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下的太阳,还是那么地耀眼,那一道道光,穿过透明地玻璃,直射到教室里,还好学院比较的有钱和讲人性化,添置了挡光的窗帘,要不然,靠窗的同学可遭央了。
而靠窗而坐的林启透过窗帘看着向西下落的太阳,一边收拾课桌上的书本,一边感叹时光过得飞快,又下课了。
明天就要考试了,这是她来到这里的第一次考试,也许大家都忘了她和某人开学时的那个打赌,但她没忘,也不能忘!她相信自己一定可以考好的!不过,有件事情让她想起就气愤,而她竟然要帮她的“敌人”复习,每每想到这,她都有揍自己一顿的冲动。
“喂,林启。外面有人找你。”旁边的郭丹捅了捅林启。
“这谁啊?”林启一边向外走去,一边不停地琢磨,她最近好像没有做什么得罪人的事啊!“你好!是找我吗?”
“你是林启?”那人问道。
林启点了点头,算是承认了。
“这里是,有人要我交给你的东西。”那人说完转身就离开了。
林启拿着那人递过的东西,还没来得及问那人是谁交给她,那人已不见了踪影。
林启看着这个复古的信封,心里嘀咕,这是谁啊?是谁在这通讯发达地时代,还搞这种复古的信件传递。
“别发呆了,刚刚那个人谁?”郭丹向刚坐下的林启问道。
“不认识。”
“这是什么,是信封吗?”郭丹完全被林启手中的复古信封吸引过去了。
“应该是吧。”
“给我瞧瞧,我可是很久没有见过了。”郭丹有点迫不及待,“等等,这不会是有人给你写得情书吧?”
“情书?郭丹,瞎说什么呢?”
“有没有瞎说,拆开一看不是就知道了。”
“今晚七点,景逸亭见。落款学长。”郭丹一字字地念着。
原来是学长啊,搞得好神秘,此刻,林启知道这“元凶”是学长,心里不知生出了多少的甜蜜、多少的惊喜。
“好浪漫、好幸福、好甜蜜啊!”郭丹嫉妒羡慕恨地看着林启。
“郭丹,不要乱说,我和学长是很单纯的情谊。”林启难得显出一丝的娇羞。
郭丹给了林启一个谁相信的眼神,“你看你那表情,早已出卖了你。”
林启忙摸了摸有些发烫的脸,“那有,你乱说什么,郭丹!”
郭丹,稍稍鄙视了一下林启,道:“你敢说,你没有对诗歌学长动心?”
林启不知如何回答,郭丹的这个问题,是啊,那个少女不怀春,一个又帅、有才、又体贴的男生谁不动心呢?
“哈哈,被我识破了吧!”郭丹得意地道。
“识破你个头!”林启死不承认。
嘴硬,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郭丹心里哼了一声,嘀咕道。
“你们俩聊什么呢?聊得这么开心?”一个声音从她们的后面传来。
两人听着熟悉的声音,不用看都知道是谁了,除了钟航还能有谁。
当然了,郭丹很识趣的闪开了,人家那可不是找她的啊,讪讪地笑着道:“林启,我有事,我先走了。你们慢慢聊,慢慢聊。”
其实,这时班里的同学都已经走得差不多了。
“今天我们就在这吧!”林启淡淡地道。
“在这之前,我要问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刚刚那个人,给你送了什么东西?”
钟航刚说完,林启心中就不高兴了,心道,钟无赖,你也管得太宽了,这也要知道,但她是不可能向眼前这个不讲理的说清楚的,“这与你无关。”
“不会是某人给你写的情书吧?”
“咳咳……咳咳……”林启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你的脑中就只有这些吗?”
钟航才不会管呢?他只是想要结果或是答案!“那到底是什么?”
“到底还要不要复习了?”
“你说不说?刚刚那是什么东西?”
“哼,不复习就算了。”林启拿起书本就要往外走。
钟航那里会让她离去,用力一拉,兴许是钟航用力过猛,或许是林启体重太轻了,总之,林启一个踉跄,倒在了钟航的怀里,两人都被这突入而来的幸福之抱给定住了。
数秒之后……
只闻一声:“啊!钟无赖,你太无耻了!我要杀了你!”
“喂!明明是你自己倒过来的!”钟航有理辩解道。
“狡辩!还狡辩!”林启说着就把拳头挥舞出去了,她的便宜可不是那么好占的,这可是她的第一次啊!
“喂,疯女人,你再动手,我可要还手了。”
“哼,占了我的便宜,还敢还手!”林启再次地挥舞着拳头,狠狠砸在了钟航的身上。
“啊!你还来真的!”钟航看着架势,实在是挡不住了,一边跑,一边喊道:“疯女人,还不快停手!啊!我的手……不!我的脚……不!我的脸……”
数分钟后……
一脸抱头的钟航,恐惧地看着林启,中间隔着好几米,道:“疯女人,你还有完没完了?啊!我的脸……我还怎么见人啊!”
“哼!谁叫你是故意的?”林启貌似很是气愤道。
“我……我……”钟航实在是心有不甘啊,这理到哪里去说啊,但偏偏又打不赢这疯女人。
“我什么我。好了,我大人不计小人过,这次就饶了你。再有下次,可不会像现在这样,简单了事。”
钟航真是活活地被气死,这可是他生平第一次被搞得这么惨的,搞这么惨也就算,而且理都没地方说去!
“别哭丧着脸了。我都不计较了,你还有什么不满的。还要不要复习了?”林启终于把话题绕到了复习上了。
哼,要不是为了复习,为了明天的考试,我今天一定会让这个疯女人好看的,今天,这笔账我先记下了,改日找到机会一定会加倍奉还的!钟航心里暗暗地道。
半个小时后……
林启终于把钟航所列之题全部讲解完了,她终于可以回去准备准备了。
“钟无赖,我先走了。”
“疯女人,我的脸角是不是肿了?”钟航摸了摸有些涨痛的眼角道。
林启看了看钟航有些发红的眼角,心中一丝悔意产生,我刚才下手是不是有点重了,不过,这些都只能怪钟无赖自己,谁叫他的好奇心那么强,还要管那么宽,哼,他以为他是谁啊!不过,刚刚贴在那无赖的胸膛上,貌似还挺结实的,林启回味着。
“呸、呸、呸!”林启摇了摇头,赶紧止住了自己的思绪。
“疯女人,你这是什么意思?!”钟航有些恼怒道。
“没事,没事,你的眼角只是有点红而已。”林启自知理亏。
钟航轻轻地揉揉了,愤愤地看了一眼林启,转身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