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远也就是俞炎,南宫忆说让俞炎和俞婉相认的时候,俞炎说,他到不希望俞婉记起他。
那这个时候,安远这么做,是为什么。
南宫忆不好打扰,毕竟俞婉之前是爱着俞炎的,如果俞婉恢复记忆,那么她想起这一幕,心里该是开心的
他不打扰俞炎,并不代表安远没有发现他。
安远是习武之人,所以听觉会很好,方圆几里他都能发现藏着的人。
“主子?”安远惊呼一声,他有些慌张,也有些紧张。
南宫忆不再藏着,他走出来直接问到,“你是安远,还是俞炎?”
安远一愣,然后他说:“属下安远。”
南宫忆瞟了安远一眼,依旧冷冰冰的说:“你是安远就不要做俞炎该做的事,你是俞炎就不要做安远该做的事!”
安远心里一沉,主子这是生气了,因为他用那种亲密的方式给俞婉喂药。
同时他的心里也有一种不好的感觉,他解释着,“属下那样做,只是以家人的身份来做,丝毫没有亵渎俞婉的意思,也,也没有别的意思。”“没有别的意思”,这句话俞炎说出来相当没有底气。
南宫忆忽的勾起红唇笑了笑,“俞炎你确定你不喜欢俞婉吗?”
安远低着眼眸,轻轻的摇头。
“你何必自欺欺人呢!”
南宫忆不再理会俞炎,他上前走到床边,看着床上虚弱的俞婉,他心里对俞婉的担心又加重了几分。
看着俞婉,他想起以前他们之间发生的一些事情。
俞家人一夜之间被灭满门,俞婉是唯一一个活着的,而那天俞炎不在俞府里所以俞炎也逃过了一劫。
无家可归的俞婉来到了南宫府,投奔如夫人——邵碧如。
邵碧如和俞婉的母亲是闺中好友,母亲之前嘱咐过俞婉,走投无路是可以来南宫府找绍碧如,从此俞婉跟着如夫人住在佛堂边的秋桐院。
那个时候南宫忆会偷偷去瞧他母亲,他很不解母亲对别人都好,唯独对他冷冰冰的。
那天他一如往常的去母亲的院子,他躲再海棠树后见到了一个陌生的女子,他好奇的神长了脑袋去瞧。
俞婉眼尖一眼便看见了他,就朝他走了过去。南宫忆就像做贼心虚一样转身就往前跑,俞婉便追了上去,俩人都跑得气喘吁吁,停在路上大口的喘气。
俞婉双手插在腰上问他,你是谁啊!你为什么要跑。
他毫不输气势的反问道,你又是谁?你怎么在我母亲哪儿。
我是俞婉,暂住这儿的。
南宫忆见人家都回答了他的的问题,他要不说到显得他小气,我叫南宫忆,因为母亲见到我会不高兴,我不想母亲不高兴,我怕你抓我回去,我就跑了。
俞婉听了上前几歨,伸手摸摸他的头,笑着对他说,你以后叫我姐姐吧!
南宫忆现在想来,觉得俞婉那时特别可爱,他想知道俞婉摸着他的头说,“你以后就叫我姐姐”的时候是怎么想的。
时光荏苒,只愿岁月静好,这是南宫忆听俞婉说过的话。
只愿岁月静好,可天不如人愿。
南宫锦最愿意去抢别人东西,尤其是他有的,南宫锦最感兴趣。所以当南宫锦看到俞婉教他在地上写字时,南宫锦好不和谐的插了一脚。
南宫锦说他写得字好丑,于是用脚抹掉了地上的字。
他当时自然是很生气,就与南宫锦理论,结果是俩人扭打在一起。
身上都受了伤,脸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南宫锦的仆人大声嚷嚷的喊着府医,而他却没人看一眼。
最后还是俞婉从厨房偷来了俩个鸡蛋,给他在脸上揉着消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