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含凝知错了,主子,求求你,求求你原谅含凝。”含凝颓废地倒在地上,无力地说着。她早该察觉到主子再给她机会,可是,当时她怎么就那么傻傻的什么都不曾察觉?
“够了,含凝,如今的你有什么资格在主子面前求饶!”映寒低吼着,从暗处走出。她不敢相信,当初掏心掏肺的姐妹会背叛主子。她们曾经发过毒誓,就算是死也不会背叛主子,可是她呢,她为什么要背叛主子?为什么?映寒好像大声质问含凝,可是她不能。在主子面前,她不能失了自己的身份。
“映寒,救救我。救救我。我,我也不想的,求求你,救救我!”含凝抱住映寒的大腿,苦苦哀求着。只是,映寒没有说话,只是狠狠地给了她一掌。
“含凝,你真的不配活在这世上。”
“映寒,当初若是没有我,你早就饿死了。为什么,为什么你就不念我的好?”含凝疯了一般大吼着,可是至始至终她却不曾提到过炎墨绝。
“含凝,看来你还是没有明白本宫的意思。说吧,什么时候起爱上了炎墨绝?又是什么时候起,你将本宫出卖给他了?本宫身上的毒是他让你下的,还是你自己下的?”静静地开口,南宫火舞已经不想再去看那生死关头求饶的戏码了。
“主子,您都知道了?”含凝诧异的看着南宫火舞。这不可能,魅杀宫的消息她不是都拦截了吗?为什么主子会知道的这么清楚?
“你给她下了毒?”炎墨绝冷冷地质问着。他可不记得自己有让那个丫头给火舞下毒,怎么眼前的情况跟他了解的事实不太符合?
“我,我没有!”含凝无力的狡辩着,可是当他看到炎墨绝带着杀意的眼神时才突然明白。自己其实一直是被利用的那一刻,她以为自己与别人不一样。她以为,他是爱她的。可是到头来,她什么都不是。她背上了背叛主子的骂名,只因为一个不在乎她的男人!她怎么就那么傻呢?
“还敢骗我,你找死!”炎墨绝说着,手中的血花弯刀冲着含凝的身子就去了。
“炎墨绝,你逾矩了!”南宫火舞不满地说着,手中的鞭子在炎墨绝的刀刃触及到含凝身在前一刻挥了出去。“我的人,何时轮到你来动手?”
“舞儿,本庄主再帮你处理叛徒啊!”炎墨绝很不要脸的说着。他也不想想含凝是为了什么而背叛南宫火舞的,这个时候他还真有脸说出这句话。
“多谢庄主好意了,本宫不需要。映寒带上她,我们走!”南宫火舞说着,用眼角瞥了一眼君非凡。“皇上,你的免死令牌还给你。欠本宫的,明日晚宴,本宫会一并讨要回来的!”说着,南宫火舞将那金灿灿的免死金牌抛出一个美丽的弧度。
南宫火舞,你是真的,你必须是朕的!
“舞儿,你,你就这么走了吗?”南宫凌天双眼复杂地看着南宫火舞。为什么他的妹妹突然成了圣女国遗孤,为什么一天之内,他南宫府就天翻地覆了?
“怎么,你还没看够?”君傲逸不悦地问着,他看上的人就是他哥哥也不可以觊觎。绝对不可以,当他知道了她真实的身份后,这个想法更加坚定了。南宫火舞,他必须得到手,不管是为了他懵懂的心,还是他所想要的权势!
“四皇子说笑了,凌天只不过是想看看妹妹罢了!”南宫凌天咬牙说着。妹妹,如果他不是他哥哥,是不是他就有了争夺的权利?南宫火舞,为什么你要生在南宫府,为什么你是那么特别的?
“哼……”君傲逸冷哼一声,转身走了。而在此之前,君非凡早已摆驾回宫。
圣轻舞?本王子若是没听错,他是这么叫你的吧?呵呵,好,好,这下本王子就更不能错过你了。
“怎么四王子莫不是打着火舞的主意?本庄主告诉你,你没有那个资格!”炎墨绝冷哼一声走了。
“六皇子是在看本王子的笑话吗?”看见君傲澈还没有走,完颜耿有些愠怒地开口。
“本皇子,早就失去了追她的资格。火舞,她真的活得很好。即便没有我,你依旧可以傲视天下不是吗?”君傲澈并没有理会完颜耿的挑衅,只是自言自语着,带着一脸颓废离开了。
“哼……”完颜耿甩手离去,没人在意地上昏迷的二人。
不多时,又是一道纤细的身影从暗处走了出来。
“老不死的,南宫冰雨,这一回你们还不死?”女人带着阴狠的笑容挥下手中的利刃。
“噗……”刀子入肉的声音很是清脆,鲜血开始大片大片的流出。看着地上明显活不成的两人,女子扔下一条绣着一个舞字的帕子转身走了。南宫火舞,这个骂名还是你来背比较合适。毕竟现在只有你,是处于风口浪尖的!
风,莫名出现。待风静止后,两道身影悄然出现。
“主子猜的没错,她果然会在这个时候动手。”风紧不屑地开口,看着地上奄奄一息的两个人也是一阵厌恶。若不是主子有吩咐,他还真想补上一刀,杀了他们两个。
“废话少说,救人吧。主子说了,这个时候他们还不能死!”风荷无奈的摇摇头。主子这一步棋,走的他们都懵了。他们不懂为什么主子一开始要吩咐他们两个等在这里,等着他们离去然后救治这两人。
“不过那个女人下手还真够重的,要不是我们一直守候在这,刚刚又暗中出手替他们俩止血。不然,此刻这两个人指定见了阎王了!”初步诊断了一下,风荷皱眉说着。这两人情况不乐观,不过那女人还真是下得去手!
“有人来了,带上他们两个快走!”风紧突然脸色一变,抱起地上的南宫佘曼提步就走。
“讨厌!”风荷狠狠地看着风紧离去的方向。她,才不想要背这个南宫冰雨呢!
“人呢?主子说过要见到南宫佘曼与南宫冰雨,人怎么不见了?”黑衣人刚进来,就看到大厅里空无一人,当然除了地上那两摊血提醒他们这里有人受伤之外,再无线索。
“有人先我们一步带人走了,追。流这么多血不可能会掩盖掉的!”黑衣人说着,几道身影匆匆来又匆匆走了。只是他们走的匆忙并未发现,柱子后那瞬间滴下来的血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