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悠悠的站起来向外面走去,跑到不远的商店里把身上的这身病号服换掉,一个人沿着路一直走一直走,突然间大笑起来,我不知道我笑什么,其实我是想哭的,真的,很想哭泣,可是我哭不出来,很多年都没有流过泪水了,一时间有些接受不了这到底算怎么回事?不远处的小孩子一跳一跳的围着大人玩,似乎我小的时候总是被一个人锁在房间里,个子太小打不开灯,只能缩柜子里把很多很多的衣服都压在自己的身上,然后哆哆嗦嗦的睡觉,一直睡很久都没有看到夏海东来找我,那时候我就知道,夏海东恨我,每一次他看我的眼神总是特别的阴暗,特别的厌恶,喝醉的时候狠狠的打我,直到我求饶的时候他才说:终于肯说话了?终于肯求我了?当年你是怎么对不起我的!还记不记得!
我记得我有一次跳起来大吼“夏海东,你看清楚了,我是夏安是夏安!不是你嘴里的那个女人!”然后夏海东就蹲在地上大哭起来“你是夏安是夏安,是我夏海东的孩子”可突然的他又拿起皮带狠狠的抽我说“我知道你是夏安,就是因为知道你是夏安才打你!你是那个女人在外面生的野孩子!是个小**!”听到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我不在挣扎了,我知道挣扎也是没用的,最多换来的是更多的打,我不知道我到底是谁的孩子?若真是夏海东的,我恨他!真的恨他!可惜不知道我是不是?呵呵
来来往往的人很多,我只不过是其中穿梭的一个,怔怔的看着花坛里开的小花,走了过去坐在那里,伸手摘了一朵放在眼前用它来挡着刺眼的视线,我不知道我要做些什么?真的,我不知道我要做些什么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回来的,从床上爬起来到客厅去喝水,却听到沙发上有窸窸窣窣的声,心里一怔,该不会是小偷吧?摸到门边打开灯,顺手拿起边上的夏海东常用的棍子,是那种很细很长很有韧性的棍子
啪嗒,手上的棍子掉在地上我看着沙发因惊吓而停下手上动作的两个人,一时间泪水不在预期内的滚落下来,夏海东整个身子都**在外面,他下身是那个叫卿恬容的女人,一脸惊慌的抓起衣服胡乱的套在自己的身上,夏海东一怔喃喃道“你,你不是在医院吗?”
我本想说,你还知道我在医院啊,我是怎么受伤的?我躺在医院是你却在家玩乐?玩女人?我有一时间在想夏海东打伤我是不是故意的,当时他明明看到我在林若渔的后面,他都没想过会失手?还是说他是故意失手的?
我张了张口吐出几个字,疯了一样的跑了出去,任双脚在疼痛不堪,我说“夏海东,我恨你!真的恨你!从来没这么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