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樱慌张的逃了出来,却越想越不对劲,白老爷那么珍视的东西怎么可能那么轻易的偷出来。
但是夏樱很快就释然了,没有多想就回去了。
角落里一个黑色的身影盯着夏樱离去的背影,请哼一声“果然让天朗猜对了,哼,真是个蠢女人。”
夏樱把手镯套到岳玉仙的手上,脸上露出阴险的表情,“哼,我就不信白哨寒看见这个会没有反应。”
说完,她就扶起岳玉仙向白哨寒的家走去。
她以为可以趁机看见白哨寒,可是白哨寒居然没有回家。不止今天没回家,一个月,白哨寒都不曾回家。
一个月后的一个早晨
“唔……”岳玉仙正在跟林允儿吃早餐,突然感到一阵反胃,跑到厕所里吐却什么都没有吐出来。
“岳玉仙,你没事吧?”看见岳玉仙的动作,林允儿也赶紧停止塞饭,小碎步跑到厕所紧张的询问。
“没,就感觉好恶心,想吐。”岳玉仙摆了摆手示意她不要担心。
“岳玉仙,走,跟我去医院。”林允儿皱着眉盯了岳玉仙良久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拽起她就向门外走。
“不用了,可能是吃多了,我吃点儿胃药就好了。”岳玉仙甩开她的手捂着肚子就要去抽屉里找药。
“听我的,走。”林允儿又拽起岳玉仙向门口走去。
岳玉仙无奈,只好跟着她去,她根本就不想去,她怕惊动白哨寒,一个月了她都没有见到白哨寒,她甚至觉得这样很好,想这样过一辈子。
(医院里)
“什么?怀孕?”林允儿拿着手上化验的单子,一个劲的核对,她居然猜对了,岳玉仙真的怀孕了!
“……”岳玉仙也震惊了,她的肚子里,有一个属于她的小生命了?
“快打电话告诉白哨寒,他一定会好好对你的。”林允儿回过神来,一把抢过岳玉仙的手机就要给白哨寒打电话。
“不,不要,他不会喜欢这个孩子的,你不要告诉任何人好吗?”岳玉仙听到要告诉白哨寒,脸色变得苍白,紧张的恳求林允儿。
“为什么?你不会要打掉这个孩子吧?你那么喜欢小孩怎么会?”林允儿那个手机的手僵掉,抓住岳玉仙的肩膀询问。
“我不会把他打掉的,不过这个事不能告诉白哨寒,我不能让我的孩子去冒险。”岳玉仙捂着肚子,眼神里充满了怜惜,白哨寒那么恨她,万一他知道有这个孩子的存在后杀了他怎么办?她不能用她的孩子去赌。
“……那好吧!等你肚子明显的时候,我会想办法把你接走的。”林允儿无奈的摇摇头,一只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表示安慰。
“谢谢你啊,允儿,老是给你添乱。”岳玉仙抱歉的看着林允儿,她自从初一的时候认识林允儿就给她填了不少的乱,而允儿总是无怨无悔的帮助她。
“死丫头,又跟我客套了,再说把你嘴缝上。”林允儿万般嫌弃的瞪了她一眼,但威胁里却透着关心跟温暖。
医院附近一个黑色面包车里,一个男人看着两个欢快的背影,打电话。
“老板,她们去医院了。”男人有些尊敬的对着电话那头报告。
“查清楚为何要去医院。”秦天朗不带一丝温度的话语从电话那头传来,吩咐完便挂掉了电话。
(法国)
白哨寒带着大部队四处寻找一个人,一个月前他接到孔秋禹的电话说孔秋逸失去了联系,他就慌里慌张的跑到了法国。他在法国有一定的势力,可以帮忙寻找孔秋逸。可一个月了,愣是找不到他半点人影,不会真如孔秋禹所猜被绑架了吧?
“哨寒哥哥,我一直等着你来接我的!”孔秋逸看见白哨寒眉头拧成一个川子,不由的笑了笑,从高高的橡树上跳了下来。
“你!”白哨寒气的怒目圆睁,他找他找的差点把法国翻了个彻底,孔秋逸居然悠闲坐在公园的橡树上等着他来找。
“呦,哨寒哥哥,你怎么没刮胡子啊?”孔秋逸装成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天真的叫着哨寒哥哥。
“正常说话。”白哨寒不想跟他一般见识。
“嘿嘿,白哨寒,一个月,你找的辛苦吗?我可是四处串门啊,谁家做的菜香就去谁家。”孔秋逸有些好笑的看着白哨寒,白哨寒狼狈的样子他真是百看不厌啊!
“你都多大了,怎么都不知道给你哥哥省省心。”白哨寒冷冷的看着他,又有些可怜孔秋禹,有这么个弟弟都会操碎心啊!
“谁让你结婚不叫我啊!你说说,我虽然比你小两岁,可是我把你当朋友啊!结婚这么大的事,你居然瞒着我。”孔秋逸插着腰,一副要找白哨寒算账的样子,其实他也不是多想参加白哨寒的婚礼,他只是想去捣乱的。
“所以,你就故意不接秋禹的电话,想把我引来?”白哨寒对于孔秋禹的弟弟是无可奈何的,想教训他可是又怕孔秋禹的军队,何况孔秋禹对弟弟是恃宠而骄,生怕磕了碰了,孔秋禹自己想教训都下不去手又怎么会让他去教训。
“我就知道,我哥那么忙不可能会放下一个国家的军队来找我,所以他就只会给你打电话。”孔秋逸依旧装作天真的样子,他就是要在白哨寒面前演戏,表现出他有多不懂事,这样白哨寒就可以不把他放在心上,不把他当成敌人。
“想回国?”白哨寒没有理会孔秋逸这一茬,孔秋逸在他眼里就是一个小孩,一个自私自利唯我独尊的小孩,却不知道孔秋逸的势力遍布全国,就连他当首长的哥哥都不如他。
“不回,我论文还没交。”孔秋逸转过头,然而转过头的他,眼神立马变的犀利冷峻没了刚才的玩世不恭。白哨寒,你还能得意几时?秦天朗恐怕已经开始动手了吧!
“……”白哨寒翻了个白眼,小屁孩合着在玩他是吧?他带着那么多人来法国接他,他居然说了句论文没交就走了,
“总裁,白伯父的律师陈找你,似乎有急事。”萧晨悲桑着脸冲白哨寒说,因为孔秋逸她都没有好好睡一会儿觉,就怕她刚躺下总裁大人就让她去另一个地方寻找。
“嗯,回国。”他一个月没回国,也不知道岳玉仙怎么样了,他没有去折磨她她应该很高兴吧。
他本想一下飞机就回家去见他朝思暮想的岳玉仙,谁知律师陈就站在飞机下面面带笑容的看着他。
“……”白哨寒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真没眼力见儿。
律师陈被白哨寒的怒视,吓得老花镜差点没从鼻梁上滑轮,他有惹到这尊大佛吗?
“额……这是白敬兵先生委托我的遗嘱。”律师陈看着随意的坐在自己办公椅的白哨寒,吞了吞口水,这男人的真有气势,他都工作40多年了见过形形色色的人,只有他的王者气息那么浓重。
“……”白哨寒没有说话,拿起律师陈办公桌上的金元宝静静的把玩。
“白敬兵先生过世后的所有流动财产都由独子白哨寒继承。”律师陈心疼的看了一眼金元宝,那个可是黄水晶制成的啊,总裁你可要拿住别摔了它,它很贵的!
白哨寒听到这里没有半点表情,这都是他意料之中的事。
“白敬兵先生在White集团36。4%的股份全部由儿媳岳玉仙继承,不得收购,除非岳玉仙小姐自愿转让股份。”
“什么?”白哨寒手一颤,金元宝掉在地上摔的粉碎。
白哨寒没有理会律师陈的心疼,不可置信的一把抢过遗嘱。
他震惊的瞪大眼睛,是他父亲亲手写的,他是怕他不相信这个事实吗,所以故意用手写?他居然把公司交给岳玉仙?
“那以后,岳玉仙就是董事长了?”萧晨听到遗嘱也很是震惊,白董事长居然把董事长的位置给了岳玉仙。
“他居然从一开始就计划了这件事。”白哨寒看了看遗嘱成立的日期居然是8月26日,岳玉仙刚进白家没几天的日子,原来他从一开始就打算让岳玉仙嫁给他。怪不得他那么反对他跟安琪在一起。
如果没有岳玉仙,他或许可以跟许安琪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他父亲对于他俩之前并没有那么反对,自从岳玉仙出现。如果没有父亲的反对,安琪也许就会平安的结完婚,就不会因为简陋的典礼而被人陷害致死。
白哨寒垂头丧气的一步一步的走向门外,不理会萧晨跟律师陈的劝告跟安慰。
对不起,安琪!因为我的懦弱害了你!对不起,岳玉仙!我没有办法不去恨你。
我们帅气神秘的男主华丽登场啦!快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