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以为你早该发现了,夫君……”淡笑着,圣轻舞撕下了脸上的面具露出了属于自己的那种清纯又不失妖娆的脸。
夫君?一声熟悉的叫唤,竟然让他平静了三年的心再次狂热起来。如果那时他放手,是不是真的可以拥有她呢?不可以,不可以有这种想法,不然心儿要怎么办?
“魅杀宫主有些过了吧?本王自认,没那个资格娶你。”带着冷硬的语气,风驰烨不敢去看圣轻舞的表情。事实上,他确实错过了圣轻舞眸中那一闪而过的伤心。
没那个资格?的确,他没那个资格。可是“风驰烨,我们都给彼此一个机会吧。”淡淡的说出这句话,圣轻舞看了一眼风驰烨的背影这才继续道“本宫是帝辅,却又不是帝辅。为了成就帝辅,本宫希望你可以配合本宫一次!”配合,没错就是配合。她与他之间,不可能有情了。
虽然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得不到他的倾心,可是她看到了风驰烨眼里的柔软,但是那不属于她。她知道,风驰烨有一个爱着的女子。这件事情在南夏国不是什么秘密,不过所有人都认为这是一个笑话罢了。
可是,今天她自己验证了这个笑话。其实她才是最笑话的那个人,她傻傻的动了情,弄得自己一身伤,而他呢?为着那个传说中的女子,紧守着自己的心!风驰烨,本宫到底是有多傻?即便是失忆又记起了,却依旧对你动了情?
“你什么意思?”听到圣轻舞的话,风驰烨的心暮然紧了一下。她说,我们给彼此一个机会?他与她哪里来的机会?这个时候,她说着这番话又是为了什么?
“本宫需要入世练情,你要的是雄图霸业。本宫答应助你成就霸业,你帮本宫完成入世练情。不过,因为我们彼此都太过了解对方了,所以,若你答应,便喝下这绝情池水把!”圣轻舞说着,手中多出了一个红色的小瓷瓶。
这里是从西羽国带过来的绝情池水,此水一如它的名字,功效就是绝情。圣轻舞知道没有入世练情她就不是真正的帝辅。可是练情,她的心早已住了一个人,如此她又怎么练情?终于,在她困惑时,她想起了龙逍遥的话。
“绝情池水,断情绝爱。有朝一日,舞儿,你会用到它的!”
那个时候,龙逍遥就知道自己有这一天了吧?依靠绝情池水断了她对他的感情,却又在这之前,埋下一个因素,让她与他即便失去与对方的记忆,却又可以在一起。圣轻舞,什么时候你的心也开始了这般算计?
绝情池水?“圣轻舞,你到底在算计什么?”她莫不是要他忘记心儿?这个女人什么时候变得这般恶毒了?
“算计?本宫有必要算计你吗?你放心绝情池水,绝的不过是你与本宫相识以来的记忆。喝下它,我们重新认识。”圣轻舞不屑的笑着。原来,她在他风驰烨的眼里就是种人?真怀念,当初月下的白翼霖,那边仙气飘飘,温文尔雅。白翼霖,如果本宫不拆穿你,是不是依旧可以做着一个美梦?
“好,记住你答应了本王的承诺!”一把夺下绝情池水,风驰烨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就干了下去。然而,他却忽视了一个事实。
绝情池水,只有动了情才可绝情。风驰烨,这算是本宫对你的算计了吧?
静静等候着,圣轻舞在等着风驰烨的反应,只要他忘记了,那就证明他对自己动了情。哪怕只有那么一丝情义,他的记忆都会被消融。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看着风驰烨明显变得浑浊的眼神,圣轻舞掏出帕子将自己的脸部遮盖了起来。
“风驰烨,还记得我是谁吗?”
“你,吸……你是谁?怎么会在本王的府邸?”风驰烨原本很笃定的要说出对方的姓名,可是在那一刻他的脑袋一痛,他竟然忘记了眼前的女人是谁。
“呵呵,忘记了,本宫是该高兴,还是该悲伤?哈哈,映寒,带本宫离开吧!”圣轻舞说着,仰头喝下了与风驰烨同样的绝情池水。后续的事情,她已经安排妥当。入世练情即将开始。至于这段期间,四国会变成何样,那就看天意如何吧!
“主子……”映寒大惊,伸手抱住那摇摇欲坠的身子。主子您这是何苦呢?映寒知道您动心了,可是您为什么要将自己都算计进去?这天下如何与您何干?民不聊生又关您何事?我的傻主子,您以为您的心真没有人看得懂吗?罢了,主子希望有朝一日您记起来不会怨映寒的擅自做主吧!
映寒带着圣轻舞走了却没有回到魅杀宫,而是去了南夏一户普通农夫家里。映寒给了农户一笔银子,让他们告诉圣轻舞,圣轻舞是他们的女儿,从小在这南夏长大的。至于以后的事情,她会亲自去安排的。
看着倒在床上的女子,映寒红了眼睛“主子,映寒能为您做的只有这么多了。飞公子也同意了映寒的做法,主子,我们能给你了只有这些了!”映寒说完,决绝的转身走了。
她跟飞公子瞒着所有人给主子改了容貌,这一张面具可以维持一年不变,一年之后主子会如何他们也不知道。不过现在,她带上了属于主子面容的面具,穿上了主子的衣服,替主子成为了魅杀宫主。
主子,幸福都是自己争取到,这一次您一定要把握住。天下之事,四国争夺一年之内都与您无关了。主子,再见!
华眸初睁,圣轻舞只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又好像是真实发生的。看着眼前陌生的一切,她有些诧异。
她不是在自己的别墅里吗?对了,记起来了,离析,离析给了她一枪,她同样引爆了炸弹炸死了那对狼狈为奸的狗男女。这是重生了吗?捂住心口,她眉头紧皱。总觉得哪里不大对劲,可是哪里呢?
“有人吗?”捂着头,她轻轻的唤着。
“晴儿醒了?”一农妇打扮样子的妇人走上前亲密的叫着她。
晴儿?她知道自己叫艾玉晴?“你是?”看着陌生的脸孔,艾玉晴始终保持着警惕之心。虽然这个妇人表现出来的很亲密,可是她总觉得不自在。
“我是你娘啊,晴儿,哎,你这个孩子不听话非要去骑马,接过摔下来了吧?大夫说,你会忘记一些东西也正常。可是娘怎么想得到,你竟然连娘都忘记了。”妇人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诉说着。从一开始的演戏,到想起来了自己那离家出走的女儿,她的泪也是越流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