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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快乐

天空,被一道残霞划破;雁已去,不再复返……

人呢……人在夕阳下,梦在黄昏中……

那个快乐的地方真的值得你去吗?

这里就真的没有什么值得你留恋?

或许心已去,人不再留……

枫叶都已经红了,满山的一片,此如美丽……

你又何必留恋这里的一切,而丢弃前面的人生呢?……

风起的日子,举杯消愁愁更愁……

没有忧愁,又怎么有快乐的向往呢?

快乐为忧愁,它们本身就是两兄弟,怎么可以摒弃一方……

长踏的奔波,山野的崎岖、荒芜人烟,一老妇人带着孩子走过,萧潮在想;

“你老人家怎么选择那么荒野的地方而生活呢,你就不可以选择繁华的大都市了吗?……难道繁华的都市就没有你容纳之处?……”

老妇人还是带着小孩从萧潮身边走过,部说什么,也不留下什么,而在萧潮的脑海里却留下了空白……

他呆了很久,看到满山的翠绿,每样东西都蓬勃生长着,他在想;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生活,他们既然选择了一处地方而居,就情归一处,落地生根,至死不渝……”

但仿佛苍天却告诉他:“他是一个浪子,没有哪里是他的根……”

不经不说,已来到藏边的地方。

这里,是“藏边”和尚的下山处;

这里,有一位快乐大仙……

他是出了名的戏子,他的身材矮小,他耍的猴子闹众女人,在当地成了绝唱。

萧潮既然做过戏班里的,他就参进了快乐大仙的团队。

在戏班里,他想到莫海珠,不知她过得怎么样;

但不管怎好,她跟着她父亲,总比自己这样过得快乐……

一天里,快乐大仙让萧潮与当地红伶欧小娴出演一辑舞台剧,剧戏的内容是;

他与欧小娴在美丽的山川壮阔的河涧认识,他们龙飞凤舞,游戏在美丽山川、壮阔河涧……伴随着络绎不绝的人群,他们从相识到相知,书信的往来,使他们渐渐走进富家大院相爱,随着三姑六婆的你热我闹,亭院美丽的嬉戏,他们渐走向婚姻的殿堂;

快乐大仙还保留了故事的结尾……

萧潮随着这个舞台剧,他变得快乐起来,他变得开始有点活跃,他甚至走去很远的滇云洱海苍山,捕获、打捞了山珍海味,奉上给快乐大仙,然后出演舞台剧。

舞台剧进展得很顺利,它将会到各地演出,快乐大仙为萧潮说:

“想要这个舞台剧有个好的背景,必然要到西藏大殿找那富贵树。

萧潮说:

“如何取得”?

快乐大仙便让萧潮不要那么急,先用心练好舞台剧,得到当地演出,便可寻获富贵树。

萧潮很努力地练,快乐大仙露出美丽的笑容……

萧潮寻找着快乐,快乐大仙便走到了他的面前,对他说:

“我们可以到拉萨演出了。”

终于有机会可以在日光之城拉萨演出,萧潮的心情有点兴奋,快乐难以抑止;

快乐大仙对他说:

“你可以到西藏大殿取出富贵树吗?”

萧潮二话没说,就答应了。

西藏大殿并不是那么容易进入的,甚至,很多人都不知怎么进去。

萧潮当然是像平常人一样进去,那需要矇着眼睛坐着轿走一段曲曲折折的路;

然后待他张开眼时,眼前呈现大殿前面空地,一片灰暗,天空还卷着密云。

在拉萨,你很少得见到这样的天气,因为它是一个日光城,日光会照耀得你体无完肤;但相反,在这里,你可以享受像滇云那里的天气。

萧潮跟着人群走进了大殿,大殿庄严肃立,却是空荡荡。

原来的佛像呢……?

萧潮很快躲了起来,便有一大堆官兵过来捉拿进入大殿的人。

萧潮便闪身走出了大殿,去寻求后山的富贵树。

富贵之树苍然挺立,映射着这空荡荡的大殿,似乎在说:

“如我这么大件的东西都在这里,哪里可以搬走它(佛像)”

那需要多少的人力物力呐,难道,它(佛像)就这么凭空消失了么……

西藏大殿关了门,被官兵封印了起来,萧潮自己跃进了大殿,揣摸哪里有机关要道。

然而哪里有,萧潮便走在大殿周围的路,他看见青瓷铺设的大道,不可能存在着这么多的大件佛像能逃过众人的眼光而不翼而至。

他又走进了大殿,大殿百之方圆,竟伴随着一股黑暗森冷侵噬着你的灵魂……

萧潮走向戏班里,与快乐大仙说:

“富贵之树找到了,但西藏大殿已是空的了……”

快乐大仙说:

“没关系,我们只是需要富贵树而已,明天,我们去挖它回来……”

于是,富贵树便来到了戏班。

……

这天,又来到了黔边境,快乐大仙又对萧潮说:

“我们以前在黔贵演出时,一位庄主邀请我们戏班的人晚宴。

在晚宴期间,仁慈的庄主敬送了我们戏剧总编一壶美酒,他说:’这壶美酒,是他们将沧江之水引流到这里来,形成地下河水,足足十八年,然后利用它酿成美酒,又在地下窘藏了十八年,才保存得有六瓶之稀,今天赠送给你一瓶。’,总编似信非信,回到藏边打开美酒品尝过后,他一直回味着这人间珍品,不知……”

萧潮二话没说,便知晓其心意,说道:

“那位庄主地址在哪里?我愿去恳求他再送一瓶……”

快乐大仙露出美丽的笑容……

于是戏班来到黔贵中甸,萧潮与欧小娴汇演出在谣琪山庄里。

那场演出的确让萧潮感受很尽兴,因为那庄主的开怀,欧小娴的配合,以及周围乐融融的氛围,还有那美丽的晚灯火映照下的场景,快乐大仙美丽的笑容。

那名区庄主汇演完毕后,指定要欧小娴陪酒,欧小娴原是不去喝酒,迫于无奈,她答应了。

萧潮在一边喝着酒,他看到的是,区庄主不停地诱迫着欧小娴喝酒,欧小娴似已醉了,而快乐大仙在一旁快乐地喝着酒,对此置之不理。

区庄主借着酒意,开始向熏熏欲跌的欧小娴伸出搂腰的手,还一边与人们嬉戏着;

萧潮已看出人们的局,他想破坏,但又难以寻找机会。

萧潮看着他们聊得正热时,他走向庄主面前,对区庄主说:

“鄙伶敬区庄主一杯,愿庄主雄风依旧,福与天齐。”

区庄主高高兴兴地喝下去了,快乐大仙正看着萧潮;

萧潮然后说:

“听得我们总编前次光临贵庄,偶得美酒相伴,小弟对酒有一味的爱命,不知庄主可否……”

区庄主虽然有着酒意,但他们的脑袋子还很清醒的,但又借着酒意,拥抱怀里的小娴,区庄主大气若囊地说:

“好吧,管家的,赐这小兄弟一瓶三十六年沧江水酿美酒。”

萧潮很开心,但小娴已完全伏醉在区庄主的怀抱里;

美人换美酒,两者该如何选择……

于是萧潮又不停地敬区庄主的酒,区庄主喝到一定的程度,他说:

“小兄弟,够了”,然后拍着萧潮的肩膀,说道,“你不看见我怀里还有红伶吗?”然后哈哈大笑起来。

接着便扶持着小娴往寝室里走,萧潮将美酒交给快乐大仙后,对他说;

“我去趟小解,很快便回来……”

快乐大仙会意地笑了,他笑得很潇脱,很自然……

然后萧潮来到区庄主的寝室里,把区庄主点了睡穴,背伏着区小娴回到戏班车子上;

快乐大仙摇摇晃晃回到戏班车子时,他看见依然很清醒的萧潮,和在一旁衣衫整齐的小娴,他会意地笑了,他笑得很爽朗,很潇脱,很自然……

快乐大仙说:

“恭喜你,又完成了一项任务……

下回,我们将回去到天府之国一CD去表演,那里有一户大人家的壁庄画,犹如天上龙凤,犹如真情其境,壮河山丽,倚连天壁,尤美之极,咱们去瞧瞧看……”

萧潮合上眼睛,静静地等待下一次的光临,他仿似看到了CD山庄墙上那副龙凤弛翔,壮丽河山图……

翌日,区庄主无碍于事,他已不知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他在想,难道自己已醉了么……

欧小娴从梦中醒来,依然是那么美丽可爱动人……

天国之府,犹如一个大盆,将天地的热量都聚焦在这里,但是,这里的人并不怕热,还吃着热辣辣的火锅。

火锅有千百种烹调方法,有千百种味道,但这里的CD火锅只有一种烹调,一种味道;

那种味道却让你越吃越陷进去,吃得也不厌倦……

在戏班训练场上,快乐大仙与众人聘请一位厨子师傅,来整一顿火锅后,大家进入了热辣辣的训练场地;

这里,大家都有热情,大家都很放得开,大家训练得有汗有笑,乐也融融……

在进入CD山庄的那一刻,快乐大仙便命人摆设舞台,让萧潮为他进入了大堂会见CD山庄的莫庄主……

莫庄主与快乐大仙说:

“多年不见,还是老样子……”

快乐大仙“呵呵”地笑着,说道:

“不想到莫庄主还是依然那么会说话。”

莫庄主又应笑了笑,说:

“你那套耍猴技术,不知还可不可以让某人欣赏下呢?……”

快乐大仙游”哈哈”笑了笑,又与了萧潮一起,来了一套逼真的戏猴表演;

莫庄主说道:

“功夫不减为年吖,与你耍猴表演的兄弟是……”

萧潮说道:

“小姓萧,庄主大名,名扬远播,见过庄主了。”

“呵呵”又笑了两声,又快乐地道:

“这小兄弟演得不错,年轻有为,后生不畏啊……”

萧潮说道:

“过奖,过奖。”

莫庄主说:

“此次表演将演出什么节目?”

快乐大仙说:

“庄主你放心,我们此次的舞台剧,一定能让你刮目相看。”

走过大堂,经过额阁,那里赫然有一幅龙凤戏山河图挂在高墙上……

萧潮看了眼进去,便感觉气派无比,走了过去,来到训练场上。

莫庄主说:

“你们的戏班子可真够是劲啊….”

快乐大仙说:

“见笑,见笑……”

萧潮进入到了戏班子角色里,莫庄主看得痴痴迷…

夜晚,真正的舞台剧要上演了,快乐大仙会请莫庄主呈献龙凤戏山河里作景,出演节目。

萧潮已进入角色,表演得如火如荼,富贵树已遮掩龙凤山河图;

表演正进入高潮,场下一片精彩欢呼声;

待落幕时,龙凤戏山河图已经不见了……

莫庄主轰然大怒,说是要怪责快乐大仙,耍的什么猴子戏法,把龙凤山河图给变走了;

快乐大仙只能责问戏班子的人,戏班子里的人哪有一个敢应责。

莫庄主不欢而终,萧潮回想,自己在刚才在大团聚的那一刻,由于太投入了,完美谢幕后竟不觉晓后台发生的失窃之事……

莫庄主对快乐大仙说:

“你必需找出偷窃龙凤戏山河图的内鬼,要想那图是我呕心沥血才构画出来的;如果是找不出的话,你的戏班也别想离开了。”

萧潮在一旁听着,他仿佛也在西藏大殿在山也听到了同样的说话。

“那么大件的东西,怎么会凭空消失了……”

萧潮觉得总是疑惑,但又找不到什么线索。

戏班赔了一大笔钱,戏班里的人又得不到报酬,就不欢而散地离开CD山庄了。

萧潮觉得发生了这样不欢的事,大家都因有前嫌而变得互相猜忌,表演也没多大生气了……萧潮重新组起了一个表演团,拉了欧小娴过来,要远走沙漠比演了。

快乐大仙说:

“你这是何苦?……

难道我不知道你是有江湖背景的人么……”

这一疑问让萧潮吓惊呆了,他说:

“哦……你是怎样知道的?”

“做我们戏班的,周游回地,有我不知道的江湖事还少……”

“哦!然后呢?……”

“然后你就离开了我们,自己闯出去?……”他的说话声有点怪责的意味;

萧潮说:

“团队里没有了生气,我想重装旗鼓,寻找让我快乐的团队……”

“哦?难道我就没有让你快乐吗?”

“你扮演猴子的确能逗笑众人,但我是需要表演中的快乐,而不是苦苦表演,为搏回同情一笑……

“你认为我是搏观众同情的一笑么……”

“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说,我喜欢表演中的快乐,因为,表演让我寻找到了快乐……以前,我是个很自卑的人,但因为你,你让我寻找到了表演中的快乐;现在,你已经不能让我感受到快乐了,所以,我离开了……”

“你就这么狠心地抛下我么……”

“……”

“你会后悔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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