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南青灯吻过的纳兰病楼犹如喝了仙酿,整个人如坠云雾,走路都飘飘然。亲自飘到尚膳营,亲自熬姜汤给南青灯。望着跳动的火苗,激动的心缓缓平静了下来,不管南青灯到底是不是寒玉之体,他都要将他强留身边。既然知道内情的白少伤不肯多言,南青灯又遮遮掩掩不肯坦白,如今之计怕是只能寻两人的师父蔺药生了。
白少伤与纳兰清途密谋后便离开王帐,听到两位巡营的士兵谈及在尚膳营为南青灯熬姜汤的纳兰病楼,猜测南青灯的织女草之毒怕是又发作了,一路寻到了纳兰病楼的帐篷,果然看见南青灯正饱受剧毒侵骨之痛,忙自衣袖里拿出一只玉瓷瓶倒出紫色的药丸喂进了她的口中,见她的痛苦略有舒缓,才出言劝告:”红颜,织女草之毒已经开始间歇性发作了,若再服用下去,你会没命的。“
南青灯淡淡一笑,伸手轻握住了他的手:“少伤,你忘记我是谁了?我不会死的。”
白少伤将药瓶塞进她的怀中,一脸疼惜的看着她:“我知道你和我们是不一样的,可你终究也是血肉之躯,织女草之毒不可小觑。”
“我答应你,一旦真凶归案,我会远离纳兰病楼,不再服用织女草。”
“只要这次凤棋公主之事能钓出幕后之人,一切应会水到渠成。”
“时机已经成熟,让燕哥把暖衣姑娘放了,让她去找该找之人。”
刚走到帐外的纳兰病楼停下了脚步,端着姜汤的手不由的一颤,陆暖衣居然在南青灯手中。
白少伤扫到帐帘上影子,眼神示意南青灯沉默。纳兰病楼停留片刻才掀帘而入,见白少伤紧握南青灯的手,脸瞬间冷黑一片:“少伤,水公公正找你呢。”
白少伤与南青灯相视一眼松开了手,走到纳兰病楼的面前:“劳烦王爷照顾红颜,少伤告辞。”
纳兰病楼冷眼又冷言:“快走,不送。”起步走到床榻边,将姜汤碗重重的放到榻沿上:“喝不喝?”
南青灯端起来一饮而尽,语气和顺:“王爷可满意?”
纳兰病楼倾身向前,将他按压在了长榻上:“你这是在讨好本王?”
南青灯眉梢轻扬:“红颜从不讨好任何人,只遵从自己的心。”
“本王也喜欢遵从自己的心。”话音落地,锋利的唇逼近南青灯,南青灯也不扭捏之人,大方的回应了起来,唇舌交缠间,桃花****蔓延。
纳兰病楼探手缓缓向下去扯南青灯的腰带,南青灯有心向他坦白身份,所以并未阻止,此时此刻她只想遵从自己的心,便伸手利落的除掉了纳兰病楼的衣袍。
然而纳兰病楼却看一眼手中依旧打结的腰带,又看一眼脸颊红润的南青灯,却停下了动作,依南青灯解衣衫的动作来看,在风月之事上他定然是十分有经验。然而自己却因身染雪蟒之毒的缘故,从未亲近过任何女子和男子,在风月一事上实在是毫无实战经验,理论知识也匮乏的很。
他这辈子什么都可以认怂,唯有与南青灯的风月之事不能怂,绝对不能轻举妄动,不然得被压一辈子。暗暗决定明天就去良缘街买些画本子好好观摩。
一股劲风入帐,烛火瞬间尽灭。
纳兰病楼乘机躺在了南青灯的身边,伸手揽住了他的腰,下颌靠在他的肩头,热气附耳:“红颜尚在病中,刚才是本王冲动了。”
未等南青灯回应,一声铿锵有力的喊叫自帐前响起:“王爷,凤棋公主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