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真的是超级terrible。
提不起劲去上班,不想面对工作,不想面对大译,不想面对任何一切。
直到一个电话把我吵醒。
迷迷糊糊的按接听。
“今天不来公司吗?”
居然是大译。
我看看时间,不过中午十二点,对平时的他来说,有点早。
“嗯,不去了。”
反正今天大家都放假。
鼻音有点重,我吸吸鼻子,脑袋发涨,他略略一顿:“你感冒了?”
“是吧。”昨晚被你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冷水,能活着喘气说话,生命力已是异常顽强。
再加上昨晚和纪景旺莫名其妙的不欢而散,我根本了无生趣:“有事吗?”
“……没有。”
那就挂电话啊。
“那个,昨天那束花里面的糖,是不是要马上吃掉。”
??
我脑袋没转过弯来。
“我怕会化掉。”
原来,问我这么弱智又无关紧要的问题干嘛。我忍着,非常尽职又好脾气的轻声细语:“怕化掉的话就尽早吃吧,反正也保鲜不了多久。”
“哦。我不吃甜食,本来打算今天让你吃掉的。”
靠,真当我饭桶吗?我头痛得要裂开:“经理,我不是饭桶,什么都帮你消化的。”
“……”
他又不说话了,我还是于心不忍,想了想,说:“经理不吃就扔掉吧,放办公室容易招蚂蚁。”
“嗯。我知道了,好好休息。”语气轻松,好像带着笑意?
我有点后悔,那几个糖牛,是我好不容易找人辛苦定制的,居然建议他扔掉,脑子瓦特了吗?
心里很不爽,烦躁的在床上滚来滚去,披头散发的起来刷牙,在镜子里看到憔悴得不成样的脸,还有肿肿的双眼,叹气,用毛巾包了冰块敷,门锁响动,陈爱如哼着歌,一脸明媚的走进来。
“咦,你在啊,正好,我带了午饭,现在吃。”
“哦。”
明显昨晚又没归家。
“你怎么了啊昨晚上?弄得鸡飞狗跳的。我在外地又赶不回来,只好让纪景旺去找你,怎么样?”
我摇头,现在一听纪景旺名字就浑身没劲:“没什么,心情不好而已。”
“没事就好。”她坐下来和我一起吃盒饭,神经兮兮的笑,“跟你说,我请后座的男人吃饭了,修车钱不用给。”
差点忘记这事。
“是吗。你也不计较人家私拆你快件了啊?”
她直摆手:“不不不,都是误会。我们说开了,他是做电商的,后座几个屋都是他租下的,每天件不少。可能送件的看到1503反射性就以为是他家的,员工经常会拆错但会收到一边,根本不是故意的。”
“那就好。”
“嗯。”她沉默了会,又道,“而且后座那男人,单身哦。”
“咳咳。”我看着她笑得不怀好意思的脸,心肝一颤。
也许,第四号姐夫,就要归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