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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李纲将四人让进屋中,分宾主落座,问道:“不知四位前来,有何要事?”

陈东抢先说到:“李大人可知,圣上已派遣童贯出使女直,意图结盟北伐,光复燕云。”

李纲淡淡一笑:“这我已是知晓,圣上有意光复燕云,实乃天下苍生之幸事。”

陈东寒声道:“大人此言何解?”

吕琦也疑惑地看着李纲,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有秦桧和王康面带微笑,坐在那里不动声色的看着李纲,等着他的下文。

李纲继续说到:“童大人用兵如神,且有平定西夏之功,此番前去,燕云必得光复,实乃百姓之福啊。”说罢,只是淡淡的看着秦桧二人,脸上挂着难以捉摸的笑意。

陈东愤而起身,怒到:“哼!不想李大人原来是如此谄媚之人,我当真是看走了眼,既如此,在下也没什么可说的了,道不同不相与谋,学生就此别过。”说罢,一拱手,便是要告辞。

吕琦忙一把拉住陈东,示意他不要乱来,然后冲李纲施礼到:“学生实是不知,李大人何出此言,万望大人不吝赐教,明示一二。”

李纲却不再说话,只是唤来下人看茶,秦桧这时笑道:“怕是李大人信不过在座之人,故不敢实言以付吧。想大人与我二人初次相识,倒也不为过,也罢,既是大人信不过我二人,那我二人便告辞了罢,莫要搅了大人的雅兴。”

秦桧虽嘴里这么说,但是身却没有动,李纲淡淡一笑:“还是秦大人老成持重,在下愧然。”言语间却也没有要阻拦秦桧离去的意思,两人一时僵在那里,谁也不动,只是笑着互相望着对方。

忽然,王康站起身来,朗声大笑,声音之大引人侧目,李纲问道:“不知这位子华兄笑些什么?”

王康敛住笑声,说到:“学生只是方才作了首诗,自觉好笑,故惊扰了众位。”

吕琦和陈东一脸纳闷,不知这三人打的什么哑谜,李纲颇感兴趣的问道:“哦?不知子华作的什么诗?可否请我一闻?”

王康也不客气,面带笑意:“既如此,那学生便献丑了。”说罢,当下吟诵道

邪魅丛生妖秽乱,国将不宁边塞寒

狼烟四起无安日,兵戈寥落残旗翻

奸贼逆党祸朝政,忠臣良将互欺瞒

他日城破流落日,悔将良友作贼蕃

吟罢,便坐回位子上,也不再说话,只是看着李纲秦桧二人。

秦桧笑道:“亏子华你也是太学中人,如此不成体统的打油诗,也好意思吟出来在李大人面前献丑。”

李纲却没有笑,他沉默了一阵,说到:“子华这诗,倒是说出了朝中现状啊。”

秦桧接过话到:“着实如此,朝中奸贼作乱,忠臣们却杯弓蛇影,各自为政,若如此,何时才能匡扶朝纲啊。”

李纲冲秦桧笑到:“方才不知秦大人实底,故不敢实言相托,言语间若有冒犯,还望秦大人海涵。”

秦桧忙道不敢,两人相顾而笑,王康端起下人上的茶,慢慢的饮着,倒是把陈东吕琦二人弄了个不知所谓,陈东站在厅堂正当中,吕琦拉着他,二人一头雾水的看着这三人,也不知如何是好,甚是尴尬。

李纲招呼道:“二位赶紧坐下吧,刚刚我不过是不知秦大人二位底细,出言试探罢了,你们这两个孺子倒好,吹胡子瞪眼的,实在是不可教也。”

秦桧喝到:“少阳还不赶快向李大人赔礼道歉。”

陈东脸一红,便要赔礼,李纲一摆手:“无妨,若无汝等赤子拳拳报国之心,那才是国家之祸啊。”

秦桧也道:“诚然,如今正值国家多事之秋,前有方腊为乱,且有奸党祸乱朝纲,如今又要兴边事,实非国家之福。”

李纲冷笑,不屑到:“那童贯倒也是读过两册兵书之人,虽说有些本事,但实非帅才。契丹如今虽然势弱,但若要那童贯领帅,依照惯例,当是率河北军北伐,河北军都是些老弱病残,战斗力极度不足,军队中吃空饷的校尉大有人在,人数怕只是些账面上的数字。若如此,如何可堪大任。”

秦桧听出李纲话语间的不屑,问:“莫非李大人也曾研习过兵书战册?”

李纲道:“不才却也读过几册,但只不过是纸上谈兵罢了。”

王康道:“大人莫要自谦,此时正是国家用人之际,大人当为国尽其才啊。”

“非是我不想,实是报国无门啊。”

秦桧叹了口气:“下官亦是空有其志,奈何胸中无才,实难有所作为啊。”

“如今朝中反对奸党之人,或被贬黜至地方,或被降职削官,所幸我朝向来善待文士,因此并无比干之事发生啊。”

陈东愤愤道:“若是可肃清奸党,就是身死,又有何惧。”

李纲训道:“似你如此,如何可堪大任,赴死之忠臣愈多,奸党之势愈大,不过白白送命罢了。”

秦桧赞成道:“却是如此,非是吾辈畏死,若一死有用,还用你们这些学生去赴死么?”

“那蔡京大肆排除异己,便是他自己的亲弟弟蔡卞,也因政见不合,屡屡遭其诋毁。”

一通牢骚发完,李纲问到:“怕是秦大人与三位此番前来,为的不是听我这失意之人大发牢骚吧。”

吕琦感叹:“整日牢骚又有何用,不过徒增烦恼罢了,想个法子肃清奸党,才是正道啊。”

李纲问秦桧:“不知秦大人以为如何?”

秦桧一笑:“在下官看来,若要肃清奸党,全在当今圣上。”

李纲眼睛一亮:“哦?不知何解?”

“李大人必知,奸党之中,派系林立,童贯与蔡京日渐不合,而朱勔,李邦彦只知敛财,蔡京相位三落三起,可见皇上对其已是略有反感之意,此时若借力打力,挑起奸党内部之矛盾,使其互相攻讦,必可事半功倍。”

“却不知是如何个借力打力法?”

“这下官却不曾想好,还望李大人指点迷津。”

李纲笑道:“我哪里能够指点什么迷津,秦大人深谋远虑,我却是自愧不如啊。”

秦桧暗骂一句老狐狸,当下也不在多说什么,冲王康递了个眼色,便起身告辞,李纲也不阻拦,陈东吕琦二人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当下不知如何是好,李纲见状,便邀他二位共用午膳,二人推托不掉,只得答应下来。

秦桧二人出得府中,王康骂到:“这厮城府当真不浅,始终不肯与我们交细底。”

“如此倒也有收获,最少说明,此人不是那种白痴之人,如果能与其联手,至少不会拖后腿便是。”

王康低声问:“依会之你看,何时才能将这一众人扳倒?”

秦桧不语,没有说出他的想法,依目前的情况看来,若要扳倒朝中之人,怕是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当今圣上驾崩,新君屡政,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这几人在民间官场积怨已久,那时扳倒他们,倒也不是不可能。只是当今圣上春秋鼎盛,也无隐疾,况且立储之事犹疑不定,实在不敢设想。

二来就是童贯之计不成,女直铁骑征服契丹后挥军直下,到时几人必要倒台,但却只怕大军一到,玉石俱焚。

王康也大致猜到秦桧所想,两人当下沉默不语,像两只斗败的公鸡,无精打采的走在汴京的街上。

秦桧与王康心中烦闷,便也没回太学,往大相国寺散心去了。

正值三月,春意正浓,大相国寺游人如织,香客盈门。二人也无心拜那诸天神佛,径直走入寺中赏花。

寺中赏花之人颇多,偶尔还有些小姐抛头露面,引得众人一阵围观,秦桧和王康也不是那登徒子,所以对此并不感兴趣。

大宋朝尚文之风盛行,士子问人都好作长短句(即宋词),柳郎苏子便是其中著名的二位,秦桧王康自然也不能免俗,如今胸中烦闷,又有好景相伴,自然是要一吐不快方休,王康赏着花,不由随口吟了首《小重山》出来:

小重山

翠色撩人几度春

枝枝新绿意,压重门

一园锦簇若个真

暗香起,此夜欲销魂

红袖卷黄昏

春江新月照,百花分

年年岁岁映花痕

风和雨,几度洗深春

刚吟毕,便听一娇滴滴的女声道:“哼,作的什么衰词,好端端的景色,便被你毁了去,当真是搅人兴致。”

秦桧回头一看,却见一丫鬟撇着嘴,不屑的说到,丫鬟身旁是一位衣着华丽的小姐,相貌并不出众,但是气质不凡,透着一股大家闺秀的风范。

那小姐听丫鬟这么说,当下呵斥道:“莺儿不得无礼。”然后冲秦桧二人深施一礼,赔罪到:“还望二位公子见谅,我这丫鬟平日里管教不严,言语间多有冒犯,奴家在这里替她赔罪了。”

王康见是女子,而且又已赔礼,当下也不好发作,只得还礼道:“小姐说的哪里话,还望我这衰词未曾搅了小姐赏春雅兴。”

那小姐问到:“方才听公子的词,句句吟春,但词中却有哀愁苦闷之意,倒不知公子是为何时所恼?”

王康一时尴尬的立在那里,他总不能说出自己真实所想,正不知如何作答,那小姐又笑道:“却是奴家唐突了,不知可否让奴家大胆一猜。”

秦桧饶有兴趣地看着小姐,不知她一个女子,却能听出什么来,王康也是好奇,当下说到:“承蒙小姐不弃,既如此,那学生便听小姐高论。”

那小姐淡淡到:“不知这位公子可是仕途不顺,故作此词,以抒胸中情怀。”

王康和秦桧俱是愣在当场,那小姐又说道:“这春色本是喜人之景,但终究是粉饰之物,若是沉醉其中,难免忘乎本性,那风和雨本是煞风景之物,但公子却作几度洗深春,怕是公子便要化作这风和雨,洗尽眼前这粉饰下的乱像吧,只是公子此时不得其志,无缘做这风和雨罢了。”言闭,这小姐又赔礼道:“若是奴家所言不对,公子也莫要笑话,只当是奴家玩笑之言便是了。”

王康惊得差点没叫出来,这小姐所言,恰是他词中之意,只不过在寻常人等看来,这词怕仅仅是哀春之词罢了,然而她却能看出其中深意,此女必不简单,怕是胸中才学,不亚于自己啊。

一旁秦桧看了看这小姐,笑到:“怕是方才之意,小姐并不仅仅是从词中听出来的吧。”

那小姐微微错愕,旋而笑道:“这位公子倒是说中了,奴家确有取巧之嫌。”

王康一愣,问到:“如何个取巧法?”

秦桧道:“子华今日倒是糊涂了,你一身太学舍生的常服,一看便知是太学学生,我这一身松江细缎的衣裳,价格虽不甚贵,却也不是寻常布衣穿得起的,京中豪富虽多,但若是寻常富豪,你这太学生必不愿自降身份与之同游,故此你我二人身份便是呼应而出了。”

王康一笑,今日倒是被那李纲堵的有些乱了方寸了,却未曾想过有这一层的关系。

那小姐见秦桧说破,当下笑道:“这位公子所言确实不错,再加上公子二人气质非寻常人可比,故奴家便猜想公子二人乃是官身,不由想卖弄一番,却是让这位公子点破了。”

秦桧和王康对视一眼,心中皆是一动,好个聪明的女子,若是个男儿身,只怕才学见识不会逊色于自己。

秦桧不由道:“敢问小姐芳名。”话一出口,他便后悔了,初次见面,哪有问人家女子名姓的。

果然,一旁的丫鬟柳眉倒竖,呵斥道:“你这登徒子好生无礼,莫不是调戏我家小姐?当心我报与官差,定你个调戏良家妇女之罪,拿你下狱去。”

秦桧不由一阵尴尬,那小姐见他一脸窘迫,不由轻笑道:“无妨,想来公子非是那轻薄之辈,奴家姓王,贱名一个倩字。祖籍CD府华阳县。”

王康一听,不由愣了,半晌才到:“如此说来,倒是缘分了,学生也是姓王,祖籍亦是CD府华阳县,只是幼时随父迁至苏州府江宁县去了。”

王倩也奇道:“如此说来,也算是缘分了,不知公子年方几何?”

“学生乃是元佑九年生人,虚度年华,已过加冠之年。”

“如此,便是公子长我几岁了。”那小姐王倩倒也不是拘束之人,当下道:“既与公子有缘,同姓又是同乡,如若公子不弃,奴家愿与公子以兄妹相称,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王康自然满口应允,当下与秦桧二人通了名姓,一番寒暄后,倒也相谈甚欢,几人便不再拘束,同游起这大相国寺来。

这王倩举止极为得体,举手投足间也带着一种高雅,但最让秦桧佩服的,便是其胸中才学,一个女流之辈,却对经史要义有自己独到之解,怕是比起男子,也不遑多让。

秦桧不由问到:“恕在下冒昧,王小姐的学识,倒是令在下自愧不如了,小姐若为男儿身,必当封侯拜相。”

王倩微微一笑:“实不相瞒,奴家祖父在世时,也曾在朝为官,领过尚书左仆射一职。”

秦桧大惊,这尚书左仆射乃是首相之职,领门下省机要,乃从二品大员,显赫异常。

王康在一旁道:“敢问贤妹,令祖父可是王禹玉王相公?”

王倩道:“祖父表字正是禹玉。”

秦桧忙道:“久闻王相公高义,当年曾因立储之事,执意面见圣上而不领中书之旨,此等忠贞之迹,当为我等楷模。”

王倩问到:“想来秦公子也是宦海沉浮之人,不知秦公子官拜何职?”

秦桧惭愧到:“在下学识有限,难堪大任,现下正领太学学正一职。”

王倩却道:“想来秦公子当是高中进士科不久罢。”

秦桧奇到:“这小姐却是如何知晓,莫非小姐能掐会算不成?”

“公子不必奇怪,初中进士者,或下方地方辅政,述职后若有政绩,便得高升,或留职京中,若中得直言极谏科,则多为日后之御史,若以经义论策得中,则多留省中整理机要文件,虽不参与政事,但实乃为日后主政奠定基础。”

“小姐所言不错,在下正是去年蒙圣上恩赐,中那词学兼茂科。”

“那便是了,我朝词学兼茂科历次录取,不过三人,政和年间方增至五人,秦公子能得中,必是有超人之处,只怕说是才高八斗,学富五车也不为过。”

秦桧不由暗叹,好个聪明女子,也不愧为官宦人家的小姐,对着官场之事却是熟稔至极,口中却道:“小姐取笑了,在下才疏学浅,哪里敢当小姐厚赞。”

王康见两人相谈甚欢,也不做那搅兴之人,便默默地退到一旁,兀自赏其花来,秦桧与王倩聊得投机,也没有注意到他。

王倩继续说到:“我观公子必非那等碌碌之辈,怕是近来,有不得志之意吧。”

“实不敢瞒,在下却有些苦闷,我那好友之词,倒也是说出了我心中所想。”

“也难怪了。”王倩叹到:“如今朝中小人作祟,怕是公子对这些小人,已是失望至极了吧。”

秦桧不说话,算是默认,其实在他看来,朝中主政的是小人还是君子,倒都无所谓,只是这话却不能与这女子明说。

正说着,忽然急匆匆跑来两人,却是吕琦与陈东,这二人风风火火的,看见秦桧在此,便要上前说话,王康忙一把拉住,笑骂到:“你们两个倒是好不知趣,会之正与佳人聊得投机,偏偏你二人却要做这焚琴煮鹤之事。也不怕损了你俩的阴德。”

二人当下一愣,再仔细一看,便不由笑出声来,秦桧见他二人来了,心知是聊不下去了,当下赔礼到:“小姐见谅,我这二位朋友怕是有急事寻我,今日这花,估计却是赏不得了。”

王倩嫣然一笑:“既如此,那奴家便告辞了,请公子自便。”说罢,便唤过丫鬟扶着,道别离去。

王康打趣到:“啧啧啧,好端端一幕才子佳人,却被你二人毁了去,若你二人无什么要事,我今日可要追究你俩这煞风景之罪。”

吕琦到:“你当我二人愿做那煞风景之人么?若非有事,岂能扰了会之兄雅兴?”

秦桧瞪了他们一眼:“再要乱嚼舌头,当心下回考核记你三人不过。”

三人也不惧他,王康笑道:“看看,恼了不是,你二人还不赔礼?”

秦桧无奈到:“罢了罢了,子期少阳如此着急,可是有什么事?”

吕琦忙道:“你俩可是叫我好找,李大人差我二人送书信一封与会之,说你看了后,自会明白。”

秦桧一头雾水,王康也是不解,当下问到:“信在何处?”

吕琦将信递了上去道:“信在此处,会之可速速观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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