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还说什么?这都已经证据确凿了吧!”赵铁栓情绪有些激动,用干枯如同树干的手将校长办公室的办公桌拍的一阵颤抖。罗寒山不由得一阵吃惊,这老师练过铁砂掌吧?功夫可以啊。
叶占峰喝了口茶。看了看赵铁栓,没有立刻说了些什么。叶占峰作为三中有史以来最年轻的校长,自然有他的独到之处,任“元老级”教师情绪如何激动,依然淡定沉稳。要说他是一个完美的人,当然是忽略他加入了一个“浣熊俱乐部”。。。这一个条件下。
“别急嘛,赵铁栓老师。罗寒山同学,请你再叙述一下事情的经过。”
“当时我们在天台上聊天,她突然向后倒去我不知道她突然怎么了,只是下意识的上前拉住她,结果被赵铁栓老师看成了那个样子。”他信口编出了一个对他而言相对有利的情况。
“所以你就刚好摸到人家的胸喽。”赵铁栓转头对叶占峰说“校长,别犹豫了,教书几十年我还是第一次听见这么拙劣的借口。”罗寒山心想:“我也上了十几年学了,也是头一次见到你这样滚刀肉似的老师”
叶占峰一摆手,示意赵铁栓先安静。“阴雨含同学,你来解释一下上上下下的便宜。”
阴雨含可比罗寒山老练多了,她并没有做什么苍白的陈述,而是把目光移向他。这是一种温和的目光,甚至让罗寒山想到了受伤的惹人怜爱的小动物。他的眼神在这一瞬间被掠夺了。窗外微风吹动窗帘,露出湛蓝的蓝天,她站在窗前,阳光照在她身上,像一幅被时光悠悠然淋湿的的图画。阳光照耀了她,也擦亮了他的心中的那片荒芜。然而,下一秒却像是不小心打碎的花瓶般打破了这份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