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要给她送哪去啊?“有没有人?”无奈,白翼霖大喊着,希望能有一个人听到他的喊声过来帮帮忙。毕竟,男女授受不亲,若是今晚之事被有心知晓,那魅杀宫主的名誉何存?
“有!我就是人!”睡得朦胧的南宫火舞突然抬起了手臂,可是却又在下一刻直直的落了下去。
听着她沉稳地呼吸声,他就知道对方不过是酒话罢了。得,今晚他就随意给她找个房间吧。只要他守着到天亮,就没有问题了吧?
说做就做,白翼霖随意找了个最近的房间,在确定里面无人居住后,这才一脚踹开房门将南宫火舞放到了床铺上,替她盖好了被子。可是,谁曾想南宫火舞睡相如此不雅。白翼霖刚给她把被子盖上,下一秒,南宫火舞就把被子踢开了。如此反反复复,弄到最后,白翼霖都扛不住睡意直接倒在南宫火舞身旁熟睡了过去。
然而睡着的白翼霖并没有听到南宫火舞最后的那一句呢喃。
“本宫给你一次杀我的机会,你没珍惜就不怨本宫了”
宿醉的感觉是很不好的,可是更不好的是,当你醒来却发现自己被人压得动弹不得。而这个人却还睡得,非!常!香!
“白翼霖,你给老娘起来!”南宫火舞愤怒地大吼着。丫丫个呸的,她昨晚是做了什么?白翼霖怎么可能,跟她同床共枕呢?
“谁,你,啊?”看到眼前放大的面孔,白翼霖不由得叫出声来。他,他他他,他昨晚怎么会睡在这里?而且还是跟她,魅杀宫主一张床?
“说,你是想让本宫杀了你,还是想让本宫阉了你!”翻身下床,南宫火舞一把抽出了袖间的匕首。该死的,她昨晚真的是喝多了,竟然不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自己是怎么回来的,又是怎么,怎么跟他躺在一起的?
“能选择第三条吗?”白翼霖吞了口口水,有些肝颤地问着。这个女人,果然还是够狠啊!昨晚一定是他喝多了眼花了,才会把一个魔头看成是柔弱女子!
“第三条是吗?行!那本宫就先阉了你,再杀了你!”南宫火舞气的手抖哆嗦。这事儿要是被她的下属知道,以后她要拿什么立威?不行,她要杀了他!
“宫主你冷静一下,白某可以解释的!”白翼霖冷汗直流,他怎么就遇到了这么个不讲理的人呢?虽然他们是躺在一起,可是事实上他什么都没做啊。不信的话,看看他们的衣服啊!
“解释?解释个屁,本宫是不会负责的。算了,你走吧,今日之事你若是敢多嘴,本宫就算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杀了你。滚吧!”南宫火舞收起匕首,转身快步离去。她要快走,千万不能让人发现了这一幕。
负,负责?白翼霖诧异的瞪大了双眼。他还是第一次听说要女人来负责的,这种事情女人怎么负责?呸,不是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负什么责?不行,他要快走,不然一会儿就被误会了!这样想着,白翼霖也顾不得什么起身就走。
四合院,南宫火舞房间。
刚一回房,南宫火舞的表情瞬间变得冰冷起来。她自然知道昨晚她与白翼霖什么都没发生,之所以刚刚弄那么一出不过是给暗处的人看得。没想到对方按耐不住,出手了。昨晚,她可没醉。甚至比白翼霖还要清醒,所以她自然知道白翼霖会留下是因为中了迷药晕了过去。
好,好啊。在她的地盘都干算计她,她是太给他们脸了是吗?“雷云何在?”背对着门口,南宫火舞声音冰冷的喊着。
“主子,雷云在此!”不过瞬间,雷云的声音便从门外传了进来。
“去查,昨晚都谁不请自来了。另外,雷云,把本宫的替身找来。本宫要去东陌一趟。”南宫火舞眯着眼想着。风俊尧那边她是必须去的,可是若是这个时候她消失必定会落人口实。所以,为今之计她只能让自己的替身现世了!这个替身可是她耗费了大把时间调教出来的,她们之间不论面相,声音,步态,行事风格都是如出一辙的。
当然,除了一点。那就是南宫火舞中了情毒,而替身,没有……
“是,主子。雷云这就去办!”雷云说着,闪身不见。
“映寒!”听见雷云消失的声音,南宫火舞的声音再次响起,只不过这一次叫的是映寒而非雷云。
“主子!”映寒快步上前,轻声的叫着。
“收拾收拾,带上含凝与本宫上路!”南宫火舞说着,一双玉手开始快速地脱着身上的衣服。她是个有洁癖的人,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身上有别人的味道。尽管这个味道,她并不是很讨厌。不过,这个香味……
一炷香过去,南宫火舞换好了一副,又将容颜改变了一番后,这才骑上汗血宝马。带着含凝与映寒上路了。
而另一边。
“庄主,魅杀宫主至今都没有动作!”探子将一早探查到的消息传递给了炎墨绝。然而听者听到这个消息似乎十分的不满意。
“她怎么可能就这么安安稳稳地不动手?不是说,贞洁是女子最重要的东西吗?”炎墨绝自问着,下一刻眸子一转不由得看向了跪在地上之人“你确定昨晚没搞错对象?”
“属下不敢,昨晚属下再三确定了那是魅杀宫主才投进去迷药的!”黑衣人颤抖着身子说着。他就知道主子不会满意这个消息的,可是不来禀报他的兄弟们就该遭殃了。
“下去吧,继续监视!”炎墨绝收起自己暴戾的气息,转而将自己的注意力放在自己的血花弯刀上。魅杀火舞,你果然不是一般人,没了贞洁竟然也能忍气吞声。不好玩了,这事儿一点都不好玩了。看样子,本庄主还是提前收网的好。
无邪楼。
“楼主,最近似乎有人在针对我们出手。”密探隐藏与暗处静静地说着。
“查!本主早就察觉不对了,不然本主怎么可能这么快回来?”萧杀无邪冷漠的说着。他最近就觉得事情不对这才连夜赶了回来,没想到密探的消息证实了他的猜测。有什么人出手,在算计他与魅杀宫。是想坐山观虎斗吗?既然如此,本主怎能叫你如意?
“是!”密探说着,消失不见。
路上。
“主子,您昨晚?”映寒隐晦的问着,昨晚她跟含凝在主子房门前守了一夜却没有等到主子归来。反倒是今早她跟含凝去梳洗时,主子恰好回来了。
“本宫的事情需要告知你吗?”勒住马匹,南宫火舞冷冷地盯着映寒“本宫从来不知道映寒你还是个愿意八卦的人啊?”
“属下不敢,请主子饶命!”映寒大惊,翻身下马就跪地求饶。
“起来吧,我们还要抓紧赶路。这一次,我们只有十天的时间,若是十天之内我们敢不回去,事情就麻烦了!”南宫火舞没有怪罪的意思,只是淡淡地说着,下一刻她身下的马儿重新奔跑起来。
凭什么!含凝哀怨的看着远去的南宫火舞的背影。她犯错的时候,主子二话不说就是非人的惩罚,可是映寒呢?明明她的错误比她大多了,可是主子竟然一声不吭?这么不公平,主子您让含凝怎能不介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