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耀昆下山来到周家庄周家大院内,见到周子召后,蒋耀昆悄悄将柳如燕提亲一事与他细细说了一遍,问周子召可是确有此事?不料周子召一听便急了,忙也将事情原委与蒋耀昆说了一遍,蒋耀昆听后才明白过来。原来周子召回来后也未去找周子衿,只在家中收拾一番,又为山上众人准备了一些饭食之物,打算带上山去,恰在此时,柳如燕也来了。周子召闲话之时,问她山上众人在做什么,又问胡玫大战之后,身体如何,说是因昨晚在山上见胡玫吃烤兔肉时吃得津津有味,看样子怕是还未复原。不料柳如燕见周子召如此惦记胡玫,不由得心下一动,问周子召道:“我看着,你与胡玫倒是天生的一对,我这就与你去撮合这门亲事,你看怎样?”周子召道:“那敢情是好。只是我怕自己只是一介山野村夫,难入她眼,你就是去做媒,怕也是无用,还是别去说了吧。”柳如燕一听周子召这话便知道周子召心中喜欢胡玫,便道:“你莫要这样说话。这事有我在其中撮合,定能办成,你只放心就是。”这时柳如燕已是在周子召面前夸下了海口,便心想着绝不能再让胡玫嫁与别人,又怕事情不成,于自己脸面上说不过去,于是上得山来,就来了个逼婚,自以为如此一来,便是板上钉钉了,但是她却不去想想这样却是与逼婚抢亲无二了。其实这又是与柳如燕本性有些关系的,柳如燕不觉,众人更是不知道这其中原委,但是却弄得胡玫与这些兄弟们憋闷难忍。周子召不知道柳如燕心中所思,将事情原委说完后,又与蒋耀昆道:“你回去便要将这事说与众人知道,切切再莫听我这嫂子胡说八道。你看我这嫂子,到底是鬼性难改,做出事来就是不通人情事理。你不知我周家虽好几代都有人在京里做官,其余人等却是终未离开这家乡土地,也始终是以耕读为业,从未忘读书识礼,可谓是耕读传家,忠厚老实,那些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之事是从未有过的,那些仗势欺人巧取豪夺逼抢之事也是死也做不出来的。她这一说,却是辱没了我这样门庭,若是传出去,定要遭世人唾骂,蒋兄切切不可再与他人说起这事情。你就先走一步上山,与胡妹子及众兄弟说开这事,我这就收拾好东西,也便随后上山去,还须当面将这事说与你们众兄弟知道才行。”说罢将蒋耀昆送出门来,又回去将干粮备齐,不到晌午,便向山上走去。见了众人,周子召忙又将事情原委单避开胡玫说与众人听过才罢。其实方才蒋耀昆已将实情都与众人说了,又听周子召这一通急忙解释,又想想这些日子周子召为人,自都是信他所说,只是不解柳如燕为何如此说话。当周子召说道“这到底是鬼性难改,鬼嘴里再说不出人话来的,切莫再听她这样胡说八道”时,众人却又是忍不住笑起来,又都是一帮子生死兄弟,经过这一通解释,大家便也不再将这事放在心上。又想想周子召说的却又极是在理,这柳如燕的确是不与阳世之人一样,到底是做鬼日久,行事也就有些阴,这也就不能拿她与阳世之人一样看待,如此一想,更都不再介意这事。方明见周子召有些发急,便忙出来打圆场道:“周兄既然已将事情说明了,这便好了。我们也不必再去怪人家柳姑娘,她也是一片好意。”周子召忙又将方明拉出洞外道:“方兄,这事既是已经到了这个份上,我也便与你直说了吧。这事虽是我那嫂子提起,又弄得如此难堪,只是我却也实有此意。如今又已经将这事给挑明了,你就去与胡妹子说说,她若是愿意这门亲事,便是我周家之福;若是不愿意,就当没有这回事一样就行了,千万不可为难。”方明道:“这个自然依你所说,我去与五妹说知就是。过后我就给你回话。”这事至此才算是过去。方明至晚间将周子召所说又悄悄告知胡玫,不料胡玫却道:“此事大哥不必再问我了。我父母早已故去多年,师父师叔又都不在身边,如今这婚姻大事就全凭大哥做主是了。”一下子将这事推给方明。方明又问了几遍,胡玫仍是这几句话。方明乃是个老实厚道之人,想想因不知道胡玫到底意下如何,自己到底是不敢做主,便又去与楚慈商议,楚慈也是如此,二人一时倒为难起来,都不敢拿这主意,只得暂且阁下这事。方明六人接着又去修炼那气分阴阳功夫。以方明几人逆练九九心经的根基,修炼这功夫自是不费什么气力,很快就修炼至阴阳分合自如之境,就与蒋耀昆楚慈二人无异。楚慈几个兄弟也早已修炼成功,胡玫至此方安下心来。次日午后柳如燕回来,却是急急忙忙惊慌失措,进得洞来便与胡玫道:“不好了,胡妹子,那边又来拘我来了,”说罢直躲进山洞深处。胡玫心中已是明了,知道定是牛头马面拿柳如燕来了,便忙将内气分开阴阳,将阴阳二气从双目之中各自贯出,果然见牛马二鬼正从外头奔来,等赶到洞口附近时,却又犹犹豫豫,似是不敢近前,后来勉强壮起胆子,才敢过来。一进洞口,却被胡玫拦住问道:“原来是二位!今日来此不知又有何贵干?”这二鬼差道:“原来是胡大人在此。我们乃是奉熊判官之命来拿柳如燕归案的。她现今就在你这山洞里面,胡大人就把她交出来吧。”胡玫问道:“柳如燕一案不是已经结了吗?今日如何又来翻起?”牛马道:“胡大人此言差矣。上回只是看你面子,让她暂且出来助你一阵,谁又说与她了结了?人家熊万正追得紧呢。”胡玫一听不由发怒道:“你们不去追究熊万之过,只一味来拿柳如燕是问,这于理却是不通!”牛马道:“你这就是不懂法理法规了。熊万那点事情,那是在阳间所为,自当由阳世官府去追究于他,却不干我们阴间之事。柳如燕名列阴籍,却不守阴法,窃得一团阳气在身,任意在阴阳两界行走,不拿她问罪,于阴理阴法都不能容得!”胡玫道:“听你两个说了这些话,我到底是算明白过来了,也才知道你这什么法理之说,原来却是个冠冕堂皇道貌岸然之物,全是你们这些阴官凭这法理二字绕着弯子来愚弄人吓唬人的。既是这样,我也不与你们绕这什么弯子了,只我这双手掌,你二位若能胜得,便从我身后拿了她去;若是不能胜得,便休想以你们那什么阴法阴理来此耍无赖之横!”说罢将身一横挡在二鬼面前。牛马二鬼闻听此言,却似是不屑一顾,全无了方才胆怯,直冲过来,拿起手中锁链,竟往胡玫脖子上套来。原来这二鬼并不太知道胡玫底细,以前只知道阎君拿胡玫为座上宾,他两个便不敢轻看胡玫,如今已经知道这阴阳两界就要翻脸,便也不再拿胡玫当回事了,才如此大胆。胡玫一见心里也是明了,当下将双掌一抖,发出一股地阴之气,朝二鬼身上打去。只是未敢用太大功力。胡玫不敢使出那股天阳之气,那样二鬼立时便要化作乌有,这样与阴间也便要立时翻脸,再无什么调和余地。只是这股坤地之气,浩大博厚,虽无汹涌澎湃阳刚之势,却是任何阴气都可化得。这二鬼虽不是阴间凡鬼,也远不能挡得,当下只觉自己那团阴气就要收束不住,不由大惊,待定了定神后,却又要再闯。胡玫怕自己失手,散了他魂魄,忙唤萧潜道:“八弟快来用你那阳掌打他。”萧潜闻声过来,也不言语,暗暗将气分开阴阳,挥掌将一股阳气打向牛马二鬼,牛马二鬼登时就觉得如火扑面,炙热无比,自己那一团阴气差点就要收束不住,不由自主,只得急忙跑了。萧潜这阳气不同于平常阳气,乃是经过修炼之物,非阴阳混沌不分之时样子,阴间之鬼自是不能受得,若被这阳气困住,不过多长时候,便要阴气溃散,灰飞烟灭了。这二鬼一走,柳如燕方敢出来。她已经看见方才那一幕,自是大惑不解,不知道何时身边这些阳世之人变得竟能把阴差打得屁滚尿流,狼狈不堪。问时萧潜只是笑而不答,这也是胡玫早已吩咐过的,不许将玄机告诉柳如燕。此时胡玫道:“这有何难?这样功夫,不过一时三刻,我就能教会于你。”柳如燕忙道:“果真有这样易事?妹子就教给我吧,也免得时时被他们追赶捉拿了。”胡玫笑道:“莫急,以后再说这事。”柳如燕一听也已是知道胡玫这是介意提亲之事了,心中明白,只得住口,也不敢再胡乱走动,只得躲在洞里,靠胡玫这些人保护才行。胡玫如此,乃是要让她也欠下一份人情,让她日后不再如提亲那样耍横要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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