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清撇撇嘴,“跟我来。”书房后面有密室,赵宗羡是知道的,所以言清才敢让赵宗羡进去。
密室里南宫忆烂醉如泥,他的身边堆着好几个酒坛子,几米开外都能闻到浓烈的酒气。赵宗羡一看南宫忆这个样子,他的心里着实不好受。
“南宫!”他一把夺过南宫忆手里的酒,呵斥到,“你看看你如今什么模样!”
“你是谁?”南宫忆笑呵呵的看着他,“是来陪我喝酒的?那就一起喝吧!。”说着又开启了地上的一坛子酒喝起来。
赵宗羡无奈的摇头,问言清,“他这样几日了?”
“今天是第三日。”言清答。
三日,在这样下去,怎么了得。
他说:“去提一桶水来。”
言清不知道赵宗羡要干什么,但他知道赵宗羡一定是在帮在少爷,于是他答应着,“好。”
不一会儿,言清就提着一桶水回来,“赵少爷,水来了。”
赵宗羡接过水,二话不说,提着满桶的水就从南宫忆的头上到下去,“啊!赵公子,你干什么。”言清惊呼到,他那里知道赵公子要水是来浇少爷的。
一桶水到干净,赵宗羡把桶一扔,对着南宫忆吼道:“在这里和闷酒!要真觉得对不起冰洁,你怎么不一死谢罪!”
南宫忆被水泼醒,身上湿尽,他听着赵宗羡的话觉得很有道理,“我是该一死谢罪。”
赵宗羡说的是气话,是想劝解南宫忆,谁想他南宫忆到认了他说的话。
“你真相信外面的流言!”
南宫忆没答话,言清到多嘴一问:“什么流言?”
赵宗羡陷入了疑惑,“说是灵喧戴着人皮面具假扮冰洁,怎么?南宫你不是为了外面的流言才在这里喝着闷酒?”
南宫忆的墨发湿漉漉的贴在脸上,他听了这话才抬起头看向赵宗羡。
言清赶在南宫忆的前头答,“是的,我家少爷就是为了外面的流言才在这里喝着闷酒。”
南宫忆和言清知道赵宗羡是不晓得冰洁已经死去的事情,而这件事情,是不能让赵家人知道的,所以言清这才撒着谎。
赵宗羡心里虽然还是有些怀疑,但他还是点点头。
南宫忆知道此地赵宗羡不宜久留,他从地上站起来,挡住赵宗羡一边的视线,“我有话要和你说,我们出去。”
赵宗羡和南宫忆一起出了密室,在出密室门的时候,那么南宫忆回头看了一眼用黑布盖着的尸体。幸好赵宗羡进了的时候,没有发现那具女尸,不然他一定会怀疑言清说的话。
书房里,赵宗羡坐在那里坐了好久,等南宫忆沐浴换衣服。然而南宫忆一切就绪后,还是没有理会他。
南宫忆说:“我还没有想好要给你说这件事,那你今天来有什么事。”
其实赵宗羡今天来并没有什么要紧的事要找南宫忆,他前日才回来,在家里帮忙重新建造房屋。今日早晨上街才听到那些谣言,于是他担心南宫忆便来了南宫府。
“没什么事,就……”“既然你无事,我还有事要处理。言清,送客!”赵宗羡话说了一半,就被南宫忆冷冷的打断了。
“赵公子,请!”赵宗羡还没明白过来,言清就上前赶人了。
这怎么回事,刚刚不是还好好吗,这南宫忆翻脸怎么跟变天一样,说来就来。不过他也知道南宫忆心情不好,也就不和他计较,便出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