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尚君雨说着,停顿了一下,“我的身份,可以不揭发么,我想我的事不应该牵连到宰相,毕竟他是你的一大助力。”
“这是自然,我可以保证。”文心说的很快,接着又道:“好了,早点睡,我走了!”
尚君雨拉住了她的袖子,说道:“今晚可以留下来,陪我吗?”话说得很轻,像挠痒痒一样,挠进了自己的心里。
“不,可,以!”文心一甩袖子,尚君雨就被甩到了地上。
“为什么??”他的声音带着些许颤抖,声量不由得加大了几分。
“因为你是张寄予!”文心捏着他的脸说,她愤怒地夺门而出,只留下张寄予一人跌倒在地上哭泣。
张寄予也知道,自己的身份一旦被揭破,肯定难逃一死,所以他千辛万苦的隐瞒,就是没把小小算进去,因为小小天真无邪,诚实忠诚不会乱说话的,所以尚君雨并没有警告他,没想到最后却失足落空。
失魂落魄的张寄予马上站起来,颤颤巍巍的。自进入这具躯体,他的身子越来越弱,只要伤心就会忍不住的掉眼泪。
“小小。”声音中带着些许颤抖。
小小看着王爷夺门而出,那愤怒的眼神都会他退避三舍,可想而知自家主子是不是会比上次伤得重,听到了主子在叫他,就赶紧进去查看主子的情况。
小小围着他的小主子转来转去,也没发现有伤口,只有眼眶红红的,连忙说:“公子,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好端端的哭了,王爷也是很反常的十分愤怒。”
“小小,其实我不是真正的尚……,算了,小小,是我惹怒了王爷,你家公子我马上会被抓进王府大牢。”尚君雨说的像平常事的一样。
怎么可能呢,主子那么好,一直以来都深受王爷的宠幸,就没有什么事会惹恼了王爷,到底怎么回事?
“公子,你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小小焦急的看着尚君雨,额头都急出了汗来了,不停的用手推攘着尚君雨。
“这件事说来话长,你还是不知道的为好,知道了反而带来了麻烦。”尚君雨拿出自己丝帕,慢腾腾的擦干自己眼中的泪水,满不在乎的说。
“公子!”小小也被他的这番话蹩住了。
这时,王府的护卫队,把雨涵轩围了个水泄不通,就怕张寄予逃脱了。其中的两名护卫首先冲了进去,一把把张寄予按住,其他人见此也冲了进来,抓住剩下的奴仆,就马上将张寄予送入大牢,再把不做反抗的其他人放了。
地牢里,流转着一鼓很浓的臭酸一般的湿气,里面黑漆漆的,过道里全是大型的监牢,里面有一个最大的展览厅,这个的中央放着专门惩罚犯人的的十字,这是张寄予一进来所看见的场景,尤其是闻着这样的味道,这让他有些想呕吐。
两人压着他一路前行,里面的空间一览无余,俩人立马把他绑在了十字架上,这两人走后,张寄予才冷静下来,静心一看,没想到这里静得可怕,好像只有他一人,想着想着,他就这样睡着了。
突然,一盆冷水泼了过来,这下彻底把张寄予叫醒了,张寄予感觉到浑身冰凉,冰凉的水自头部往下,刺激着身体上的每一个器官。
他的头发都湿了,水弄到眼睛里,泪水开始流出来了。
“怎么?到了古代,难道连性子也变了个德行吗?你的傲气呢,嗯?”文心一把抓住他前额的头发,痛得他不由得咬紧牙关,“好痛啊!”
他十分困难的睁开眼,水流入眼睛里,带来刺痛的感觉,这使他有些睁不开眼,只有耳朵听见了声音。
“见过王爷。”
“嗯。”
听到这些说话的声音,张寄予确定是她来了,呵呵,原来这盆水浇到他的脸上的感觉这么冷。
文心沿着路,牢里暗沉沉的,空气中总是带着一种湿气,一种血腥味的混合体刺激着文心的感官。突然她心里想到,尚君雨在里面会不会不舒服或是着凉。有了这种想法,她察觉的时候立马就把它掐灭掉,哼,张寄予是不值得的。
文心立马变了脸色,走到里面的步伐越来越快,一目了然的是,张寄予被绑在十字架上,头发凌乱,湿哒哒的贴在脸上,竟有一种凄美感!
他的双手双脚都被缚,整个人好像没有半点生气似的,文心对他说道:“张寄予,没想到吧,我吴文心在此地竟然能死而复生,是不是逆了你的意了,哈哈,当时,我是知道那是杯毒酒的。”
他的瞳孔在一瞬间放大:“你知道,那你……,为什么?”
“为什么?呵呵!”文心笑得更大声了,好像觉得一切都是个讽刺。
她又紧接着说:“难道你忘了,在喝下那杯毒酒之前,我曾问你,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文心向前两步,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他的眸光闪烁,不敢直视,好似秘密会被泄露。
文心狠狠地捏着他的下巴:“其实,我早就知晓那杯就是杯毒酒,可是我却喝了,你知道为什么吗?嗯?”等了半晌,他一言不发,死死地合住那张嘴,“因为我爱你,因为我爱你,这句话难道你不会说吗?你为什么就是不回答,为什么总是要这样让我妥协,不可能了,我不会的让你得逞的!”
张寄予还是不发一言,默默的,淡淡的,快把别人的耐性给磨光了。文心心里怒气沸腾,一把抽出旁边的鞭子,鞭子上带着干干的血渍,而且是浸过盐水的。这样一鞭子下去,肯定火辣辣的疼,他听见她不说话了,而是摆弄着鞭子,瞥了一眼,心想:不知道这身子能不能承受住。
她猛地举起一鞭下去,鞭子从空中甩下,带动着空气作用,鞭到地上后,啪的一声,甩到张寄予的身上,痛得张寄予直闷叫,可文心的表情之中并没有手下留情的样子,接着又是一鞭,就这样,张寄予也不知道自己被打了多久,他昏迷了,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