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叫做墨卿,名字取自我的外公,外公是个老学究,说起来也是我的父亲既懒又没啥大文化,随便扯了几个名字
全被外公否决掉后便由着外公去了,于是乎外公戴着老花镜愣是对着字典卯上了一天一夜,我的名字就这么被定下了,墨为墨水,卿意为官,是想我做个读书人的意思吧。曾听说过一种说法,一个人的姓名具有着魔力,当一个人的姓名被定下时,他的命运也会被就此定下。
其实起初我对于这种说法是嗤之以鼻的,若是每个人出生时命运已被悄然定下,那还后天努力个什么劲呢?可随着年龄增长,不断经历的事件让我自己都开始怀疑,这个世上是否真有命运的存在。
说说我的现状,我现居上海,有着自己的工作室,我是一名心理工作者,擅长催眠,心理画像,同时也是一名塔罗师。这本书要讲述的,便是这些年在工作中所经历的种种事件。
我知道在中国,心理学,催眠,塔罗牌在很多人的心中还被套着神秘的色彩,中国的心理学也只是刚刚起步的混沌阶段,大不可与西方完整的体系相提并论,因此,有兴趣且愿意相信的读者大可耐下性子慢慢观看,若不信那便权当个笑话看过且当茶余饭后的谈资亦无不可。
我174的个子,不矮不高,皮肤白白的偏瘦,看上去病殃殃的样子,五官属于清秀那类,拖我名字的福,书生气确实挺浓,唯一遗憾的是体质偏差,但逢春秋换季这感冒基本是从不拉下,比那天气预报可要准多了。也许是因为我出生那年我母亲产我时大出血,当我被抱出来后也处于缺氧状态,医生对着我那小屁股啪啪啪的一顿抽我楞是一句哭声都没有,当时医生对我家人说这小孩可能健康长大的可能性很低,智力发育也可能会有问题,我母亲那时是一直哭,哭到我外公听烦了眼睛一瞪“哭啥?好歹是的胖小子,再咋地也得这么养了,你还能把他哭好不成?”听罢,我父母也就这么认了。
好在上天眷顾,我还是顺顺利利的如平常人般长大了。只是落下了体弱这一瑕疵。照老一辈儿的话讲,那叫火气不旺,往小了说容易生个小毛小病,往大了讲容易冲着脏东西。这个说法其实我是不那么感冒的,作为新世纪的四好青年,从小接受着党的光辉照耀以及马克思主义唯物主义教育的我,哪能信那些个迷信玩意。除了刚进大学寝室几个哥们一个个的没女朋友半夜里空虚寂寞冷爬起床来打开收音机听那张震讲鬼故事以外,我对鬼鬼神神这些玩意儿还真是没啥概念。
可直到我大学毕业后几年遇到的那毕生难忘的事件后,才彻底颠覆了我的世界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