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他这么一转移话题,若朝脸顷刻间火辣辣的,看着那红的如樱桃的脸,多么希望她此刻就在自己的身旁,那他一定将她拥入怀里。
“哦。”她羞涩的应声着。
“朝儿既然你爱我,我也爱你,我们结婚吧,好不好?”
“结婚是件大事好不好,不能草率的。”
“那你意思是愿意嫁给我了?”
“我不知道,随你怎么想。”
“我知道了,我会准备好,你只要等着当新娘就好。”
“那也太快了,我们才认识一年不到呢?”
“什么呀?我都养你十几年。”
“可是我都不记得了。”
“我不管,我都36了,在过几个月37了。”
“那你也得先求婚吧。”
“好,知道了,我先求婚,朝儿,谢谢你,我很幸福。”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知道了,你睡吧,我也睡了,明天还得起早。”
“可是还很早啊。”
“你知道很早,干嘛将儿子哄睡。”
“不就是想两个人聊一下吗。”
萧暮,你这样赤裸裸的说,让若朝脸更红了,明明是他不要脸皮,自己怎么就脸火辣辣的呢,爱情就是不可思议啊。
“我明早三点钟就要起床,我困了,再说两周后我就回去了。”
“那好吧,晚安!”
“嗯,晚安!。”
拍戏确实很累,他也舍不得他的朝儿睡眠不足。
经过两个星期的时间,萧氏又恢复了,股票创下新高。
“莫特,还没有查出那个账户怎么回事吗?”
“查出了,是若朝小姐的帐户。”
“这小丫头,这事件一闹,股票大跌,她买了不少,现在股票回升,她赚了不少,居然赚到我头上来了,是她买的就没事,反正这些早晚都是她的,股东们怎么说?”
“看股票创新高也没说什么,就是要看一下公司最近的财务报告,要提供给他们吗?”
“没事,提供给他们,他们有权知道,还有上次招标中的土地,马上着手进行建造,你下去安排吧。”
“好的,我知道了。”
“去忙吧。”
“好。”
经过十几天,事件热度终于降下,一切又回到安静状态,若朝的戏份也杀青了,她和尤然没有告诉任何人,两个人偷偷回到S市。
此时的萧暮在认真的工作着,若朝推开门,萧暮抬头一看是若朝立马跑过去。
“怎么回来了?拍完了吗?”边说边抱住她。
“早上我的戏份杀青了,就赶回来了。”她也抱住他。
“干的漂亮,好想你,你有没有想我。”
“想。”
萧暮抱的她更紧了,似乎想将她揉进他的身子里,她将头埋在他心的位置,倾听他的心跳声,这会让她很有安全感。
莫特正在和秘书处的秘书们交流工作,一声“老公”传进来,莫特抬头看见尤然立马跑向她抱住她。
“你怎么回来了,也不先和我打声招呼,我去接你们。”
尤然也抱住他,“杀青了,我们就赶回来了,估计若朝想萧总吧。”
“你不想我吗?”
“想啊,所以就过来看你了。”
“谢谢老婆。”
秘书处炸开了锅,萧总平地一声雷出现四岁多的儿子,特助没听见他恋爱居然有老婆。
萧暮牵着若朝的手过来,“好了,好了,别抱了,去吃饭,她们两人一夜没睡,早饭也没吃,正好11点了,最近秘书处也加了不少天的班,一起去七楼吃饭。”
“你早上怎么能不吃饭啊。”莫特带着些许责备的语气说着。
“若朝说要回来,就没吃了。”
“嚯嚯,是谁昨天晚上就将行李拿到车上,说省的杀青回酒店拿,浪费时间的。”
“我说的行了吧,吃饭去,饿死了。”
莫特拿起她的手亲了一下,“老婆真聪明。”
这真是虐死秘书处的秘书们,随后一群人到了七楼。
李秘书:“特助什么时候结的婚啊,都没邀请秘书处啊。”
“就领了证,没办酒席,办酒席一定请你们。”
洪秘书:“那到时候不要忘了啊。”
刘秘书:“总裁和特助真是平地一声雷,一个一下冒出儿子,一个一下有老婆。”
大家都笑了,一顿饭在欢笑中结束。
吃过饭,尤然和若朝就回家休息了,一夜没睡是困。
下午萧暮接完小智就带着小智回家了,一到家没看见若朝,就朝若朝的房间跑去,推开房门果然睡着了,萧暮又轻轻关上房门。
晚饭若朝也没起来吃,拍戏那么累,半夜饿了,在给她做。
这些天他将小智哄睡,基本都是小智自己睡的,他又像平时一样,将小智哄睡着,来到若朝房间,抱着若朝躺下了。
十点钟的时候,若朝醒来看见萧暮温柔的看着自己。
“你怎么在这,小智呢?”
“饿吗?走,我给你做吃的去。”
“嗯,饿了。”
“那你起来准备一下,我给你去做。”
萧暮立马去厨房忙碌起来,看着萧暮忙碌的背影,若朝在想一定要记起过去的时光,过去一定有很多快乐和幸福的事情,她不舍遗忘,那是她和萧暮的时光,她要记起。
“萧暮,我想恢复记忆,我想记起和你的过去,你帮我好不好?”
萧暮回过头看着她,“好,我帮你。”
因为他知道朝儿过去爱他,她愿意的,没有恨自己,这样没有关系了。
食物刚端上桌,若朝准备拿筷子吃,萧暮一把抢下来。
“你干什么?”
“我帮你啊。”
“我自己能吃。”
“不是,帮你恢复记忆啊,我喂你,就从六岁开始回忆,六岁时,我喂你吃。”
“什么?你有没有搞错。”
刚说完,萧暮夹着菜递过来,“啊,朝儿乖,张嘴。”
“萧暮,你在胡闹……”
“是你说帮你恢复记忆的。”
“你不要觉得我记不得你就可以胡闹啊。”
“没有胡闹,快张嘴啊。”
若朝没办法张开嘴巴,萧暮甜蜜的喂着。
“好啦,吃饱了,已经撑了。”
萧暮抱起她,“你干什么?”
“不是撑了吗?运动去。”
“那我自己走,你这是去哪,不是练身房啊。”
“床上运动。”
“什么?你放下。”
“不是你说的,要记起吗?就从我占有你的那一夜回想,我们在进行一遍可能就记起来了,再说你说的回家以后天天做。”
“你无赖啊。”
“朝儿,我是为你好,早日找回记忆,听话。”
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