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炎谦让着黄浩落座,桌子上已经摆好了几碟子肉菜,自然是这酒舍最好的东西。黄浩环顾四周见酒舍就此一桌,想必司马炎已经把这酒舍包下了。张二站在一旁打开一坛子酒,为他俩人各自斟满一碗。
黄浩见司马炎端起酒碗,他也随着端起来:“你等我几日,有何事相求?”
司马炎先喝为敬一口下去大半碗:“兄弟,前来就是与黄大人交个朋友。我是一个商人,初来乍到,想把生意做大,哪能不多交几个朋友。”
黄浩将脸皱成一团,五官横生,十分滑稽,他抿了一口酒,歪起脸有些怪异:“不瞒你说,我这人很少交友。因为我以为朋友多了,害你的人也就多了,旁人不知你的底细,往往很多人都是被朋友所出卖。”
司马炎朗朗一笑:“说的精辟!”他抑制住朗笑的冲动,看向张二:“把桌子上的布掀开。”
张二走到旁边桌前,桌上用一块黄布遮盖着。他用稍微用力黄布“哗啦”一声掀开。貔貅宝贝发出墨绿的光泽,二百两黄金堆起,交相辉映,惊讶的黄浩和马胜以及随从一个个目瞪口呆。
司马炎看向黄浩:“它们对黄大人是绝对忠诚!”
马胜凑过去,金子他见过可从没见过堆在一起,竟是如此震撼人心,让人心眼发痒。而那貔貅更是世间仅有价值连城,黄浩眼汪汪的端详着这一切,望着貔貅转了一圈,心中大喜,摸了几次,他有些心跳迫不及待地:“司马大人,你太客气!无功受禄,会让我寝食不安啊……”
司马炎一阵朗朗而笑:“认识黄浩大人,是我荣幸,哪有客气之说。只要我在CD把生意做起来,必有厚报。”说完请黄浩回桌坐下来吃酒,对张二:“把它们装好,一会儿让黄大人带走。”
黄浩坐下,望着司马炎说:“这碗酒,我都干了!你兄弟我算是交下了。”他端起酒一饮而喝得一滴也不剩……
马胜喝着酒脸上笑影万千怎么藏也藏不住了:“黄大人,司马大人还买了宅子,可巧,成了你的邻居。”
司马炎笑着:“不是我住,是我管家的。”他对着张二道:“快来见过黄大人,以后你少不了麻烦黄大人。”
张二走到黄浩面前施礼:“见过,黄大人。”
黄浩掏出手帕擦擦嘴角,一见司马炎的管家是个矮子,含笑道:“张管家,快来,别站着,坐下来喝酒。”
司马炎对张二说:“还不谢过,黄大人。”
张二望着黄浩一抱拳施礼:“张二,谢过黄大人。”他坐在凳子上感觉不妥,又下来捧起酒坛子,围着桌子转了一圈给几人斟满酒,这才小心翼翼地重新坐下,端起酒碗:“在下,一直受到司马大人提携,今又有黄大人关照,还有马大人照顾,这酒我先喝一个,往后,少麻烦不了二位大人。”他说完很豪爽一饮而尽,他知道这两个人贪婪的家伙,一定要他俩摆弄好了,事情基本妥了。
酒过三巡以后,司马炎见第一次见面,该是见好就收,他端起酒碗:“这碗酒,我也喝了。我在魏国还有生意,过一日,我就回去。这的事儿我交给张二了,拜托二位遇事帮忙。”
黄浩喝得有几分酒意但也不过,他摆摆手:“司马兄弟,何必急着回去。我如何也要进一下地主之谊,既然,已经成了邻居,我是如何邀请你去家小坐。”
“行。到时你通知一下。”
黄浩不由在心中暗喜,交上司马大人是好处多多,至于他是司马师的什么人,不必在乎。从政来说,他脚踩两只船,就不怕一条船翻了。据说,魏国比蜀国强个大很多,那么给自己留一条后路也不错。
“俗话说,择日不如撞日。你看明日傍晚如何?”
马胜一听喜上眉梢:“司马大人,一定要把夫人带上。”
“好说,好说。”司马炎起身陪着几人要走,见礼物已经重新装好,他吩咐张二:“干脆,你护送黄大人一起回去。”
张二应着令两个侍卫抬上礼物,等黄浩上轿跟在其后走了。
司马炎与马胜告别:“明日见!”
司马炎走出不远,见夫人与王虎和翠红迎过来,他心中欢喜,嘴上却说:“夫人,你怎么来了?”
琼芝陪着司马炎往回走:“我是和翠红出来散步,不巧,与找你了。”她说完看向司马炎问:“黄浩,此人可有用?”
司马炎心里有底,对夫人说:“他若不被刘禅杀了,肯定有用。贪财,误国。这可是你说的故事。估计不会错。”
其实,她见张二带人跟着黄浩走了,就觉得千里迢迢奔他而来不冤枉。别看,此时似乎是办的提前了一点,到了关键时刻,他一人可抵千军。
突然,从河岸方向传来一阵哭声。
“儿呀……”
“孩他爹……”
琼芝愣住了,没想到深夜传来凄凄惨惨的两个女人哭声。
司马炎闻此:“走,过去看看。”
见小河边,围拢几个人,一个跳河的男人,被打捞上来人已经死了。翠红过去打听,一会儿回来说:“跳河的是个赌棍,今日,赌斗鸡,不但把房子输了,连老婆也赔上了。一时想不通,跳河死了!”
王虎瞪着大眼:“像这样人等,死了,还不如死条狗。傻娘们,还值当为这种人哭!”
“三弟,你呀,多点同情心。毕竟,她们是亲人。”琼芝看向王虎不满意他的说辞。
司马炎反驳琼芝:“假如,我把你输了,你可能为我哭?”
琼芝侧脸瞪了司马炎一眼:“你若是一个赌棍,我一日也不与你过,怎么会提到你把我输了!”
王虎听后哈哈大笑:“嫂夫人说的没错。大哥就是把自己输了,也不肯把你输了。”
琼芝一笑:“这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