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与死,轮回不止。每件事都是相对的,每当皇朝盛世之后,毁灭必将到来,那也将是新王朝的诞生,无人能逃脱轮回的限制,除了……
中原大陆内陆的司马王朝,位处于中原大陆的最南端,与南庭相接,100年以来,为中原大陆抵挡这南庭的猛烈入侵,相传在司马王朝与南庭相接的雨亭山脉中,曾经有过无数次辉煌的战役,其中,不得不提起司马王朝司马烟雨与南庭王吱山的那一场。司马烟雨和王吱山都是圣境强者,那一场战争是决定司马王朝以一己之力镇守整个中原南部,还是南庭收并中原,最终司马烟雨赢了,中原得以安生,南庭退让300里以做让步。
安逸使人堕落。古人的话总是蕴含无限哲理,人总在安逸之中忘记了危险的存在,100年的安逸使得中原大陆的人们好似忘了南庭的存在,忘了那个曾经铁骑钢刀在中原划下难以平复伤口的恶魔。但在安逸中,中原内陆的人们已忘了伤口,夜夜歌舞升平,日日酒池肉林。
在中原的有一个小国,名曰海天国,因地处偏海,雨水丰富,尝尝出现雨雾缭绕的天气,所以人们也把这里称之为神仙的国度。每当七月初七,海天山脉云雾爆涨,让人有置身仙境的感觉。所以许多人都慕名而来,观赏这盛世奇观。
四月的天还有些微凉,湿漉漉的空气打湿了一位瘦弱的书生的衣服,给本来就瘦弱且疲惫的书生增添了更多的倦意。
“已经第三年了,还是没有中榜啊……”想着昨天看的榜单,还是没有出现自己的名字,瘦弱的身体微微一颤,本来紧握的拳头渐渐送来,就下了丝丝红印。把背后的行李放下,抽出一把短笛,默默的吹起来,清晨的笛声宛若早起觅食鸟儿的叫声,低沉而又仓促。
一曲过后,书生拿出多年来珍藏的《古今志》翻了起来,那是父母留给他唯一一本书,边翻边叹息:“古来圣贤皆无名,一朝得志天下知。我肖夏如今不得志,也不必多虑,总有一天,我会让天下人都知道有一个叫肖夏的读书人!”安慰自己的话,肖夏不知说过了多少遍,十几年来翻过多少圣贤书,求过多少明事人,多次想放弃的他,总是以这个借口苦苦坚持,最终逃不过落榜的下场。
海天的相王府里,相王碧眼陈毅正与当朝国士府董无名大师在喝茶。
“这肖夏也是难得的人才,可惜生错年代啊。”董大师发出感叹。
“大师为何这般说?”相王似笑不笑的看着董大师。
“你把我留于此多日,不就为了让你那孙儿中举,为他的仕途铺路么?”董大师喝了一口茶,轻轻叹息。他已经150岁了,见过了最残忍的年代,也见过了最腐朽的年代。
“董大师这就不对了,我只是请你来我府上暂玩几天,怎么变成你口中的这等人。”相王轻轻的呡了口茶。
相谈无欢而终,董大师走出了相王府,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默默的登上了马车。
肖夏收起短笛,从包里拿出了昨天剩下的半个馒头,伴着清水慢慢的咽下。肖夏一出生父母就离开了他,留下了一个不大的府邸和一个老奴王福还有一些钱,据说肖夏父母原来也不是本地的,来了有些年头,为人也很和善,常常帮助邻居,所以村里也没把肖夏一家当外人。十几年来,肖夏为了读书考去功名,快花光了所有积蓄,老奴王福缺一直支持他,也没说什么,现在的肖夏也只剩下王福和父母留下的一小笔钱了。肖夏也重来没怨恨过父母,毕竟身之体发,受之父母他还是懂的,只不过想着快考去功名好更快找到父母,问问当初是有什么苦衷,放弃了自己,其实也就一个执念罢了。
吃完馒头后,肖夏继续赶路,争取快些回到家中,毕竟王福已经老了,还有许多事等着他去做。
匆匆路过了海天山脉的时候,肖夏看了一眼那常年云雾缭绕的海天主峰,传说哪里有神仙居住,和司马王朝司马烟雨一样的神仙。可是时间不多,他还要赶路,于是埋头陆续走着。
“哎呀,你是瞎子啊,走路不看路啊,看你那穷酸样,我这衣服可是西域名贵的金缕蚕丝的,你赔的起么!”一位被肖夏撞到的少年大声喊到。
“对不起,对不起……”看到一身名贵衣饰少年后面的几个衣着靓丽,手持宝剑的书生,不得不认怂。
金衣少年看了看肖夏,一副穷酸书生的样,也就懒得理会,把他推过一边。
“看在老子今天心情好,放过你,改天心情不好就有你好看!还不快滚。”金衣前面昂首的略过肖夏,走向了附近最贵的餐馆。
“哎,人家有钱有势就是好,我啥时候才能在这海天国横着滚呢?”肖夏想想叹了口气,在肖夏的思想中,有权有势,滚,也是种乐趣。没想太多,有埋着头继续赶路,争取早日回到。
“咦,三师弟,你有没有感觉到刚那少年身上有种说不出的内息?既不像五行中的任何一个,也不像我见过变异融合的任何一种,刚没注意,但又影像深刻,真是奇了怪了?”一位中年书生皱了皱眉,向旁边的另一位书生询问道。
另一位书生说道:“的确,但也不知道是什么,估计太平淡了,我们判断出错了吧。”哪位书生看向第一位书生,笑了笑。
“应该吧。”第一位书生想了想,继续喝碗里剩下的酒。
四月的天还是黑得那么早,肖夏从小边干农活边读书,别看瘦弱,耐力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再加上从小因瘦小,被王福天天逼着泡药澡,身体的承受能力更是比一般同龄人要好很多。
为了尽快回到家,肖夏绕了近路,近路要经过以前乱坟岗,据说是当年战乱时期,死的人多,人心惶惶,走的时候把亲人随便下葬在一起,过后人们一直把这当成不祥之地,也就没人过问。偏偏不巧,肖夏原本的计划是当天就过了这,可在海天山的时候耽误了一会,只会在这附近随便找个空地休息了。
晚上本没啥人,更是乱坟岗,让肖夏心里凉嗖嗖的,但赶路一天的疲倦,还是让肖夏有了困意,渐渐的睡着了。
“妖孽,还不快束手就擒!”黑夜中一袭白衣,手持宝剑的书生正与一位满身邪气的大汉在打斗。
“桀桀桀,就你个小娃娃,还想抓住我,回去见那个老不死的荀海过来还差不多,就你,准备做我的下一个亡魂吧!”大汉发出阴深深的笑声。
“那就受死吧!”白衣书生,果断出手。
火光,雷声,把正在睡觉的肖夏吵醒,看着天上两人又是火又是雷的,肖夏还以为自己在做梦,于是又趟了下去,突然一个火球轰到了肖夏身边,他突然跳了起来。
“玛德,吓死爹了,这难道就是神仙打架,路人遭殃么,还能不能好好的让人睡个觉啦!”被火球溅起的尘土弄灰一脸的肖夏跳起来骂道,不过好像法术特别关照他,一道闪电,直接把他电晕了。
打斗还在继续,亡魂的哭声和闪电淹没了乱坟岗,就是没人理会肖夏。
“你给我记住了!老夫黄泉宗陈肖不会放过你的,你海天门给老夫记住了!老夫会回来的!桀桀桀”满身邪气的大汉不敌白衣书生,化成一阵黑烟,逃之夭夭了。
“老贼,下次绝不放过你!”书生看着没法拦住大汉,也就随口喊了一句。
书生刚想走,却看到了旁边烧焦的肖夏,无奈的摇了摇头,突然想到今天早上碰到的那个瘦弱书生不就是眼前这个么?看着瘦弱,体力还挺惊人的,赶一天的路居然能到此地,要知道,一个强壮的青年人拼命赶上一天的路可能才从海天山赶到这。
“怎么是这个少年?哎,既然有缘,就带回去吧。”说着,白衣书生喂了肖夏一颗疗伤的丹药,祭出刚刚那把飞剑,把肖夏挂在上面,徐徐的向海天峰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