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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对逝去的讨厌

泉是孤儿,从小。

但却对自己父母记得异常清楚。

她并不喜欢。

因为那是永远回不来的东西。

所以,她讨厌父母。

因为她的生活,从未有过阳光。

她有着天赋,所以把所有心思放在学习,放在执行。

泉让自己麻木,让自己不去想。

所以,她没有朋友。

因为优秀,和独自一人。

她也理所当然的进入暗部。

感情上的麻木,让杀人在泉手里变得简单,没有阻碍。

周围的人都说她天生的杀手。

但泉知道他们说的不对。

从接到一个特殊的任务之后――

照顾鸣人。

一开始,泉是有些慌张。因为她从没有做过。

但事实上泉表现出来了她的执行能力。

做的意外的好。

照顾鸣人的代表,已经认定泉了。

但时间慢慢过去,鸣人长大,很快。

泉离开了鸣人,但还是由泉照顾。

第一次,一种心塞的感觉。

尤其是当鸣人叫出“泉姐姐”的时候。

但离开鸣人后,任务是要继续的。

不过一般不会耗时太长,一天之内就可以解决。

偶尔会有几个耗时较长的。

但,但当泉再次执行任务,杀死人后。

她发现手开始抖了。

这导致了一个任务的失败。

也使她获得了很多的空闲时间。泉开始不被重用了。而她,因此也有了人生的第一个朋友。

直到那一刻,她才意识到,人生已经被那连说话都不利索的小小鸣人,改变了。

她开始重视生命,对身为暗部的她来说,很糟糕。

因为没有经历这种情况的泉,很难使自己调整到一个合适的中间点。

但没有太大的问题。

直到现在。

泉,再次看向这一血景。视线不断的闪躲,本能的不去看那些场景,最后视线再次落到了那黄色的东西上,是一块布。

“鸣……人吗”泉说着自己都不知道有何意义的话语。

…………

鸣人看着在路上的人们,不靠近。

他穿着带着兜帽的简陋披风,坐在一个不起眼稍暗的墙边。

这披风是鸣人自己做的,九喇嘛的建议。

至于布料,还记得当年一个来感谢泉的人送的礼吗?

当时九喇嘛就是在意的这个

不过对鸣人来说,九喇嘛的建议,他都听的――自从小时候因为没听吃了亏之后。

兜帽挺大,能看见周围,而周围的人看不见鸣人的脸。

周围的人有时而好奇的看向他,不过也没太在意。

而现在鸣人看着自己的对面,一只狗。

鸣人记得它,从三年前。正是当年那个小女孩想要收留的那只。

但现在很明显,这三年它一直只有自己,流浪狗。

鸣人从一年前开始,偶尔会来上这里几次。

因为那只狗也经常来这里。

有时候,那狗会和鸣人相互看着。尽管鸣人的眼睛在兜帽的阴影下。

就这样看着,甚至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尽管如此,鸣人和那只狗从未接触过。

但最近,那只狗,来的次数少了。

相反的鸣人来的次数多了。

九喇嘛看着鸣人的行动,没有多说什么。

而鸣人,也从未在九喇嘛面前提过那条狗。

已经第二天了,泉还是没有回来。

而鸣人,又来到了这里。

这次那只狗在。全身黑色的毛,已经脏的不成样子,一缕一缕的。

鸣人看着它,它也看着鸣人。

再次的这样呆住了。

但双方都感到了什么。

对了,还要算上九喇嘛。

已经到了中午,人也差不多都回去吃饭了。

这只可怜的狗站了起来,很缓慢。

鸣人也看出了它走路样子的奇怪,并不稳。

鸣人抿了下嘴,低下头。不去看它。

思绪瞬间到了九喇嘛那里。

在这里,还是静的要死。只能听见水的嘀嗒声。

九喇嘛没有开口,趴着,闭着眼睛,他在等鸣人。

鸣人这是第一次因为它而请求九喇嘛。

“爸,爸……”还想说更多,但却开不了口,鸣人是明白的。

“你,有那个能力吗?”九喇嘛开口,

“你的能力,能承担这责任吗?”

“……”鸣人明白的,凭现在的自己,就算能够养活它,那只狗。

也恐怕会因为自己是人们眼中那怪物,而连累它,甚至,会比这个结局还糟。

啊,没错。

结局……

鸣人回到现实,那条狗快到了鸣人面前了。

鸣人抬起头,重新看向它。

最后他到了鸣人面前,鸣人抬头望着它。

鸣人想做些什么。

所以,它伸出手,伸向了它的头。

它没反抗,鸣人碰到了它。

从手中传来的触感,鸣人的想法,“硬”

它的毛,很硬。长时间没有清理导致的。

鸣人的手刚想动,做出一个抚摸的动作时,狗倒下了。

鸣人呆住了,然后发现它还活着。但沉重的呼吸,也代表时间不多了。

看着它,这是鸣人第一次与它的视线真正的交汇。

轻轻抚摸着它,这是鸣人第一次与它接触。应该,也是最后一次。

……

很安静,周围不知何时人都已经离开,而鸣人身边也很安静,他呆着。

不动。

它走了。

鸣人将它抱起来,回家。

鼻子很酸,鸣人懂事以来第一次有这感觉。

回到了那个很大的家,到了那个庭院里。

鸣人坐在地上依旧抱着那只狗。

它那脏乱硬的毛上,有闪着的光点。

是水滴。

“爸爸,这个是……”鸣人来到九喇嘛这里,他低着头,说话间,他慢慢的抬起头。

九喇嘛也已经知道了。

这是鸣人懂事以来――第一次哭。

“……是什么?”

“泪。”九喇嘛很直接的回答鸣人。

“为什么……,为什会有……泪”已经带着哭腔了。

听完鸣人比平常还不利索的话,九喇嘛也将从开始到现在都闭着的眼睁开。

“因为,它不会再回来了。因为它死了。”九喇嘛看着鸣人,说道。

“为什么,对其他人……”是指为什么对其他人没有这感觉。

鸣人知道死亡,也见过。但,到这一刻才真正的去了解。

“因为……”九喇嘛也卡住了,它微微眯眼,“对你来说,它不一样。”

九喇嘛也不知道该怎么具体的解释。

这个事情,是理解比说简单,至少九喇嘛是如此。

“我……”鸣人再次的开口,“讨厌……”

意思是讨厌这感觉。

九喇嘛看着哭着的鸣人,又想起已经将近两天没回来的泉。

“你……”想开口不让鸣人在哭。

因为泉现在也很难说了……

所以九喇嘛不想让鸣人动太大的情绪。

万一泉死了,鸣人还能承受吗?

但刚一开口,“呜……”哭声……

“呜…啊…啊……”断断续续,掺着大口的喘气,哭声渐大

九喇嘛也把话咽了回去。

无言,只得看着鸣人。

鸣人需要九喇嘛陪着,从他来到封印就看得出来。

所以九喇嘛听着,看着,陪着。

【原著,这小鬼会这样吗?】

【原著,恐怕这个时候,还什么都不清楚,都不知道吧。】

【果然是少了比较长的沉淀,尤其是感情上。这小鬼长的,太快了。】

【记得是叫泉,没错吧。啊,不管这个了。只是……】

看着还在哭的鸣人。

【最好,别死。】

…………

“通灵兽,你确定?”三代问到,所问之人,为猿桥胜。

“啊,不会错的,当年猿桥一族原本就是出自那个村子的,而猿桥一族诞生的原因,也正是那个通灵兽。”猿桥胜说道。

三代沉默些许,“猿桥,猿桥,是以一座桥来作为姓氏。”

“其这桥,又是以一生物而名。”

三代说完,看着猿桥:“可对?”

“此生物,为一兽,类猿非猿,身形巨大。一动,山水随其而动。使一两河之间形成一桥。因人们自后方便通行,而此桥命为猿桥。”

猿桥补充道,“你也派了一个手下去了,只是去打探情况吧,但现在已经两天多了……”

“……”三代无言,“那个通灵兽,究竟是怎样的存在。”

“这个啊……,要说的话,刚好到影级。”

“那……”三代想要说些什么,也许这个答案还不难接受。但被猿桥打断了。

“但,现在……”三代看着猿桥的眼睛,感到不妙,“尾兽的程度。”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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