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哒哒哒哒...咔!
一梭子45发子弹全部打完了,宫哲端起枪口将因为过热而散发的烟气吹散,说道:“胖子,这枪好像不能用了,高仿品扛不住我们这么乱搞啊。枪膛过热,差点直接废掉呢。”
胖子将高仿枪扔在了地上,忍不住吐槽:“这主意可是你出的,本来可以靠着灵装高仿品打赢的,全招呼了这只瘦皮猴子,现在只能硬刚了。”
猴子躺倒在擂台的边缘,身上的衣服已经被90发宣泄的灵力子弹撕成了粉碎,身体各处焦黑一片还冒着烟,不过毕竟是只有一成威力的高仿品,猴子还没活着,至少那只小小鸟还坚强地迎风摆动着。
“啊!!!你去尼玛的猴子!!!”银发、四眼还有猛男(肌肉洛天齐不好听,猛男洛天齐好听一点)各拿着一个高爆手雷‘刷刷刷’地抛向了猴子。
“轰!!!”三颗手雷同时在猴子的身边爆炸,猴子刚刚挣扎地爬起来直接惨叫一声被炸出了擂台。
猛男解下了背包,从背包里取出了四把军刀扔给了宫哲四人,自己也拿着一把。
宫哲淡淡地问了一句:“后悔这么蛮干吗?”
胖子颠了颠军刀:“后悔个毛啊,能干死那只****猴子,输了比赛又如何。”
四眼取下了眼镜:“早就看那只猴子不顺眼了,能在这么多人里干了他,我很爽。”
银发将长发束在了身后:“还干不干了,废话哪么多。”
“****妈的!”猛男提着军刀一马当先的冲了出去,其他三人也是热血地跟了上去。
宫哲没有动,蛮干虽然很热血,但是却太过冲动,宫哲没有跟上去,只是提着军刀观望着,准备随时补位协助。
圣保罗高一年级的学生大多都是超灵两三阶的灵者,八班的学生很出色,除开宫哲这个六阶超灵之外都是三阶超灵的存在。
作为首当其冲的猛男一上来就独自面对了七个人的夹攻,级别相差不过一阶,在人数被压制的状态下,猛男接着身体的强度竟然也扛住了围攻,七个人久久围攻不下猛男一人显得有些着急了,这时候,第八个人跳了出来,一把军刀直接突向了猛男的后背。
然而在军刀刚刚抵住猛男后背的那一瞬间,这名七班的人停止了军刀,他的脖颈正被另一把军刀抵住,随后他被直接割破了喉咙!
宫哲慢悠悠地从他的背后抓住了他的右手将他的右手放在了伤口上,淡淡地说道:“捂住伤口,下擂台治疗还来得及,如果继续,学校每年可是有二十个死亡名额的。”
人只要到了到了无限接近死亡的时候,他的身体会止不住的抽搐,即使他的心理上不想如此,身体也会很自然的颤抖,这是人体的反应机制,那人没有停留哪怕一步,直接跑下了擂台。
同样如此的还有三个,他们都是想要偷袭而被宫哲抹了脖子,还好宫哲顾及着这是学校,不然,他们已经是死人了。
剩下的还想要偷袭的七班人立即清醒了过来,没有再选择偷袭。低吼一声,身体弹了起来对宫哲发动了猛烈的突袭,总共十四个,或上或下,总之是将宫哲的退路全部都封死了。
这十四人没有选择使用远距离灵技而选择近身突袭的原因有二,其一,宫哲只有一个人,而且速度极快,打不中他;其二,此时已经有五个人已经堵在了宫哲的四周,释放灵技会误伤队友。
面对当头突袭围过来的五人,宫哲没有慌张也没有选择使用隐雷逃避,这本就是他的目的,吸引大部分火力为胖子他们减少压力,宫哲一个侧身堪堪躲过其一人直劈下来的一刀,右手没有任何犹豫地架住侧面看过来的一刀,然后接着已经劈刀的二人为掩护左脚一脚踹中想要从左侧突袭的一人,这一脚很猛烈。
那一脚,带着宫哲自创的魂技,魂爆!
脚底板与胸骨直接的对撞挤压着魂爆然后魂爆瞬间炸开,宫哲只感觉左脚猛烈的一阵,宫哲身形不稳,卡在宫哲右臂上的军刀随之一动带着大片的鲜血弹出了宫哲的右臂,随后就是胸骨断裂的声音传进了耳膜,那名被踹中胸骨的家伙四肢前伸一口夹杂着一丝不明物体的血液从他的嘴中吐出直接倒飞而出,重重地摔在了地面上,他胸前的衣物已经完全碎裂,一个漆黑的大脚印在他的胸前,撕裂的皮肉涓涓地往外冒着血。
闻着突然变得血腥的空气,宫哲好像感觉自己又来到了刺激非常的荒地,闻着周围正在奋战的人所散发的汗臭味,宫哲的嘴角扯出了一丝享受的弧度,呼吸逐渐变得有些急促似是野兽的呼吸。宫哲此刻已经陷入了一种奇怪的心境,全然不顾从背后砍向自己的军刀,提着军刀对着面前已经吓傻的二人就是一刀横劈过去。
照理说,寻常十五六岁的学生在遇到这般剧烈的伤痛之后,早已抱着伤口找妈妈了,但是此时的宫哲却没有,他此刻的眼神带着兴奋,就连瞳孔也变成了血红色,像是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就好像是享受收割生命的死神一般。
后背的双刀已经划开了他的后背,可是宫哲却像是完全没有感受到疼痛一般,握住军刀的手一分都没有颤抖,狂暴的雷霄包裹着军刀疯狂地切开了面前二人的腹部,场面异常的血腥,不过裁判没有管,就连观战的老师也没有一个动的。
死亡,在这个弱肉强食的灵力时代已是随时发生的很平常也是时常发生的事情,再说,只是腹部被切开,依他们超灵的实力一时半会儿是死不了的,只要他们乖乖下了擂台,那么校医才能救他们。这,就是擂台的规则。
面对已经倒地的二人,宫哲像是失去了兴趣,转身歪着头看着砍伤他后背的二人,舔了舔嘴角,宫哲笑了。
“妈...妈的,兄弟们,都过来!这小子把大狗和二狗砍成了重伤,这小子太诡异了,一起剁了他!”
呼...呼...呼...
宫哲的喘息越来越严重,一股股寒气从他的嘴中吐出,就连12月的欧洲冷空气也没有这股寒气的温度低,宫哲流着血液的右手握着军刀缓缓地平举。
杀!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