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南宫锦放开林清如,依然坐到椅子上。
南宫锦轻轻的浅呷了一口茶,嘴角噙着笑意的抬起头看向林清如。
“父亲把府里掌家权交给你和赵冰洁,我希望你可以做得很好,你是我南宫锦的妻子,你可明白?”
林清如一愣,随即点头,“妾身定不负夫君所望。”
她当然懂得,后院的掌家权可忆做得事情有很多,和那些夫人聊聊家常,从中套取一些重要的消息。
最重要的应该是笼络人心。
还有一点,那就是府里的银子会从她们手里过手。
只是夫君来此,原来只是为了这事,她心里多少有一些失落。
她是夫君的妻,可是夫君从未好好看过她。
她每日都把自己打扮的很精致,眉是为夫君描的,粉是为夫君擦的,她希望夫君来时看到的是最完美的她。
夫君来了,可目的却不是因为她。
南宫锦笑意满满,这林清如果然聪慧,一点就透。
看来她是有点用。
他一抬头看见林清如失落的脸,他心里就知道是为什么了。
女人的心肠,从来就不为别的事。
他心里冷笑着,面上却温柔的牵过林清如的玉手,“清儿,以后要辛苦你了。”
这突如其来的温柔让林清如心里一阵欣喜,清儿,夫君唤她清儿,原来夫君是在乎她的,记得她的乳名叫清儿。
她高兴的笑着,道:“这是清儿该做的,清儿不觉苦,夫君言重了。”
南宫锦笑着,在林清如的玉手上落下深情的一吻,“你该去就去父亲那里,别人父亲再等着。”
这掌家权自然是要今日叫给林清如和赵冰洁,当然要去南宫维安那里接过来。
南宫锦这一吻让林清如又是娇羞,又是喜悦,心里像抹了蜜一样甜滋滋。
她娇羞的微微红着脸,说:“是,夫君,清儿这就去。”
南宫锦冷笑着,他仿佛已经看到了南宫忆的惨状。
南宫维安这次的做法,让南宫锦深深的相信,父亲已经偏向了南宫忆。
宝库的金钥匙父亲都给了南宫忆。
这还能说什么。
不过最后三把钥匙一定在他的手中。
他现在倒是该去看看另一人了。
…………
地牢里,阴暗潮湿。
南宫信和王氏分别关在两间牢房里。
互相看不见,听不见。
南宫信正在对着一个看守地牢的下人发脾气。
他瞪着那个下人怒吼道:“你敢给本少爷吃这个!”
毕竟是少爷,下人被南宫信身上的气势吓得缩了缩,不过想到今天别的下人对他说的话,他的胆子就大了几分。
他挺起胸膛,“你已经不是什么少爷了。”还逞什么能啊。
“你不拍我出去宰了你!”南宫信的怒气不减半分,居然敢如此对待他,不想活了!
“哟哟,哟……吓唬谁呢!”下人笑着嘲讽的道,“还出去,你是出不去了,就等着在这里面老死吧!”
一个野男人的贱种,还想当南宫府的大少爷,老爷不杀了他,都是心慈。
不吃,饿死你!下人恶狠狠的朝着南宫信吐了口口水,然后离去。
“你给本少爷回来,回来……”南宫信扒着门,气得朝离开了的下人背影怒喊到。
他南宫信何曾受到这样的屈辱。
这件事他一定要报仇雪恨!
“大哥,这是怎的了?好大怒气。”南宫锦一脸笑意的从外面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