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比说了、我说你们俩过来、我抓起他们俩、身法去如电闪像太湖飞去、突然之间他们感觉飞了起来,在半空中如鸣琴,如击玉,发了几声,接着悠悠扬扬,飘下一阵清亮柔和的洞箫声来。我都吃了一惊急忙落下。抬起头来,只见那青衣怪人坐在一株高松之巅,手按玉箫,正在吹奏。我运气九阳神功、暗暗惊奇,自己目光向来极为敏锐,在这月色如昼之际,于他何时爬上树巅竟是全然没有察觉,又见松树顶梢在风中来回晃动,这人坐在上面却是平稳无比。这时箫声连绵不断,梅超风、穆念慈、心头一荡,脸上不自禁的露出微笑,只感全身热血沸腾,就只想手舞足蹈的乱动一番,方才舒服。他刚伸手踢足,我运气手掌、贴在他们倆人身上、他们立时惊觉,我说竭力镇摄心神,我有脚踢出一个石头、眼见射到那人身边,却被他轻描淡写的以箫尾逐一拨落,他用箫击开暗器时口唇未离箫边,乐声竟未有片刻停滞。但听得箫声流转,我看他们也忍耐不住,手上马上一掌打出、,就看俩条真气龙翩翩起舞冲了出去。
我心念电转、说你们两个:“快撕下衣襟,塞住耳朵,别听他洞箫。”但箫声实在美妙之极,虽然撕下了衣襟,竟然舍不得塞入耳中。他们又惊又怕,登时全身冷汗,只见梅超风盘膝坐在地下,低头行功,想是正在奋力抵御箫声的引诱。这时我们中穆念慈功力较差的已跌倒在地,将自身衣服撕成碎片,身子却仍在地上乱滚乱转。,虽然听到箫声后心神荡漾,激动,好在手足不能自主,反而安安静静的卧在地下,只是心烦意乱之极。穆念慈双颊飞红,心头滚热,喉干舌燥,我内心深处知道再不见机立断,今晚他们俩个性命难保,,运气功法和黄药师打在一起、箫声也停下了、、我说黄药师今天不是时间、有时间在比试、说完我带起两人运气轻功飞了出去、黄药师这个人武功好高、带俩人我都没有留下他。江湖怎么出了个高手、我不知道?我落下来、对他们说你们走吧、穆念慈前辈能和我去救人吗。我看了他一眼就要离开了、梅超风谢谢前辈、我说九阴真经拿出来、梅超风不情愿的哪里出来、我看都不看、我运气真气一掌打在人皮上发出滋滋滋声音、你们离开吧、我运气身法去找郭靖、
郭靖道:“梅超风来了怎么办?”黄蓉笑道:“师傅、教咱们的本事,正好在她身上试试。”郭靖知她脾气如此,争也无益,也就一笑置之,心想陆庄主对我们甚是礼敬,他庄上遭到危难之时,自当全力护持。过了两日,两人不说要走,陆庄主也是礼遇有加,只盼他们多住一时。第三天早晨,陆庄主正与郭、黄二人在书房中闲坐谈论,陆冠英匆匆进来,神色有异。他身后随着一名庄丁,手托木盘,盘中隆起有物,上用青布罩住。陆冠英道:“爹,刚才有人送了这个东西来。”揭开青布,赫然是一个白骨骷髅头,头骨上五个指孔,正是梅超风的标记。
郭靖与黄蓉知她早晚必来,见了并不在意。陆庄主却是面色大变,颤声问道:“这……这是谁拿来的?”说着撑起身来。陆冠英早知这骷髅头来得古怪,但他艺高人胆大,又是太湖群豪之主,也不把这般小事放在心上,忽见父亲如此惊惶,竟是吓得面色苍白,倒是大出意料之外,忙道:“刚才有人放在盒子里送来的。庄丁只道是寻常礼物,开发了赏钱,也没细问。拿到帐房打开盒子,却是这个东西,去找那送礼的人,已走得不见了。爹,你说这中间有甚么蹊跷?”陆庄主不答,伸手到骷髅顶上五个洞中一试,五根手指刚好插入。陆冠英惊道:“难道这五个洞儿是用手指戳的?指力这么厉害?”陆庄主点了点头,沉吟了一会,道:“你叫人收拾细软,赶快护送你妈到无锡城里北庄暂住。传令各寨寨主,约束人众,三天之内不许离开本寨半步,不论见归云庄有何动静,或是火起,或是被围,都不得来救。”陆冠英大奇,问道:“爹,干甚么呀?”陆庄主惨然一笑,向郭靖与黄蓉道:“在下与两位萍水相逢,极是投缘,本盼多聚几日,只是在下早年结下了两个极厉害的冤家,眼下便要来寻仇。非是在下不肯多留两位,实是归云庄大……大祸临头,要是在下侥幸逃得性命,将来尚有重见之日。不过……不过那也是渺茫得很了。”说着苦笑摇头,转头向书僮道:“取四十两黄金来。”书僮出房去取。陆冠英不敢多问,照着父亲的嘱咐自去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