缘瞟了封宇一眼,看到封宇不知所措的样子,不由得想发笑,说道:“芷晴姑娘,你好,在下定缘,是封宇的朋友。”
此刻封宇也是回过神来,可还是结结巴巴的说道:“对……对,他……他是我朋……朋……朋友。”
定缘看了封宇一眼,然后微微回过头来,对着芷晴笑着说道:“刚刚是我开了一个玩笑,还请姑娘原谅。”
“没事的,定缘大哥既然是封宇大哥的朋友自然也是我芷晴的朋友。”
听到定缘的名字,芷晴感觉似乎在哪里听过,仔细一想,忽然一脸惊讶之色的问道:“你不会就是那个在圣武大会中文试满分,武试打败异族刀客千里绝尘的那位吧?”
定缘羞涩一笑,回答道:“没错,正是在下。”
芷晴又说道:“我听圣君说过,这次圣武大会有个叫定缘的人值得关注!”
偶像在关注自己!想到这里,此刻定缘心里是十分的激动。随即又对芷晴的身份感到十分好奇,因为这能接近圣君必然不可能是一般人。
仔细一看,可以发现,来往行人看见芷晴都会主动施礼,而芷晴看到了也会一一还礼。
芷晴和定缘两人虽是刚刚认识,但芷晴给定缘一种非常舒服的感觉。所以一路上两人相谈甚欢,而封宇则一直和木头人一样。
没过一会儿,三人便来到了逍遥居。蓉姐正在柜台前招呼客人。看见三人后,就立刻上前招呼道:“封少主,缘公子欢迎大驾光临!芷晴郡主,您让我准备的东西我已经准备好了。”
“谢谢蓉姐费心,这钱多少?我现在给您。”芷晴含笑问道。
“不用,不用!这事啊,即使郡主不说我也会做的。”蓉姐急忙回应道。
听到蓉姐此话,芷晴微微俯身施礼,“那芷晴在此替欢乐园的老人与孩童谢谢蓉姐了。”
蓉姐俯身还礼,笑着回道:“不用谢,不用谢,三位请上楼!”
芷晴同封宇上了楼,而定缘却并没有上去。待她们上去后,定缘微微上前两步靠近蓉姐,低声问道:“蓉姐,那俩人什么情况。”
蓉姐一听就明白了,面带笑意的说道:“他俩啊!郎有情妾有意,封少主只要一看见芷晴郡主就会紧张,而芷晴郡主对封少主就像脑子少根筋,觉得封少主什么都是正常,这是全天都都知道的事。”
“您叫她郡主,但她似乎不是四大家族的人啊?”定缘一脸疑惑的问道。
说起芷晴,蓉姐是一脸的可惜。
天都之护一共十二阶,合称十二神天守。芷晴的父亲是二阶天都之护,地位仅次于四大家族,实力不亚于四位皇将。芷晴的母亲则是天都第一位女性天都之护,并且位列三阶,巾帼不让须眉,比许多男人都要厉害。
天都阶位升迁在于贡献,夫妻两人对天都的贡献除了圣君无人可及。直到有一次天都境内出现魔兽天罪。由于特殊的原因导致圣君无法亲自前去,于是便派两人前去。
虽然最后杀死了魔兽,但夫妻俩双双殒命。只留下不满周岁的芷晴,圣君觉得夫妻俩人之死是自己的责任,于是便收养芷晴作为义女。
听完这些,定缘总算是知道为什么天都众人都会像芷晴行礼,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成为天都之护保护苍生!
这边封宇芷晴两人刚一上楼,便就有人自动把位置让出。封宇的举动也让众人强忍着笑意,还有人小声道:“唉,封少主什么时候才能在郡主面前正常啊!”
“少主这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再来十年也得是这样。”
“可惜少主姓封不姓笑,封家主太严了。如果是首席,那早就向圣君提亲了,可怜封少主啊!什么才能和郡主在一起啊!”
这时那位客人偷偷往封宇和芷晴的方向看去,小声说道:“过来过来有情况!”
众人都往那儿看去,只见两人四目相望,久久没有移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