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予在新闻发布会上的发言表明,他可以代表全企业的人承担责任的说。所以,寄予并没有在文心死掉的时候立马把公司转让或者吞掉她旗下的上亿资产,因为这样容易让警察和百万股民怀疑,从而影响股市的稳定。
而听到新闻发布会所发表的信息,张氏家族也是十分兴奋和雀跃的,但是就是在这个时候张敬业急不可耐的想得到文新国际及其她的上亿资产,然而却把矛头指向的自己,不但赔了夫人,又折兵。可这折兵的是:寄予想让金茂企业倒闭关门。
过了三个月后,寄予依旧没有给出最后的底牌——文新国际。
张敬业就叫寄语赶紧去寄予那里探听情况。
张寄语在家里吃过中饭,给自己化了一个美美的妆,就高高兴兴出门了。“哥,我走咯,你要相信予哥哥不会背叛我们家的。”
“希望是这样,不然,哥哥我也不会放过他。”张继摸了摸自家妹妹的头发,放松了语气,“我妹妹这么萌哒哒的,哪个男生不会动心呢,呵呵,快去吧!”
而坐在主位上的张敬业那餐巾擦了擦嘴,眼色沉重的望了望张继。
张寄语开着自己的白色跑车,一路从家里飞奔至她予哥哥的公司,一路很顺畅,直到她停完车。到了前台时,“小姐,请问有预约么?”前台小姐万分温柔的说。
“没有。”
“那么请问你跟副总裁什么关系?”前台边说,边翻着预约本,看看是否有时间。
张寄语一听到有关系,她当然就随口脱出,“他是我男朋,呵呵男性朋友!”
予哥哥没有透露自己的身份,要是她多说什么肯定会引起不必要的风波。
“没事没事,要是副总裁没时间,我就不打扰了。”张寄语一出大厦,整张脸都变黄了“诶呀,早知道就先打个电话,害得我丢脸死了。”
“予哥哥,你在哪?”
“公司,”
“来接我吧,我在你公司对面的咖啡厅。”
“好!”
寄予坐在主位上,并没有拿到公司的兴奋感,他的心变得好累。做什么案子都觉得心不在焉,有的时候,总觉得文心好像就在身边一样,看什么什么都像她。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
他整理好思绪,勉强的鼓起一个微笑,拿着一封文件就下楼去了。
张寄予一从公司下来,就见小语满头大汗的端着两杯摩卡出来了,他接过她手中的咖啡,熟练地动作,相配的外表让人心生羡慕。
“小语,进车里,看你这满头大汗的。”张寄予边说着,边帮她擦汗。
“父亲让你来的,?”这个问题不置可否。
“嗯,让我来问问公司的事,还有文新国际怎么处理的问题。予哥哥,”说着,张寄语就抓着他的手,睁着大大的眼睛,眸子里充满的希意“予哥哥,我想永远跟你在一起,你知道的,我想跟你名正言顺的在一起,不是有关系的朋友,而是夫妻。”
“小语,关于企业竞标的价格我可以给你,但是,文新国际不可以,这是你我最后的筹码,没有这个我们没机会在一起,我们需要势力。”
张寄予反抓着她的手,“你知道的,我爱胜过我的生命。你信我。”
“我不要,你还是把文新国际的股份让出来吧,爸爸他不会对你做什么的。”张寄语恼怒的拉开车门,“我就是不要,你要是答应我交出来,我就不跟你在一起。”
张寄予拉都拉不住她,冲着车库吼道:“你不要这么任性好吗?我们之间难道,”话还没说完,小语自己就哭着就开车冲出了车库,往她家的方向开。
这时,张继收到了他妹妹的一条短信,“予哥哥不会把文新国际的股份交出来的,怎么办?”
所以张继就急冲冲的闯进了他父亲张敬业的办公室:“爸爸,我看寄予并没有意愿想要归还文新国际的股份的意思啊。”语气带着十分的愤恨,邪魅的眸子里满是嫉妒和阴狠。“诺,这是小语发来的信息。”
果然,张敬业就是知道,那个不知道谁生的野种会造反,竟然连他的底牌都没有办法。
身为父亲的张敬业自然是看出了他儿子那点小心思。“好了,这个我知道,你去忙公司的事情吧,这边的事情我会处理。”
张敬业半靠在办工桌上,自从收养张寄予这个干儿子以来,他从来没有因为他的乖巧懂事松一口气过,不论什么事情,张寄予总是第一,到了十八岁在自家公司做事,能力也日趋见长,两人之间的恩恩怨怨也多了起来。
而反观自己的儿子,因为张寄予处处比他强,所以,张敬业和张寄予脱离了关系,让他去了与自家同种地位的文新国际去做事。
思虑片刻,才对着那张全家福道:“寄予啊,终究不是我亲生的,如果能安心在公司里帮忙,张氏家族也不会少他一口饭吃,可是···,谁让你挡着我儿子的路了呢!”他的脸色突然变得像翻书一样,狰狞的可怕。
深夜时分,他看着那张全家福照片觉得有些讽刺,“呀!”一手把桌子上的东西回到地上。从小到大,他从来没有过过什么安生日子,不是被张继那群人打,就是活得像个下人一样,没有权利。在父亲面前,他就是一个被利用的工具,他不想自己再次活得像小时候那样窝囊。
接着,他拨通了一个电话,“来公司一趟。”
“嘟嘟”电话挂掉了。
白黎愤怒的冲着在那头早已挂掉电话的寄予说:“妈的,每次都是这样,老子又不是你的仆人。”不过,他还是老老实实地去了公司。
现在,已是深夜。昔日醉人的夜色,无心可赏。寄予站在一百三十六楼的顶楼,冷然的表情像是雷打不动似得,好像任何事情都不能撼动。他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口里再没有酒的香甜,有的只是充盈在口里的苦涩。
寄予在微醉之间,看见了她的影像,昔日与吴文心的点点滴滴全部浮现在眼前,“小文,”这是他第一次这样亲密的喊着她的名字。
他跑过去,想抓住她,可是她消失了。“呵,原来是幻像。”一滴晶莹的泪珠滑落。
“你这小子,原来你在,”白黎从楼下冲上来,刚好看见了他眼眸里蓄着泪,他被这滴泪惊住了,小声的说的余下的话“原来你在,这里。”白黎眼眸里只剩下满满的错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