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到底怎么了?怎么咳嗽的这么严重呢!?”白小柔听了母亲的话,正一脸害羞呢,又是听见电话那头的母亲连续咳了好几声,便脸色顿时由羞涩变为担心,小眉头紧皱着。
“不打紧,不打紧。妈还有事,就不聊了,有空在打电话给妈吧。”白母强忍着不咳嗽,抿着嘴又是皱了皱眉毛,连忙说道。
“哦。那——”
“嗡——”没等白小柔多说什么,手机此刻已经嗡了一声就退出了通话模式进入了主页。
她略微呆呆的看着手机屏幕,一双灵动的双眼一眨不眨,心里想到母亲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不要我回去看看呢,。她这样想着,越想越觉得此事有蹊跷,母亲似乎在隐瞒着什么。偶一时她皱起俏眉,似乎拿定了什么主意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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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咔嚓……”火车仍然在不停歇的奔驰着,白小柔透过车窗看着窗外的麦田、山丘。内心久久不能平静。
——————广山,白家——————
“你们,你们!”
“快点!快点”
白家别墅前停了好几辆卡车,约莫十多个搬运工来往于卡车和白家,他们要么手里抱着盆景、桌椅,要么肩上扛着沙发皮箱。白小柔的母亲则是一脸无奈和气愤,但是却无法阻止,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搬。
原来白劲松因为染上了赌博,输了很多钱,不仅向银行贷款,还向合伙人,甚至赌场老板借了不少钱,如今他带着公司的公款已经潜逃,至今下落不明。今天来白家搬东西这伙人是白劲松的合伙人,他也是十分气愤,本来以为白劲松像是个正直之人,没想到借完钱就不见人了,老婆孩子都不顾了。看在旧相识一场自己也不想太为难白家,就“拿点”家具什么的弥补一点损失吧。
白小柔的母亲看着自己家里的家具渐渐被搬走,内心很不是滋味,既有深深地忧伤,又有淡淡的哀叹无奈。自从劲松出事,小峰也不见踪影,此刻她眼角泛着微红,大概刚刚哭过了一场。内心深处一阵悲痛和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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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米黄色的出租车缓缓驶进一个安静的别墅小区,在一棵落叶纷飞的大树下,其他的植物都已经开始凋零。只有松柏挺拔、不落。
白小柔一脸略微欢喜的面容下了出租车,站在原地她环视着小区的景色和摆放的陈设。草坪上石椅石凳仍是乖巧的立在那里,由于是深秋了,花坛里的花大多都开始凋谢,唯有朵朵菊花开得正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