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世友做了一個夢,夢見許多桃花,滿山都是,周圍空無一人,正當他剛有海闊天空任我飛的感覺,一個不和諧的聲音想起了,“盧世友,馬上政治考試了,你還不回教室?”咦?這不是初中班長尤琪嗎?那時候的尤琪不僅是班長,還是班花,可謂人比花嬌,楚楚動人,還是眾多色男,宅男,直男,神男,渣男們等的神聖女神。盧世友也口水過,但是也僅僅是口水,尤琪氣場太足,盧世友這種**絲男只能用眼神和意念去無盡的構思。“哦,考試啊,馬上到教室。”剛剛還是桃花林,轉眼到了教室,因為是夢,曾經的教室很多面孔都很模糊,打開考卷一看,什麼題啊,一道也不會,下意識的摸了摸課桌下,嘿,有書,剛拿出來,“盧世友,你作弊,馬上逐出考場,把家長請來,”。。。。。盧世友醒了,額頭全是汗水。太陽出來了,曬的。
天氣很好,藍藍的天空白雲飄,就差白雲下面馬兒跑了,盧世友在車內伸伸懶腰,沒牙膏牙刷,洗臉帕,早上這樣醒來相當不舒服,不過車內還有些礦泉水,用來洗洗臉,漱漱口還是行的。下車看了看,路呢?車停在樹林的一片空曠地帶,莫說馬路,就連人走的路都沒有,“什麼情況?”該不是時空穿越了吧,不過這真要是穿越了,什麼引發條件,前兆都沒有,感覺還很莫名奇妙。
車沒法開了,盧世友摸出手機,無信號自不用說,關鍵是平時顯示的日期時間沒有了。真穿越了?盧世友並不覺得穿越就會有什麼好事,貌似很多穿越的都很牛逼,不是王爺就是皇帝,不是駙馬就是富翁,什麼發明家,科學家,化學家,醫學家。。。層出不窮,關鍵是他盧世友什麼都不會啊,會的。。電腦,開車,踢足球,真要是到古代了,一樣都派不上用場。雖然平時看些歷史類的書籍,但瞭解的都是鳳毛麟角。。而且,這是哪裡啊,什麼年代都不知道。盧世友關了手機,在車裏拿了瓶水,准备出树林去看看,饿了,现在根本就不是想什么皇帝王爷神马的,也不是穿越不穿越的问题,是荒野求生的问题。而且,四周的树看上去比较原始,找不到出路,穿越什么鬼,就悲催了。车上可用的东西不多,有水,打火机,烟,餐巾纸。。。。。还有林依然放车上的两个卡哇依的娃娃,刀?没有,枪?开什么玩笑。。。。卢世友还是决定去探探路,看看外面的情况,实在不行再到回车里,找了个袋子,装了一些矿泉水,慢慢往树林外走去。
卢世友很饿,昨晚喝了很多酒,没吃什么东西,现在唯一能止饿的只有烟和水,狄云峰车上什么吃的都没有,這廝平時跑網約車鋪貼家用,後備箱都騰得空空如也。
茂密的樹林,松樹居多,一些參差不齊的灌木叢,盧世友的位置大致在半山腰的一塊平地處,抬頭看不到山頂,低頭不知山腳,頗有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生在此山中的境界。
這種情況只有慢慢摸索著往山下走,山上可不是人居的地兒。也不知走了多久,盧世友身心俱疲,又饿又累,時不時喝口水,寂靜的樹林裏面偶爾發出聲響,估計是一些野生的小動物之類的,就算看到也僅僅是大眼瞪小眼,現代人跑原始森林來,想要打獵那是天方夜譚。。。所幸季節沒什麼變化,盧世友穿得很少,短袖短褲一雙運動鞋,尼瑪這要是穿越的季節不對,估計就路有冻死骨了。
一段陡坡過後,地勢慢慢的趨於平坦,眼前一人多高的茅草,光線視乎也好了許多,盧世友也不提有多狼狽了,手臂,小腿上被刮傷了幾處,頭上沾滿了枯枝敗葉,“終於到山下了”盧世友自言自語,抬頭望了望,太陽正直頭頂,相比樹林里陰冷的溫度,盧世友暖和了不少,“中午了啊”。。穿過茅草叢生的地方,前方一片開闊草地,四周打望了一下,不像有人住的樣子,因為不遠處還是一座大山,盧世友一個城市人,沒有翻山越嶺的本事,叫他翻過對面那座大山還不如叫他自己挖個坑把自己埋了還方便一些。
望山跑死馬,看似對面上很近,盧世友卻走了一個多小時,盧世友沒力氣了,沒吃飯,也沒想法去翻過這座看似不高的山了,帶的水也喝得差不多了,“上輩子造的什麼孽啊,要穿越也穿越到好點的地方啊。”的確,一片山,一片樹林,一片草地,乱石丛生,連水都沒有,這還要不要人活的節奏。。盧世友沒什麼力氣了,躺在草地上一動不動,幻想著遇著個什麼獵人,采藥的碰到他就好了,人卻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盧世友又做夢了,還是那片桃花林,小橋流水,落英繽紛,當真世外桃源,不遠處有一茅屋,炊煙冉冉,正當盧世友一臉懵樣,一個很陌生的女聲,“盧大哥,快來吃飯了”。“哇,發達了發達了,有美女叫吃飯呢”。沒看清遠處女子的相貌,就看見一古裝女子背影跑開了。盧世友疾步往茅屋方向,剛踏上木橋,就覺得不對勁,怎麼搖晃的厲害,一手抓住橋欄,橋塌了,掉進了水裏。。。。盧世友又一身汗水的醒來,太陽已經傾斜了,根據自身的判斷,應該是5,6點的時間了,差不多餓了一天了,“這個夢有什麼暗示?”難道是桃花島?黃蓉?黃藥師?盧世友餓得有些暈頭轉向,腦子也不好使了。“不行,還是要走出去”,這時候一個人如果自身都放棄了,那這個人也沒有後續的事情可以擴展了。
盧世友沒有選擇,要麼尋路,要麼尋死。天慢慢的暗淡了下來,盧世友沒有多的選擇,繼續攀山,而且沿著山腳不停往前走,似乎這是一片山脈,能往下的地方儘量下走,盧世友經常開車旅遊,這方面還是知道,因為越到山下才會有水的存在,天有些黑了,盧世友不敢再往前走了,黑漆麻烏的,摔死了都不知道為什麼,盧世友又冷又餓,所幸還有打火機,找了些枯枝敗葉生了火,四周黑漆漆的一片,參雜偶爾發出的怪怪的聲音,也怪滲人的,盧世友想到陳尹婷,不知道她怎麼樣,想到狄雲峰和林依然小倆口,想到歐子豪經常色迷迷盯著陳尹婷的樣子,想到他不在了,是不是可以光明正大的去勾搭陳尹婷了。。。。。。盧世友有一種心灰意冷的感覺。。。望望星空,卻是一種突如其来的空洞,一天沒吃飯是什麼感覺,想得太多反而忘記了饑餓的存在。
探路第二天,山上的植物似乎改變了許多,樹木不再那麼高大,還有一些不知名的野果子,盧世友也管不了那麼多了,隨手摘了一個看似李子的果子,一口咬下去舌頭直發麻,原生態嘛,內容都是未知的,沒包,隨身也帶不了多少,胡亂吃了幾個繼續往前走,太陽從升起到落下,盧世友饑腸轆轆,靠吃了點野果子和自身的意志,沒頭沒腦的前進了一段距離,什麼鬼地方啊,盧世友有些懊惱和絕望,兩天了,沒發現任何人的蹤跡,任何路的延伸,甚至連野獸都沒看見幾個。
落日的餘輝照著一片大山,如果來看風景絕對是獨一無二了,不過那是文青們用來裝逼的,至少現在盧世友只想著吃,吃,吃,活下去,這樣窩囊的死,誰也不知道。
趁著夕陽西下,天色還沒有黑,盧世友又往前走了一段距離,不過就是這段距離讓他有了些發現,就是再前面就沒路了,一處懸崖。。。盧世友真是欲哭無淚。懸崖不高,趴在邊上就能看到谷底,咦?!好像有路?順眼望去,的確有一條彎彎曲曲的羊腸小道。
盧世友興奮了,可是怎麼下去了,該不會跳下去吧,雖說不高,目測也有20多米吧,相當於6層樓那麼高,這麼直接下去,可是會死人的。。盧世友不是驢友,啥裝備都=0,身上的衣服都破敗不堪,身上也傷痕累累,人呢,精倦力疲,再叫他探路下去,他也沒力氣了,看了看這坡度,80吧,中間穿插著一些亂石,小樹和雜草。
天色已經昏暗,盧世友也管不了那麼多了,一手拉著崖邊的小樹,背心向外,小心翼翼的往下攀爬,顧不了身體在泥土亂石和草籠中的摩擦,一手又拉住崖壁中間的一顆小樹作為支撐,摸索著往下,沒有多少攀爬經驗的他,腳下一打滑,整個人往下一沉,小樹經受不了重量折斷了,盧世友就一下從十多米的地方滑落,胸口一陣鑽心的疼痛,手不停的揮舞想抓住什麼,卻什麼也沒抓到,中間還擱到一處尖銳的石頭,使人改變了落體方式,盧世友整個人後仰著從中間摔下來,重重摔在地上,下意識的用來支撐的右手撕心裂肺,頭部一陣眩暈。“沒力了,就這樣躺著吧”,一股深深的倦意襲來,盧世友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