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上枝头,繁星点点,空气中弥漫着夏天的味道。伊兰坐在二楼房间里阳台上,随手点燃一根烟,看着花园里两个男人还在大声地谈天说地,突然石岐抬头看向他所在地方,对她举起酒杯微微一笑,转头又对着干爹敬酒。
干爹好久没有这么笑过了,自从那次事情后浩然哥哥去了美国就再也没有回来,干爹也就无心帮里的事情,全交给她管理了。
石歧的确是有几分本事的。不过转念又想起了他刚才在干爹面前胡说他们的事情,翻了翻白眼,掐灭半根烟回到屋里,外面仍然一片欢声笑语,伊兰摇摇头上床睡觉。
不知过了多久,她听到有人在叫门,漆黑的夜里,响动格外大。伊兰翻了几翻终于起身,看看表已经1点多。
“来啦来啦……”伊兰按耐住火气开门。一股浓重的酒气扑面而来,而石岐就摊在墙边,伊兰捂住鼻子,气的要杀人,这个死男人,一喝醉就找她麻烦,二话不说关上门上床睡觉。
门外敲门声更大了“你让我进去,你不要我了?我们昨天还这么好……”伊兰一听简直要疯了,打开房门压低声音骂道“你房间在对面。别在这里胡说八道!”
一只脚突然被拉住,止住伊兰前行的脚步,石歧的力气惊人,“老婆,别不要我,求求你,我们还有兮兮了……”
伊兰听到这里心里突然就一软,无奈的看着抓着她腿不放的人。怕他一直叫门影响其他人,终于决定把他拖入房中。废了些力气将他放到床上。他又要吐,伊兰再次强忍怒火把他拉倒厕所吐,又弄的衣服上,裤子上都是。伊兰气的在厕所大喊。
看着倒在洗手间不省人事的他,打开冷水开关,直接放淋浴冲他。他受冷直接团成一团,伊兰则开心的哈哈大笑,过了一会儿,气也消了,也怕他真的感冒了,给他兑了暖水,接了一缸的热水,再把他扔进去,自己则出去找了干爹的衣服给他换。等回来时候,他还在躺在浴缸上呼呼大睡。
伊兰悄悄走过去,看见他熟睡的样子,无奈的笑笑“伊兰,你上辈子一定是欠这个男人的,他能克你!”一点点解开他的上衣扣子,裤子腰带。脱下他的衣服,没想到看着瘦的他,胸肌和腹肌分明。伊兰看的有些惊呆,不由得心脏又是一阵乱跳!闭着眼睛脱了他的裤子,还不小心碰到他的重要部位,才把他从水中捞出来,用浴巾擦干,换上干爹的衣服,再将他放到床上盖好。这时时钟已经指到了2:30。浑身像被拆散了一样,伊兰揉揉肩膀,拿出一件被单在旁边的睡塌上休息,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直到阳光射到她的眼睛,她看了看床上的人还没有动静,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慢慢起身走到阳台,早晨的阳光,温暖不炙热。它撒在花园里的树木,空气中逐渐渗出树木清新的味道。隐约几个花匠已经开始忙碌。伊兰慢慢点上一根烟,细细的吐出一个烟圈,自己又很快用手把它打散。也露出孩子般的笑容。
石岐醒来就发现自己不在自家床上,而且衣服也换过,阳台传过来一个女子呵呵的傻笑。他起身,伊兰在阳台在玩着烟圈,阳光照在她的精致的小脸上,显得神圣又柔和,她的长发随意的披在身上,底下是一件半透明丝绸睡衣,婀娜的曲线透过光若隐若现。石岐只觉一股鲜血流向脑门,他起身下床。
感觉到身后有人,伊兰停下动作,也不回头。石岐突然从她手中抢过她手中燃了半根的烟卷,猛吸了一口,伊兰没想到他会这样,不禁又来气,转身和他抢起来,“你!…那是我的烟,我的!”
石岐不顾伊兰的抢夺,加快速度抽完最后两口,看着因为愤怒而变得通红的小脸,他眼睛微咪盯着她漂亮的嘴唇,慢慢吐出两个烟圈,“还给你……”说罢圈住她的细腰,按住她的头狠狠的吻了上去。
伊兰一下子被她拥吻,片刻后开始拼命挣扎,无奈石歧把她压在墙上,双手也被压在身下,他使劲浑身解数挑逗伊兰,不断在她身上点火。
他口中混合着尼古丁的水果味道是她最喜欢的味道。他深深吸允着伊兰口中的甘甜,化作最深的柔情缠绵悱恻。上次浑身放松的感觉再次袭来,舒服的她想尖叫。这一定是梦,昨晚照顾他睡得太晚了,才会做这么销魂的美梦,那就放纵一次吧。逐渐的她的手攀上他的脖子,两人开始从阳台移动到床上,石岐把她放到床上时,伊兰已经被挑逗的呼吸紊乱,浑身无力。石岐半起身看着她,精致的小脸上一片潮红,美目半闭。丝绸睡衣下玲珑有致的身体引人犯罪。伊兰受到刺激,牙关紧咬,双手使劲拽紧床单,不让自己叫出声来。仿佛身上的每一个细胞突然都变得异常敏感,身体也在不断扭动……
“叮铃铃……”手机开始响了,是闹铃。伊兰猛然惊醒,刚才种种她一直以为是梦,当她真正看到自己半裸的躺在石岐身下,而他还在对自己上下其手时候,顿时羞愤难当,一脚把他踹到地上。
猛然间受到重击,石岐一下子被踹到床下,头部也在落地时撞到脑袋上。一时间晕头转向,半天没法起来。
伊兰也被自己的行为惊呆了,匆忙跑进浴室。外面一阵叮叮咣咣的声响后,伊兰终于听到一声关门声,她才无力的坐在浴室内,伊兰问自己这是怎么了,一定是昨晚照顾他累的,已经搞不清现实与做梦了。
起身看着镜中的自己,肩带已经掉了一半,胸部,锁骨,脖颈处数不清的吻痕,还有已经略微红肿的唇。他的味道仿佛还留在口腔中。没有一个男人可以一个吻便让她如此魂牵梦系,可是刚才的本能反应却是踹开他,想到这,伊兰又是一阵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