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凉子不…不知道吗?不知道也没关系我……”
楼访烟疼的说话断断续续,仍在安凉面前撑着自己虚弱的身体。
“不不不,安凉…知道!”
安凉黯然垂下眼帘,断断续续的说道,“此…此毒名桑…花,是…是西城的禁毒!”
安凉脸上的泪不停的流,不知是为了楼访烟的疼痛而流,还是为了什么……
“禁…毒!”楼访烟默念着,捂着还在疼的胃对上安凉:“你…你先出去吧,放心,我…没事的,跟我那么多天,你…还不知道我吗。”
“等下!我…还能活多长时间!?”
“姑…娘,一个时辰!”
“姑娘,你…”
嘴唇翕动着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话到了嘴边,停了下来,安凉转身离开了屋子。
她说没事就是没事,让她走,她就要走。
她是她的人,要听她的话。
此毒无救,解药早在云家灭门就已伴随而去了,她深知。
陪伴她仅仅九天的人就这样走了。仿佛她人生的一场梦,怕是这一辈子也挥之不去了。
她看了一眼,中间那繁华的包厢,她已经传音告知主上了,主上也快来了,最后的时间,姑娘有主上陪,也好。
眼泪凝结在安凉较好的面容上,她避开了门口着急团团转的阿零,她不想让她看见自己脸上流动不止的泪,也不想让她更加担心。
她进天机阁的那天起就被训不得哭,刀剑伤过,烙铁印过,她都没有哭过。
如今她竟止不住的流。仿佛将这一生的眼泪流光。
安凉急匆匆的跑出热闹万分的万娇阁,眼泪,哗的直流不止,再也按耐不住的安凉嘶吼着…痛哭着……
…………
站在远处的云月看见了如此痛苦的安凉,嘴角上扬,满意的转身离开了。
“忧音姑娘,你的心头刺不久就不会在这个世上了,姑娘承诺我的事,何时办好?”
忧音莞尔一笑,“事情办完,承诺的事会为你做好的,你且等候我的消息。”
云月并没多想,便同意了。
“好!我等你的好消息!”
云月转身一刹那,僵住了身子,瞳孔逐渐放大,嘴角一抹红紧跟着流了出来。她僵硬的低头,只见一精美的匕首从后而前的穿过了她的心室。
不多时,她瞪大双眼直直倒在了地上,咚的一声,并伴随着忧音冷笑:“嫁给洛云白?!呵!想法挺好,知道吗?你的死不怪我,怪就怪在你自己倒贴上来,还跟我抢男人。”
忧音拍了拍手,从囊包中拿出一瓷瓶,打开将里面的水到在了尸体上,尸体在忧音的毒辣目光下逐渐化成了一摊水,伴随着空气蒸发了。
忧音捻起尸水中的匕首用手帕轻轻擦试着,不放过每一丝的血迹。
她也该好好去处理下自己花魁的事了。楼访烟已死,这花魁她也是志在必得了,洛云白给她的任务也完成了。
呵,一箭双雕,忧音嘴角的笑越抹越大。眼角的狠毒也越来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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