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扫了我一眼,声音依旧冷冰冰地,道:“跟我走。”
接着,头也不回的,甩了甩一头飘逸的秀发,瞪着黑皮小警靴,迈着那我钟爱的修长大长腿就向着门外走去,那就一个英姿飒爽。
“活该,自作自受,以后出门别碰到我,哈哈。”
听她这么一说,我忍不住小人得志的大笑起来,走到他俩面前,开始嘲讽,屁颠屁颠的,就跟了出去。
可是,刚到门前,我的心情又差了。
我看到了那个把我押来的那个马吉居然向我走来,还带着玩味的笑容,让我忍不住想给他一拳。
他走到我身边后,低声说道:“小子,放心吧,一切都为你准备好了,享受最后的生命时光吧!”
MD,这犊子什么意思,是说我的活头要到了吗,我看了他一眼,没有多说什么,继续向前走,打算用行动告诉他。
“QNMD,真当老子是病猫啊!”猛然间,我爆发了,在他踏入小黑屋的一刹那,我迅速转身,冷不防的给了他一脚,瞬间送了他一个狗吃屎。
“砰!”
一脚下去,小黑屋的门关上了,我冷森森的笑着,瞥了那两个即将被停职的家伙,心中有了杀鸡儆猴的想法。
见我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向他走去,马吉额头有冷汗冒出,他警惕的看着我:“你想干什么……”
我嘿嘿的笑着,开始运动膝关节:“没什么,就是陪你活动活动筋骨!”
一阵凄厉的惨叫声过后……
估摸五分钟后,我心满意足的起了身,冲着地上被我打成死狗的马吉,吐了一口唾沫,留下一句警告话语:“记住了,以后看见老子要绕道走,要不然见你一次揍你一次,千万不要以为你是警察就了不起,只要你脱下警服,你什么东西都不是。”
我感觉不解气,又是踢了他一脚,然后哼着小曲,向门外走去,毕竟美女邀请我去做客,让美女久等那可有失绅士风度。
她的办公室不是很远,再加上我是这里常客,许多警察看见我也都见怪不怪,一路下来自然是畅通无阻,很快来到一处标有“队长办公室”字样的门前,停下了脚步。
我像模像样的整理了下衣领,轻轻的敲了敲门,道:“我进来了?”
然而,里面根本没有回复,我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了,又看了一眼,发现没错啊。
我壮起胆子要打开房门,咔哒一声,房门被我打开了。
接着,我惊呆了,眼前的一幕差点让我鼻血都喷涌而出。
画面简直太过那啥了,衣具美妙诱人,洁白细腻的躯体近乎百分九十的映入我的眼帘。
我的血液瞬间翻涌沸腾,心中更是怦怦直跳,因为这可是我第一次看见异性的躯体,此时感觉就是俩字,刺激!
看冰冷警花现在的样子,在看看她身旁已经叠好的警察套裙,凭借我远超常人的智商,我推测,她这是在更换衣服。
她手里拿着白色胸衣,还没穿上,因为是测景的缘故,胸前风光我无法看见,但是从那轮廓来看,可谓波涛汹涌。
仅仅望上一眼,我就知道了,之前我的结论是错误的,她身材应该是10.分,看着那个侧面弧度我就知道,36D妥妥的,只多不少!
再往下看,她那如同象牙雕就而成的修长的玉腿还是第一次真正的出现在我的面前,以前因为每次见她的时候,都是一身警服套裙,以至于白皙修长充满弹性大长腿,我从来都没见过。
然而,现在一切尽收眼底,简直是令我喜不胜收。
突然,我感觉浑身一凉,发现她已经转身看见我了。
她满脸绯红,带着惊羞之色,先是一愣,足足三秒过后,方才遮掩胸住前风景,用着她那一双散发无尽寒气的明亮大眼眸盯上了我,令我不自觉打了个寒颤。
令我意外的是,她的反应出奇平静,没有我想象中的那般大叫出声,而是平静的对我说道:“把门关上,转过去,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转过头来。”
“嗯嗯。”
我脸色已经通红,小鸡啄米般的点头,刚刚的一切尽收眼里,关上门后,确定没有流鼻血后,开始心中默念静心咒,试图平静我内心的狂躁。
然而卵。
刚刚发生的一切实在是太香艳了,让我这个号称清纯娇羞玉面小郎君感觉无地自容,我的思维甚至都已经不受我的控制,香艳画面不断重播,以至于我下面的长枪已经傲然而立。
双手合并,我模仿和尚念经那般样子,闭着眼睛,开始小声嘀咕:“MD,活该,跟我没关系,是你勾引我的,我才是受害者,和我没关系,跟我没关系……”
“啊,好疼,要掉了……”
突然,我耳朵开始吃痛,疼得我呲牙咧嘴,睁开眼睛后看见冰冷警花已经换上一身洁白色的连衣裙,瞪着黑宝石般的大眼,眼神中带着无尽怒火,喝道:“你再说一遍!”
机智如我,沉默是金,闭上嘴巴什么都不说,就眼巴巴的瞅着她,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看着她,希望她可以知难而退。
不过我的如意算盘是被打翻了,不瞅还好,这么一瞅,直接被她壁咚了,那一对快要喷火的眸子,距离我不过十厘米。
被她这么直勾勾的盯着,一股强烈的羞意瞬间笼罩我的整个身躯,感觉浑身有些瘙痒,我的脸蛋更是感觉火辣辣的。
看着眼前这个美丽的不可方物,整个躯体散发孤傲与冰冷气息的冰冷警花,我贱贱的说道:“你想干啥,我卖艺不卖身,呸,卖身不卖艺。”
冰冷警花对我冷冷地说道:“呵呵,刚刚你干了什么,你不知道吗?”
这一刻,我拿出男人应有的担当,向前一步,拍了拍她的肩膀,满脸严肃,无比郑重,道:“放心,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咱们随时都可以同居,你有求,我必硬!”
“够了!”
冰冷警花饱满的胸脯起伏不定,怒道:“你给我记住了,刚刚什么都没发生,你什么也都没看见,听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